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大惊。
刚刚才把手摸向了腰间时,枪声响了。
呯。
这时的我,正那个女佣人地战。
女人的力量本来就和男人有着差距。
所以,她一上来,就用她的最强的打法腿攻。
她要借腰腹和腿的力量,一举将我打倒。
速度很快,力量很重。
不是一般的好手。
她一出手的瞬间,我就有了判断。
我双手竖起,横挡在正脸正方,和她的右腿,硬碰硬地对撞在了一起。
听到枪声的时候,我基本来不及反应了。
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带着枪上来的,还真的敢开枪。
我只来得及借着她的腿力往后退。
然后,刚刚从小腕手里拿下的餐刀呼啸般飞了出去。
我望窝处感觉有个东西穿了进去,然后又从后背穿透。
噗的一声,刚好打在了床头,离小婉的脑袋只有三厘米。
我和刚刚赶上楼的小女警,同时惊出一身冷汗。
餐刀发出呼啸声,准确地扎穿了那个安保手掌。
而第二声枪声,也响了起来。
那是小女警,用她此生最快的速度拔枪,射击。
好巧不巧,子弹正好打在了那把餐刀和他的手掌结合处。
餐刀没有顶住子弹的力量,噗的一声,受力之下,将他的手掌从里外往划透。
这一刀一枪之下,他的右手基本就废了。
他嗷地一声嘶吼了出来。
原以为他会伤重不前的,没想到,他完全不顾右手的伤,又弯腰去捡地上一枪。
刘培基也已经赶到了。
“狗日的,我们都玩冷兵器,你居然上热武,没有武德。”
他双眼发热,一个虎扑,化身坦克,像从天而降的蛤蟆般,将保安的身体完全给镇压住。
那把枪就在离他手边十厘米不到的距离,但如同天堑不可达,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无法动弹。
刘培基的双手,一把抓住了他想去拿枪的左手,用力一扭。
咔的一声,腕骨断折。
这一下,他就是拿到了枪,也用不了了。
双手不是断折,就是裂开。
小女警见到突然扑出来的基仔,差点以为他同伙再开一枪时,才发现他是帮自己的。
这才喘了一口气。
我终于可以空下来,和小女佣对战。
她的连环腿真心不错。
换作其他人,真不一定拦得住。
她再一次地腾空而起时,我快步冲前,一把抓住她的腰间,力通双臂,像抡鞭子一样地甩了出去。
“草,看给你嚣张的,真当老子是沙包啊。”
轰的一声响,小女佣正面撞在了墙壁上。
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面门,胸,小腹还有双腿撞上墙壁时的疼痛感。
“嘶......”
我替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痛音。
那边的另一个司机,面如土色地举了双手。
他的面前,是老王高举的枪。
“举起双手,趴在地上。”
老王是个经验老道的人。
不像苏蓉。
我以为场面终于被控制住了。
没想到的是,那女佣从墙壁滑落时,一声中吭,完全不顾身上的撞伤。
顽强地从地上再次扑过来。
这一次,不是扑向我的。
而是扑向床上的小婉。
那边的小女警惊呼出声:“小婉!”
这女佣,和我过了一招后,知道我的实力,转向最弱的小婉。
好一招攻其弱者啊。
她的动作很快,刚刚的撞伤,似乎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她。
身体很是柔软,像是练过柔术或是忍术的那种。
她的脚点在地毯上,半空中的身体,像是游鱼。
我赞叹一声。
要是换作平时,我肯定想和她好好地过几招。
能把柔术练到这个程度的,我是第一回见。
但现在,我是没这个心思。
速度我是比不上了。
但我反应也不慢。
没有和她拼速度。
只是一手扯起刚刚将小婉身体裹起来的床单,将床单一抽。
小婉瘦小的身体翻滚着被我抽动了过来。
我顺手一卷,将她搂紧,然后顺手放在了我的身后。
几个动作下来,我胸口的血洞,已经从前后两个方向开始流血。
但这个时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没有空去感觉。
那个女佣一见失去了目标,整个人更加的疯狂了。
两把飞刀噗地从她腰后甩了出来。
一支甩向小婉,一支甩向了我。
都是冲着咽喉过来的,真是又狠又辣,而且手法多样,变化多端。
我都想问问她,是不是学的东瀛忍术。
小女警更用手铐拷起保安,见到这一幕,大吃一惊。
“于泽,小心。”
我终于是火起。
你要救你主人就算了,居然对一个帅哥还有一个小姑娘下毒手,真特么的以为我不打女人吗?
床尾布从我手中甩了起来,翻滚着旋转着将两把飞刀裹了起来。
像竹篓子装起了活鱼似的。
然后束成一条布棍,我全力出手,棍头狠狠地抽在她的腰身上。
咔咔声中,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女佣的脸马上惨白了起来。
还想甩飞刀的时候,我的封神腿已经到了。
她像个布袋似的,被我狠狠地砸了起来,再次撞向了厚重的墙壁。
啪的一声响,这一次,她终于无力地从墙壁上摔落在地毯上,嘴角渗出血水。
再也没有其它力气挣扎了。
我借助布棍全力出手之下,她还能站得起来,我就要叫她师娘了。
我狠狠地喘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凶险程度,真是我来莞城之后,排在前三的。
保安和司机都被拷下了。
老王经验老道,将他们的手机都扣下了,不给他们有机会报信。
两副手铐不够。
我将床单撕成两条,将女佣的双手和双脚捆了个结实。
至于那个什么万哥的,他现在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根本不用捆。
他看到蓉蓉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惨白了起来。
他是知道,事情算是败露了。
本来,如果只是找小女生,以自己的背景和地位,问题可能不算特别大。
但现在,又是动刀,又是动枪的,就根本没有办法圆场了。
“蓉,蓉蓉,你听我说......”
我觉得,这个说字,改成狡辩可能更合适。
蓉蓉摇头,拿出收音器:“小姨夫,你和法官去说吧,我不听。”
这时,小婉终于清醒了过来。
看到我背后的伤口,惊叫了起来:“泽哥,你受枪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