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吐息,还有这句直戳桑绵软肋的话,吓得他脑袋直接发懵,空白一片了。
要不是被秦榆死死按着,他恐怕原地就能直蹦三尺高。
嘤qAq
桑绵垂死挣扎:“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呀……”
不远处的白蔺熙双手抱臂,不紧不慢地说道:“小家伙,你只有害怕和心虚的时候,才会向我们撒娇。”
桑绵:!!
他们才认识多久啊,怎么就那么清楚了!
桑绵努力在垂死挣扎后再一次垂死挣扎:“你们这么盯着我,还……靠得那么近,我害怕怎么啦……”
他吸了吸鼻子,连娇软的哭腔都挤出来了一丝。
好不可怜。
白蔺熙闻言,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
随即,他也站起了身,意欲向桑绵走来。
压迫的气息全都落到了桑绵的身上,桑绵这回不仅是喘不过气,声音更是彻底发不出来一星半点了。
他泪珠悬在殷红的眼尾,楚楚可怜地看向两人试图求饶。
却没想到秦榆竟是变本加厉地直接咬下了口,利齿叼着桑绵脆弱的脖颈。
“啊呜——”
他颤栗地惊呼了声。
白蔺熙亦是一副惺惺作态,唇边笑意更甚,只是依旧意味不明。
桑绵见此,眸光剧颤,感觉自己这次真的要求救无门了。
呜呜,布偶猫要完蛋了!
正当他心如死灰,准备彻底放弃挣扎时——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凌厉的巨响!
像是鞭子打在了门上。
桑绵的心跳顿时跟着漏跳了一拍。
紧接着又是一脚踹上了门。
“出来。”
虞衔月清冷的嗓音响起,强行打断了室内暧昧的不轨。
秦榆被迫松开桑绵,但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皱着眉问:“还有什么事?茶也喝了事儿也干了,别那么得寸进尺。”
虞衔月冷笑了声:“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才是这里的典狱长。”
“你们,只是连人权都没有的罪犯。”
“我让你们出来,你们就得出来。”
“有意见?”
秦榆不耐地嗤了声,他回头看了眼白蔺熙和谌桉,便见白蔺熙冲他微微颔首,谌桉也抬起了头。
看来这门是非出不可了。
以及,完全不需要怀疑,虞衔月就是故意来打断他们的。
借着典狱长的特权,假公济私。
一边利用他们,一边不讲道理地强行牵制他们。
秦榆阴狠地舔了舔唇。
以前他们三个无所谓,忍就忍了,反正住在这里,也勉强算舒适的。
可如今有了桑绵。
虞衔月还在桑绵的事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他们。
他们三个都忍不了了。
反噬的日子,或许不远了。
秦榆随手推开了门。
三人出来后,将桑绵留在了最后边,强行隔断他和虞衔月。
“说吧,什么事。”
虞衔月先是冷淡地看向秦榆:“你负责的区域,没有清理干净。”
说完后再看向白蔺熙和谌桉两人:“你们一起去帮他收尾,一点不起眼的杂碎也别让我看到。”
“那桑绵呢?”白蔺熙问。
“他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自己待在监舍不行么。”虞衔月说。
白蔺熙不假思索地否定:“不行。”
别以为他不知道,一旦桑绵独自留下,虞衔月一定会趁机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