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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书只惊愕了一瞬间,就立即反应过来,提掌一转,直接拍向穆云峥。

穆云峥连忙拧身闪躲,并且一拉谢南书手腕,借力打力,直接让谢南书这一掌的威力化为乌有。

谢南书被拉得向旁趔趄两步,身子还没站稳,身上的刺绣长衫就被穆云峥扯下了一只袖子。

谢南书另一条胳膊,回肘就顶。

穆云峥嘴角扯出一抹坏笑,屈指一弹谢南书攻过来的肘部,竟直接弹得谢南书整条胳膊一麻,甩了出去。

穆云峥借势一扯,谢南书这件外衫就被完全脱了下来。

穆云峥手一扬,外衫就如一只飞舞的蝴蝶,翩跹落地。

谢南书里面是件藕色薄纱里衣,他本就凝如乳脂的玉白肌肤,在这样薄透的纱衣里,美态更甚。

终于意识到穆云峥是要做什么了,谢南书转身就想跑。

但穆云峥身手远比谢南书快得多。

谢南书跑到浴房东侧,还没来得及触摸到门板,穆云峥的身形就堵了过来。

谢南书转身往西边逃窜时,腰间纱裙就被穆云峥随手扯开,扯得谢南书身子转了几转,随之扬开的裙摆就化身成了大朵的芙蓉花,在这浴房雾气缭绕之中艳丽盛开。

谢南书好不容易扑到西侧窗旁,还没来得及推开窗户,穆云峥就又追了过来。

谢南书被迫再次出手:“王爷,我不想……”

他话还没说完,穆云峥就打断了他:“南书,我们从来没有在水里过,我们试试吧,那滋味肯定美妙极了。”

谢南书俊脸一红,咬着唇,抬腿踢向穆云峥。

此时的谢南书下身只着底裤,两条大长腿都暴露在外。

他扬腿踢过来时,穆云峥就露出得逞的笑容来。

谢南书发觉不妙时,已经晚了。

穆云峥已经牢牢握住他的脚腕,一个大力甩出。

谢南书竟然直接被甩飞出去,正正好好落进了浴池之中,溅起了大片水花。

谢南书扑腾了两下,好不容易从水里站起来,穆云峥就已经进了水中。

谢南书抹掉脸上的水,刚刚睁开眼睛,穆云峥的双唇就已经欺了上来。

而谢南书的细腰,已经被穆云峥紧紧搂在怀里。

谢南书的后脑也已被穆云峥的大掌稳稳地按住,让谢南书根本逃脱不得。

谢南书牙关紧闭,无论穆云峥怎么辗转吮吻他的双唇,他就是不张口。

穆云峥眼里一丝狡黠闪过。

他环着谢南书小蛮腰的那条胳膊,手微微上移,就摸到了谢南书的腋下。

谢南书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穆云峥的大手在谢南书腋下刚一抓挠,极其怕痒的谢南书就立即张开了口。

齿关失守,穆云峥的软舌长驱直入,不只掠夺着谢南书口中每一寸香软,更掠夺着谢南书的呼吸。

谢南书直接就被穆云峥吻得四肢无力,浑身瘫软。

等到穆云峥终于还给谢南书呼吸的权力时,谢南书身上仅剩的一套里衣也已经消失不见。

穆云峥直接将谢南书压入水口,只留谢南书的脑袋在水面之上,谢南书根本无力阻止,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穆云峥轻轻咬住谢南书的耳垂,用舌头帮谢南书取下了耳环。

取了这边的,又取了另一边的。

谢南书的两耳已经爬满了红晕。

穆云峥的吻又从谢南书的耳畔,游移回到谢南书的红唇之上。

谢南书的双唇就好似涂抹满了蜜糖,穆云峥怎么品尝都觉得不够。

谢南书挣脱不开穆云峥的怀抱,只能闭着双眼,像朵盛开的鲜花,任凭穆云峥采摘。

谢南书头上的步摇,与水面荡开的层层波纹一起,摇晃不止,折射着浴房内的烛光,亮闪闪的,迷了穆云峥的眼。

登顶之时,谢南书双眼迷离,感觉自己仿佛与温热的池水融化成了一体。

飘飘荡荡,时而清醒,时而恍惚,时而乘风飞在天上,时而陷入软绵绵的云中……

谢南书不得不承认,穆云峥的功夫竟然又精进了,居然让他开始欲罢不能。

穆云峥的后背已经现出道道抓痕,浴池中的水起起伏伏,一池静水生生被一次一次地搅成了惊涛骇浪。

直到后半夜,整个王府都熄了灯,两人才自浴房出来。

穆云峥一路横抱着谢南书,慢慢走在回听竹轩的路上。

谢南书闭着眼,一动不动,就好似睡着了一般。

穆云峥却不信谢南书能睡得着。

“南书,在水里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我没骗你吧?”

谢南书依旧闭着眼,根本不回应。

但他火速红起来的脸颊和耳朵,无一不在泄密他是醒着的。

穆云峥得意地笑,低头在谢南书额头印上一吻。

抱着谢南书,穆云峥觉得就是在抱着自己的全部。

这是穆云峥心心念念的人,更是他唯一想共度一生的人。

穆云峥对奉文帝的皇位,其实没有多大的兴趣。

但如果他不坐上那个位置,那谢南书就只能一直以女子身份示人。

这于谢南书来说,太不公平。

还有在自己幼年就仙逝的母妃,穆云峥一直觉得事有蹊跷。

如果不能坐上皇位,那穆云峥就无法调查清楚母妃到底是如德妃所说患病过世,还是另有隐情。

再加上,穆云峥能够感受得到奉文帝对他的恶意,这也让他想搞清楚,奉文帝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难道他不是奉文帝的亲生儿子吗?

虎毒还不食子呢,奉文帝为什么会心狠至此呢?

穆云峥抱着谢南书,一路踏着月光进了听竹轩。

帮谢南书脱了外衣,换上寝衣,穆云峥也快速打理好自己,然后他就抱着谢南书躺进了被窝里。

谢南书看起来实在是太乖了,穆云峥没忍住,再次托着谢南书的脑袋热吻起来。

谢南书推了两下没推开,只得顺着穆云峥,回应着穆云峥的热情。

好半天,穆云峥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

要不是心疼谢南书,穆云峥真想再战第二回合。

谢南书真是累坏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穆云峥则是将谢南书认认真真地搂进怀里,这才踏踏实实地闭上了眼睛。

翌日天亮后,穆云峥用罢早膳就去大理寺会晤杨万里了。

而穆云峥前脚刚走不久,德妃的宫中太监汪植就到瑾王府宣召。

德妃娘娘有请。

住在听竹轩西厢房的谢玉荛,闻听宫中来传旨,立即跑到东侧阁楼找谢南书,却见到捧着圣旨往阁楼里走的袭春满面郁色。

谢玉荛不解,于是趁袭春伺候完谢南书洗漱,出屋倒水时,拦住袭春问了原由。

袭春皱着一张小脸回道:“二小姐,那位德妃娘娘不喜咱家公子,当然,她是拿咱家公子当作小姐你了。但奴婢觉得,无论是谁,只要不是她挑选的瑾王侧妃,她都不会喜欢的。”

谢玉荛一听,顿时担心起来:“那哥哥进宫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袭春摇头:“奴婢不知,但肯定会受折磨是一定的,后宫磋磨人的法子有的是。”

谢南书装扮好,用长裙遮住假肚子,扶着东枝的手下到阁楼一楼,就被谢玉荛拉住了袖角。

“哥哥,不知为何,玉荛心里很是不安。”谢玉荛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力,抓得那块袖角微微起了皱,“哥哥,你能不能不进宫,或者你等王爷回来以后,与王爷同去。”

谢南书拍了拍妹妹的手背:“玉荛,这德妃现在是我的婆母,若我一直拖延不去,她恐怕会用不孝向我问罪,那样就会更加麻烦。”

他抬手摸了摸妹妹的头顶:“放心吧,哥哥有自保的能力,而且方才蒋青就已经派人去通知王爷了,相信王爷会很快进宫去接我出来的。”

前院正厅里一直候着的汪植,派小太监来催了。

谢南书嘱咐谢玉荛在房内藏好不要出来,便跟着汪植走了。

汪植还是一如既往地恭敬,一路引着谢南书来到了正阳宫。

进了宫殿之内,谢南书就看到德妃正在摆弄着一个绣绷。

她将一块布料夹进绣绷里,准备开始刺绣。

谢南书行了参拜大礼,德妃让他免礼起身后,抬眼瞄了他一眼。

谢南书确定,德妃看得是他的假肚子。

“几个月了?”德妃表情平静,又看向自己手中的针线,扎进布料第一针,开始抽线。

谢南书垂着头,恭敬地答道:“回娘娘的话,五个半月了。”

“肚子都这么大了,你却一次也没来这正阳宫,也不知道外人都在怎样议论本宫与你的关系。”虽然并不是什么好话,但德妃语气却不像在生气,倒像是在唠家常,“你也不知道主动来给本宫请安,让本宫看看你。”

“回娘娘的话,臣妾刚怀上时,胎像不稳,太后她老人家就让臣妾在府中静养,不得出门。”谢南书夹着嗓子,让自己的女音听着与以前相同。

“后来王爷他奉旨出征,臣妾又被王爷送回了谢府养胎。头三个多月,臣妾这身下一直见红,只能遵医嘱静卧养着,臣妾足足在床榻之上躺了四个多月。”

这话倒是真的,假扮他的那个女暗卫,确实在谢府躺了三四个月,也不知是穆云峥的命令,还是那个女暗卫趁机给自己来了个舒舒服服的长期休沐。

德妃听完,倒是没再说旁的话。

“那太医现在怎么说?”德妃绣了两针,好像不太满意,又拿小剪刀将线挑断了,重新开始下针,“你现在胎像可稳固了?”

谢南书仍旧垂着头:“回娘娘的话,太医说,胎象已经稳固了,让臣妾每天可以适当走动走动,但也不宜劳累。”

“那你这一胎,是男是女,太医可有明断?”德妃又抬眸扫了谢南书一眼,就又低头继续摆弄手里的针线。

“太医说,臣妾这胎像刚刚稳固下来,一时还分辨 不出男女,说是再养一养看看。”

听了谢南书的回答,德妃一时没了声音。

谢南书依旧恭敬地垂首而立,静静地候着。

但没过多大一会儿,德妃就开口唤他。

“你来本宫这儿坐吧,太医说你不宜劳累,本宫可不能让你站得太久了。”德妃说这话时,语气虽带着平淡,但与往常一见到谢南书,就说打压之语相比,可算好上许多。

谢南书不敢不从,屈膝行了一礼后,小步走到德妃身旁,选了与德妃隔了一个的凳子坐下了。

“你女红手艺如何?”

德妃竟然开口闲聊,谢南书心里诧异万分,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

谢南书看着桌上摆满了的刺绣花样和一堆缠成线团的五彩绣线:“回娘娘的话,臣妾对女红一窍不通。”

德妃诧异地抬眼看向谢南书:“你虽是谢府庶女,但谢府也不可能疏忽了对你的教养,你怎么可能对女红一窍不通?”

“回娘娘的话……”

谢南书刚开口,德妃就出声打断了他。

“别一口一个‘回娘娘的话’,本宫好歹也是你的婆母,你尊敬本宫是应该的,但也不必这样见外。”德妃看着谢南书,眼神中虽无亲昵之意,但也比之前的鄙夷之色好上许多。

“你现在已经怀了云峥的孩子,照着云峥对你的宠爱程度,你这一胎如果一举得男,那云峥抬你作正妃也是有可能的。”

德妃又重新看向自己手中的绣绷,布料上的花样已经绣出了底针:“你怎么和云峥说话,就怎么与本宫说话就成。”

“是,”谢南书垂眸应着,但却仍然克制守礼,“玉荛谨记。”

德妃似是不信,又再次问道:“你真不会女红?”

谢南书颔首:“臣妾真的不会,臣妾自幼不擅女红,嫡母几次派府中嬷嬷传授臣妾女红技艺,结果都是无功而返,后来嫡母也就放弃了。”

德妃一听,眉峰微动,倒像是起了兴致。

“本宫不信,谢府嬷嬷教你多次了,入门针法你总该会一点儿吧?”德妃将手中绣绷递给谢南书,“你绣两针来给本宫瞧瞧。”

谢南书心里“咯噔”一下。

他是真的不会女红。

今日这德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是一副要与他冰释前嫌的做派。

可德妃越是这副样子,谢南书心里却越打鼓。

他对德妃是一点信任也没有。

虽然不知道这德妃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眼前这一出母慈子孝的戏码,他还是得陪德妃唱下去。

谢南书伸出手,接过了德妃手中的绣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