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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与齐嚣扭打在一起,刘总昨日扎马步腿还酸着,齐嚣卧地扫腿。

一个没站稳,一屁股摔在地上,齐嚣速度极快一个掌风袭去,就在刘总要被打中头部之际。

唐溪一个石子飞出,打中齐嚣膝盖,他腿一弯,扑摔在地。

刘总见有机可乘,翻滚一圈,站起,一拳击出,直逼齐嚣面门。

唐溪开口,“停!点到为止。”

刘总手腕被唐溪握住,不得不停下。

齐嚣见两人认识,他想到刚刚膝盖莫名一痛,就知道是这人在搞鬼。

齐嚣:“你们二人狼狈为奸,偷奸耍滑,非正人君子所为,属实卑鄙。”齐嚣破口大骂。

刘总:“嘿!你这人,要不是我师傅阻拦我,救你,你还骂我师傅,狼心狗肺,小子你是不是欠扁啊!我师傅出手有你好看。”

刘总仗着唐溪在身旁,狐假虎威,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被打的惨样。

齐嚣见他这嚣张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又想来动手,“呵!师傅?作为师傅就可以偷袭吗?刚刚明显是你落下风,不然你早就被我揍扁在地,还能有你叫嚣的份?”

唐溪慢慢悠悠走上前,挡住刘总前面。

他既然收了徒弟,自然是要保护好他,不然他老脸往哪放。

自己确实刚刚行为属实不该,但他才不承认错误。

唐溪:“他是我徒弟,我就是护着,你又能怎样?”

齐嚣被气笑,看着比自己矮些的少年郎,就这嫩的跟掐出水的样子,还是个师傅。

见他还一脸护犊子模样,直接要笑掉他大牙。

“就你?你刚刚如果不是偷袭,我一个打你们两个,你莫不是哪家少爷被逼迫上战场的吧?别明天训练哭肿眼哦!”齐嚣直接语带讽刺睨着唐溪。

一个帐内的其他男人直接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也是稀奇就这小白脸,能翻出什么水花。

给他们当床伴还差不多,竟然当兵。

还是个师傅,各个眼神鄙夷不屑。

唐溪淡淡抬眸,眼神冰冷,他讨厌他们看他的眼神,直犯恶心。

齐嚣见他这副凶悍眼神,有一时失神。

这人像只发狂的小猫,炸毛样子怪惹人怜爱。

唐溪:“不是要打吗?来。”

齐嚣也想逗逗这小猫,直接冲过来。

唐溪不动,就在众人以为他吓傻了之时。

齐嚣见他不躲,想转弯,已然来不及。

唐溪轻轻抬手,直接握住劈来的手掌,一个利落过肩摔。

齐嚣躺在地上,手被唐溪拧脱臼,撑不起身。

众人见这情形也略微吃惊,这齐嚣他们也是认识。

早上集合时,与一人打斗,那身手可是个高手。

竟被一小白脸一招干翻在地。

不由得其他人也改观了对这小白脸的看法。

齐嚣艰难爬起身,右手无力垂落,“是我输了,床位让给你。”

虽说刚刚自己失神,但这人确实武力在自己之上。

他方才挑衅,实属不该,如今自觉脸颊臊的火辣辣。

他低着头,神色羞窘,狼狈转身。

唐溪:“床位你睡,刚刚我徒儿确实是靠我赢了,胜之不武。”

刘总想要辩解,但确实想起自己倒在地上时,齐嚣的攻势偏移了些。

不免也闭上嘴,不敢发声。

齐嚣面子有些挂不住,自己把两人骂成那样,他竟然还同意自己睡他旁边?

“你……对不起!我刚刚言语有失偏颇,冒犯了二位。”

齐嚣用余光瞥了眼唐溪,张了张口,嗓子干涩,耷拉着脑袋道歉。

唐溪上前,抓住他手臂,用力一掰,骨头接回。

“你还会接骨?”齐嚣有些许吃惊,晃晃自己已经不疼的手臂。

刘总得意笑道,“切,我师傅自然无所不能,厉害着呢!你这小人物师傅老人家根本不把你放眼里,就你还在那瞎叫个劲。”

齐嚣刚想开火骂回去,又瞥一眼唐溪还是咽下。

钱贺来帐营巡查,见这里面一片热闹。

“干什么干什么?明天不训练是不是?”

他冷脸瞧着齐嚣身上的灰尘,“打架?斗殴?别踏马在营帐打,要打去比武台,死活不论,有力气闲的慌是不是?真上战场我看你们还能不能那么勇猛,全部出来,跑十圈再歇息,出去!”

他见众人不动,声音怒吼。

全部人穿上盔甲,绕着草原跑。

钱贺在一旁监督众人,眼睛瞟向那个少年,只见那少年气都不带喘,更是另眼相看。

“唐溪是吧?出列。”

钱贺眼睛不眨盯着这个好苗子,“你明日背负三十斤重石训练,记住了吗?”

唐溪眼皮抽抽,见钱贺好脸色,还以为什么好事。

唐溪站定,“是,屯长!”

“嗯!好好练,唐溪我看好你。”钱贺拍拍他肩膀,面露欣赏。

如果这唐溪能好好练,必定能在战场上大放异彩。

那自己也可以升官,老婆孩子肯定会开心。

得好好照顾这小子才行。

“要不,你明天负重四十斤,这样训练的更快!”钱贺越想越得劲,恨不能自己教他。

唐溪表情难言,这是想帮他还是欺负他?

不过也就这点重量于他而言,小事一桩。

唐溪点点头,表示明白。

钱贺带着满意看向还在跑的众人,“你继续跑完吧!”

其余众人以为唐溪是不需要跑,被喊话挨训,没想挨训完还得回来跑。

有几人幸灾乐祸起来,他们都有些埋怨齐嚣与唐溪两人,若不是他们,自己等人也不必挨罚。

“师傅,那钱屯长找你干嘛?”刘总有些好奇,他刚刚看钱贺笑容灿烂。

应是重视师傅的,怎的还让师傅来罚跑。

“让我明天负重四十斤训练。”唐溪无所谓回答。

“啊?要罚不是也得把那小子也罚了去。凭什么罚你一人。”刘总不服气的瞪着齐嚣。

齐嚣并没听到他俩谈论,莫名其妙被瞪也回瞪过去。

因唐溪被谈话,耽误一会儿,其余人都跑完回帐内,现下只剩唐溪一人。

胡汉搭着齐嚣的肩,神秘兮兮道,“喂!兄弟,你是不是看那小白脸不爽?要不要我们合伙偷偷搞他,报复回去怎么样?”

军营没有女人,这胡汉是个好色之徒,在早晨集合时,他就一眼瞧见那小白脸。

当真是貌若天仙,比之女子还美上几分,他只尝过女子,却没有尝过男子是何种滋味。

他越想小白脸那脸蛋就想入非非,嘴里的哈喇子都要流下。

这小白脸味道定是一绝。

齐嚣见他龌蹉眼神,顿感恶心,甩开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滚!”

他就算真讨厌那人,也绝不会去干那种勾当,正人君子就要坦荡荡。

况且那人品行定然极好,虽说搞小动作,却是为徒弟,会护短的主。

还帮自己接骨,齐嚣摇摇手臂,手法也不错。

胡汉见他不识抬举,走远轻淬一口,自己却是打不过他,只能狠狠剜他一眼,便径直往自己床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