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谢南书蹙眉:“除了血液,你还想要什么?”

那公子看着谢南书,目露玩味:“在下还需要谢公子你的人。”

他这话音一落,那个蓝衣男子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什么意思?”谢南书也面色一变。

那位公子又露出笑模样:“你的血液,我手下医师已经研究多年,虽然熬制出了一些汤剂,有些疗效,可是却远未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后来,我一直在翻阅药典医书,想找到症结所在。功夫不负苦心人,我最终在一本异族医书中发现了一个病例。那人也和我一样,气血干涸,精力已竭,可那人却活到很大年纪才死去。”

谢南书没有说话,等着那公子继续说下去。

“那个人所用的法子,就与采阴补阳极其相似。”那公子目光直直地看着谢南书,“那个人可以,那我应该也可以。”

“采阴补阳,采的是女子,我是男的,哪有阴可供你采摘?”谢南书现出怒意,“更何况,采阴补阳一直都是歪功邪法,这种投机取巧、有违人伦的法子,注定不可能成功!”

“可那个人却活到了一大把年纪,这你怎么解释?”那个公子坚持己见。

“医书记载,就一定是真的么?就算是真的,一个人从生到死,这一辈子要经历多少事情呢,你怎么敢保证,他成功延长寿命,就一定是依靠的采阴补阳大法?万一他还有其他治疗的法子,却没写进医书中呢?”

谢南书反驳的很有道理,可那位公子却根本听不进去。

“所以,我才会既要取你的血液制药,又要再加上你的人, 这样双管齐下,肯定比之前单取血液制药要靠谱得多。”

谢南书无语死了。

“你想要采什么阴补什么阳,这与我无关。”谢南书直接拒绝,“我可以给你提供血液制药,至于其他,我爱莫能助。”

那公子又笑了:“谢南书,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谢南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无心。

是,无心在此,确实是谢南书的软肋。

如果此处是谢南书孤身一人,那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可现在不行!

谢南书收回目光,重新和那位公子打商量:“你选我,那不是采阴补阳,那是采阳补阳,你就没想过,这样是错误的?”

那人笑得肩膀都抖动了起来:“谢南书,你莫不是怕了?”

谢南书冲他翻了个白眼:“这和怕有什么关系?我是嫌弃你,这你都看不出来么?非要我挑明了说?”

蓝衣男子一听谢南书这么说,冲上来就给了谢南书一耳光,直接将谢南书打得头歪向一边。

谢南书转回头,目光沁着毒般看着他:“你打我?”

蓝衣男子冲谢南书怒道:“打你都是轻的!你有什么资格羞辱我家公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个什么东西?”谢南书擦了下嘴角,鄙夷地看向蓝衣男子,“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算个什么东西。”

话还未说完,谢南书就已经动手了。

这蓝衣男子为了扇他耳光,此时站得离他极近。

谢南书手速快得看不清,等到蓝衣男子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站起身,死死拎住了蓝衣男子的衣襟。

蓝衣男子还没等喊出声来,谢南书就已经接连抡了他七八个大嘴巴,直接将他打得唇角破裂,咬到了舌头。

等到那竹辇上的公子发令,命人将蓝衣男子抢回去时,蓝衣男子的脸已经肿得像个猪头。

谢南书即将松手时,又趁机一拳头砸在蓝衣男子鼻子上,直打得他鼻口窜血,门牙都松动了一颗。

蓝衣男子扑在竹辇旁,疼得眼泪哗哗地流。

他一边哭诉一边去扯他家公子的袖子:“公子,他打我!你看他把我打得!你得为我作主啊,你得为我打回去,狠狠地打回去!”

谢南书又重新盘膝坐回地上,甩了甩手腕,直后悔方才力气还是使小了。

那颗门牙应该掉下来才对。

蓝衣男子哭了半天,他家公子却没有动手,只是一只手揉到了他的头上。

“你乖一些,等回去好好养伤,你上次相中的那座宅子,回去我就给你买。”

谢南书嗤笑出声。

蓝衣男子变了脸色。

他当然知道谢南书在笑什么。

谢南书在笑他自不量力,在笑他于他家主子心中根本没有分量。

更是在笑他像个跳梁小丑,自取其辱。

蓝衣男子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家公子。

他的公子仍旧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但却并没有出手教训谢南书的意思。

他的一颗心,瞬间碎成了渣渣儿。

谢南书嘴角扯出冷笑,鄙夷地看着蓝衣男子。

蓝衣男子现在连回头与谢南书对视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挨了谢南书的打,这种伤害,与认清了自己在公子心中并无地位的伤害来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蓝衣男子突然连哭的力气也流失了。

也是。

一边是能救公子性命之人,一边是自己这个无用的陪床之人。

公子会偏心于谁,似乎并不难选。

如果谢南书肯点头,那谢南书就立刻会成为公子的下一个陪床之人。

谢南书完全是可以取代自己的存在,自己方才为何没有反应过来?

自己还傻傻地冲上去想替公子出气,自己简直蠢到家了!

蓝衣男子垂下头,止住了哭泣,也止住了作闹。

谢南书看着他瞬间变得心灰意冷,不由得更加轻蔑了几分。

人必须得先自爱,然后才能得他人爱。

如果自己都不爱惜自己,不尊重自己,那别人又怎么可能会拿你为重?

谢南书不再看那蓝衣男子,把目光移向了竹辇上的华衣公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可敢告之?”谢南书目光直直地望着他。

那公子却抿唇一笑,摇了摇头:“现在不行,如果哪天你心甘情愿归顺于我,我再告诉你也不迟。”

谢南书还想再套一套他的话,结果这人却大手一扬:“来人,给谢公子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