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上瘾一般,虞衔月细致地品味着这娇嫩甜美的唇瓣。
桑绵被强制地扼着后脑,承受着虞衔月的所有玩弄。
他被吻得眼眶都泛了一圈潮红,湿润的双眼难耐地眯起,充斥了脆弱的易碎感。
引得人只想更深入地不断欺负。
毕竟,连眼泪都还没掉出来,算得了什么呢?
渐渐的,桑绵意识模糊,气也快喘不过来了。
求生欲让他无意识地抬起手,用尽剩余的所有力气去推虞衔月。
可虞衔月却是丝毫未动。
桑绵的那点力气,于他而言,甚至连小打小闹都称不上。
在浮空典狱的一众日常闹事中,这属实是过家家级别了。
但猫咪娇弱,虞衔月是知道的。
再这么缠绵不休地亲吻下去,或许用不了多久,这只小布偶猫就要被亲晕过去了。
虞衔月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桑绵的唇。
不过双唇彻底分离前,他忽然用犬齿咬了下桑绵的唇角。
“唔——你!”
桑绵震惊得都顾不上虞衔月典狱长的这个身份了,当即就气鼓鼓地想要斥责。
虞衔月眸色幽深地凝视着桑绵那被他吻得愈发殷红润泽的唇,忽伸出食指指腹轻点了上去,刚好止住了桑绵开口的动作。
桑绵蓦然愣愣地僵在那里了。
他现在哪怕唇瓣轻微一动,都会摩擦到虞衔月的手指。
无论怎么想,这动作都明显的过度暧昧了。
这紧要的关头,还有虞衔月眼下的这副神态,桑绵哪敢啊。
他眸光颤颤,很是可怜。
虞衔月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唇,气息开始躁动。
角落里的阴影就快要突破他的限制了。
一切仅仅因为桑绵含泪的目光。
“乖,自己脱干净。”
清冷的嗓音已经逐渐染上了哑意,瞳眸更是深邃得宛若不可窥探的深渊。
桑绵:!!
真的跑不掉了吗qAq
桑绵犹犹豫豫地抓上衣角,不死心地还想向虞衔月求饶。
湿漉漉的目光又乖又纯,看起来已是娴熟得不能更娴熟了。
虞衔月忽意味不明地笑出了一声,他替桑绵拭去了眼尾的一滴泪,语气没有放缓,反而含上了隐约的警告:“乖,我不想重复说过的话。”
“或者,你想像上次一样,被强行撕碎衣服。小猫。”
虞衔月这话无异于直接宣判了死刑,桑绵耷拉了下去。
看着桑绵这么一副委屈的姿态,虞衔月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叹道:“可以不碰你,让我吸个尽兴也行。”
“真的?”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现在主动权可是在我手里。”虞衔月挑了挑眉。
桑绵:有道理哦。
“那、那说好了!你不许过分嗷!”
虞衔月笑而不语。
真是只好骗的小猫。
桑绵权当虞衔月默认了。
于是他站回地面上,转身背对着虞衔月,双手抓着衣摆,开始一点点地往上拉。
便是如此,在虞衔月暗藏灼意的视线下,桑绵主动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瓷白光洁的肌肤一寸一寸地缓慢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一个本就心怀叵测的男人面前主动脱去衣服,而且还带着点娇羞,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又和勾引有什么区别呢?
虞衔月知道桑绵主观上绝对没有那点意思。
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被勾到了。
虞衔月用牙齿磨了磨下唇,忍不住暗道,这只娇弱的小猫究竟还想不想活着离开狱长室了?
他此刻的躁意如果不加以克制,恐怕分分钟玩死眼前的这只漂亮猫儿。
啧……
虞衔月垂眸示意:“乖,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