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快醒醒,你的宝贝徒儿醒了!”
我靠!
唐溪如被雷击般猛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
甚至顾不得身上滚落的两小只。
迅速整理好衣衫,便如离弦之箭般往玄冰洞飞去。
还在睡梦中的两小只被孤零零地丢在床上。
它们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伸出小爪子揉了揉,仿佛千斤重担压在眼皮上。
两小只面面相觑。
阿惜:“主人这是要去哪里?”
小狐狸:“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阿惜:“跟上去看看!”
说完。
两小只急忙起身。
小狐狸像一阵风似的追在小青龙的屁股后面。
唐溪来到玄冰洞外,手臂轻挥,阵法瞬间打开。
在玄冰洞外。
他理了理发型,整了整衣衫,清了清嗓子,迈着庄重的步伐走了进去。
“澈儿~嘿嘿~为师来也。”
系统:好风骚……羞羞
唐溪朝着坐在床上打坐的人,轻声呼唤了一句。
季澈听到声音。
缓缓收了正在运转的灵力,睁开双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个身影结结实实地扑了个满怀。
“唔……你……”
唐溪如饿虎扑食一般,直接将季澈扑倒在玄冰床上。
季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溪用双唇紧紧堵住。
过了许久。
季澈才伸出双手,抵在唐溪胸口,艰难地喘息着。
他刚想开口,却迎来了更热烈的吻,几近将他生吞活剥。
“哈……等……等……”
唐溪紧紧箍住季澈的身躯,将其牢牢地压在床上,把季澈挡在胸前的双手死死扣住,放在他的头顶。
他的另一只手则扣住季澈的后颈,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完全不给季澈任何挣扎逃脱的机会。
两人四目相对,唇瓣紧贴,呼吸也变得愈发灼热起来。
“师……唔……”
唐溪的另一只手不断下滑,用力撕扯着束缚季澈的腰带。
就在两人即将进行下一步时。
季澈死死握住唐溪的手,不让他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趁着唐溪松开他嘴的须臾,季澈如蒙大赦般,急忙摇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开口:
“师尊……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嗯??
唐溪松开了禁锢季澈的手腕,直起腰,眉头紧蹙。
他凝视着季澈,看着他平静得眼神,只是脸上尚有些潮红的人。
“你不记得了?”
季澈颔首,“自然记得,您是我师尊。”
唐溪有些茫然。
看着这个眼神陌生的季澈,心中竟生出一丝难以名状的尴尬。
“呃……那啥……呃……”
唐溪有些张口结舌,嘴巴微张,却愣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澈的表情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仿佛刚刚沉溺于他掌控的人并非是他一般。
“师尊,我们这样有违礼法,实在不该如此。”
唐溪一听,眉梢轻挑,手摩挲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向季澈,似笑非笑地戏谑道:
“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季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面红耳赤,耳根发烫,手忙脚乱地捂住那里。
“阿秋,他这是怎么回事?”
“宿主,他的神魂不稳,应该是丧失了一部分记忆。”
“我去!竟然是失忆梗,该不会只是遗忘了我吧?”
“宿主,还真有这个可能。”
“哦,好吧,看来今天是没有肉吃了,好可惜啊。”
系统:色胚宿主
季澈见发愣的师尊仍未离开,心中愈发难为情。
此刻他身体的异样,让他倍感无所适从。
他的身躯仿佛在呐喊,渴望得到师尊的怜爱。
他不明白他身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发现自己的记忆支离破碎,许多片段如拼图般难以拼凑,最近的经历更是一片混沌。
季澈的记忆停留在唐溪折磨苏沐言的那一日。
此后的记忆便如乱麻般混乱不堪,无法拼凑完整。
“师尊,大师兄?你诈尸了?”
“主人——”
两道声音在洞外同时响起。
季澈循声望去。
一只小狐狸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呆萌地望着自己,眼神中满是震惊。
旁边还有一条小青龙,那是谁?
难道是师尊新收的徒弟?
“苏师弟,你怎么化为原形了?”
小狐狸迅速收起震惊的表情,迈着小短腿儿,屁颠屁颠地往唐溪脚边跑去。
“大师兄,师尊喜欢啊!”
“师尊~要抱抱~”
小狐狸仰着头,娇声娇气地撒着娇。
唐溪低头看着脚边正在扯自己衣袍的小白团子,温柔地弯下腰。
将它轻轻捞起,抱在怀中抚摸。
季澈看着唐溪与小狐狸如此亲密,紧抿着唇,心中闷得慌。
他的心……为何有撕裂般的难受?
“主人,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小青龙盘踞在唐溪头顶,好奇地盯着坐在床上有些愣神的季澈。
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人神魂都灭了,按常理来说不应该死了吗?
主人究竟怎么将他救活的?
唐溪随口说道:
“或许他命不该绝,上天怜悯吧。”
季澈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一头雾水。
他死过了?
脑海中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越理越乱,无数个问题涌上心头。
他按着发胀的脑袋,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师尊,我为什么不记得我死了?我为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季澈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唐溪走到季澈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的声音如春风般和煦,
“为了为师……呃……的宗门,你刚醒来,神魂尚未稳定,好好休息,有什么问题等你身体恢复后再说,记忆只是一时记不起来,实在难受便不要去想。”
说完。
唐溪便带着两小只离开了玄冰洞。
季澈被他这么一摸。
身体猛地一僵。
心中竟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头疼似乎也在瞬间缓解了许多。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覆在唐溪刚刚抚摸过的地方,仿佛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被师尊抚摸,为什么他会开心?
季澈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努力回想过去的事情,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
关于死前的记忆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无迹可寻。
越是深入思考,脑袋就越是疼痛难忍。
他只好放弃,开始打坐,让自己的思绪放空。
窝在唐溪怀里的小狐狸眼睛微眯。
刚刚看着唐溪和季澈的互动。
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危机感。
大师兄刚醒来,师尊就迫不及待地去见他。
而且还对他这么温柔。
难道师尊喜欢大师兄?
想到这里,小狐狸的心里顿时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大师兄醒来了!
他是不是再没有机会得到师尊了?
唐溪轻轻撸着小狐狸的肚子,心中思忖。
“阿秋,邪修的窝藏据点究竟在何处,可有法子查到?”
“还在查,快了!”
江辞年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缓步走来的唐溪,如雀儿一般跳下树。
他笑盈盈地向唐溪打招呼:
“师尊,说好的改日,今日可否算是改日了呢?”
说罢。
他贱兮兮地将脸凑近,几乎要贴到唐溪的脸上,
“师尊,是时候该兑现一下承诺了吧?”
唐溪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抬手在江辞年脸上狠狠一掐,道:
“昨夜的夜跑,难道还没让你长记性?”
江辞年却伸手一把将唐溪的腰搂进怀里,轻声撒娇呢喃:
“师尊,我长不了记性,因为我很爱师尊,师尊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渴望了呢!行不行嘛!”
昨夜罚完跑之后。
他根本没有离开清心殿多远。
一直躲在树上,苦苦思索如何才能得到唐溪。
也正因如此。
他全程目睹了小青龙拔下自己的护心麟。
如此一来。
小青龙修为定然下降不少,自然不可能再是他的对手。
因此。
他现在心中再无顾忌,对唐溪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特别是当他看见师尊急切地去看死而复生的大师兄时,心中那股情欲如潮水般愈发汹涌。
唐溪伸手去推,却怎么也推不开。
小狐狸被挤在中间,疼得它吱哇乱叫。
只见小狐狸怒目圆睁,死死盯着江辞年的腹部,张嘴狠狠咬下。
“嘶……苏沐言,你是不是找死?”
江辞年吃痛,松开了搂住唐溪腰的手。
这一口咬得极狠,小狐狸将全身的灵力都集中在了牙齿上。
江辞年的腹部顿时鲜血渗出。
他低头看着唐溪手里抱着的小狐狸,伸手便要将其抓起。
唐溪紧紧护着小狐狸,宛如母鸡护崽般:
“江辞年,你要是再这般无理,我便逐你出师门。”
江辞年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师尊,你赶不走我的。”
盘旋在唐溪头顶的小青龙。
如离弦之箭朝江辞年飞了过去,锋利的爪子如镰刀般朝江辞年脸上划去。
江辞年闪身轻松躲避开,身轻如燕。
一人一龙飞上空中。
如两颗流星般激烈碰撞着,金色与血红色的光芒在空中不断交织,碰撞。
一人一龙的对决开始时,难分伯仲。
然而。
随着时间的推移。
唐溪渐渐察觉到了异常,小青龙明显处于下风,力不从心。
眼看江辞年招式越来越咄咄逼人,朝小青龙刺去。
唐溪催动灵力,如一道闪电般飞身上去,挺身挡在两人中间。
唐溪看着小青龙身上新增的伤痕,眉头紧蹙,怒不可遏,朝江辞年厉声呵斥:
“江辞年,停手!”
江辞年见唐溪动怒,便见好就收,收回了弯刀,嘴角还挂着一抹恶劣的笑容:
“师尊,你信守承诺,我便不与他一般计较,只不过是和我双修,就这么难吗?凭什么?”
唐溪看着江辞年这副恬不知耻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行!
那便双修。
他将怀里的小狐狸松开,温柔地抚摸着它的头:
“沐言,你去给阿惜疗伤。”
小狐狸看着江辞年那副讨人嫌的样子。
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
他实在不希望师尊靠近江辞年。
可又不能违背师尊的命令,师尊会生气。
只能不情不愿地松开爪子,朝已经变小的小青龙飞去。
小狐狸飞到小青龙身边,将它轻轻地抱在怀里,然后运转灵力,为其疗伤。
小青龙开始还试图挣扎反抗,但它伤势严重,无力挣脱。
见小狐狸并无恶意,便不再挣扎。
唐溪朝江辞年飞去,他一把将江辞年用力揽进怀里。
带着他一同飞向了清心殿。
江辞年没有反抗,很享受这一刻师尊的温柔。
师尊同意了!
他静静地凝视着唐溪的侧脸。
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还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唐溪抱着江辞年。
一脚将门踹开,抱起江辞年就往床上丢去。
疯狂而带有压迫感的吻,如暴风雨般猛然落在江辞年的唇上。
江辞年犹在云里雾里。
他刚刚还被师尊抱着,随后就如玩偶一般被甩到了床上。
他刚想起身,却被唐溪如猛虎般死死压在身下,紧接着便是那密不透风的吻,如雨点般洒落。
他眨了眨眼,望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师尊,惊愕得回不过神来。
不是,他要的不是这样的……
江辞年被唐溪吻得几乎窒息。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又被霸道的唇舌堵住。
“师……尊……等……唔唔……”
唐溪睁着眼睛,眼里满是戏谑地凝视着他的反应。
嘿!小样!
他双手用力撕扯着江辞年的衣衫。
须臾。
江辞年的衣裳已变得破烂不堪,半挂在身上,如残蝶般摇摇欲坠。
唐溪的手在江辞年的腰间一拧,仿佛点燃了一团火。
开始肆意撩拨。
当江辞年陷入情欲的漩涡,意识渐渐模糊时。
唐溪却突然松开了他。
直起腰身,冷漠地看着床上那被他吻得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人。
他轻轻擦拭着嘴角,似笑非笑地问道:
“徒儿,可还满意?”
江辞年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此时的他欲火中烧,痛苦难耐。
“师尊……救我,救救我……别走,继续……别离开我……”
他脸上满是祈求,不断喘息着。
手里更是捂着那处,一脸的难耐。
唐溪弯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说好的只亲,差不多得了,不然……”
唐溪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别这么看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江辞年伸手握住唐溪的手,“师尊……帮帮我……,我不会后悔……可以吗?”
“不可以!”
“手呢?”
唐溪用力抽回手,“不要,为师不喜欢洗手。”
“师尊……”
唐溪走远了些。
江辞年实在憋的难受,直接自己粗喘起来,整个身子蜷缩的厉害。
“师尊……”
“师尊……”
“师尊……啊……”
唐溪高高在上地俯瞰着发情的他,眼眸中没有丝毫波动。
“别喊我名字,否则我抽你!”
唐溪的声音冰冷如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辞年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中。
无法自拔。
对唐溪的警告更是充耳不闻。
唐溪走到桌前,优雅地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不紧不慢地品尝起来。
他的目光偶尔投向床上那个不断粗喘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趣味。
“等会结束,记得收拾干净。”
唐溪的语气平淡如水。
江辞年的身体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欲望占据了他的整个思维,他只能闷哼着应道:
“知道……了。”
小狐狸和小青龙鬼鬼祟祟地趴在门外,偷听着屋内的动静。
突然。
屋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在吟叫。
他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透过门缝,向里面张望。
然而。
眼前的情景却让他们目瞪口呆,仿佛被石化了一般。
江辞年他……
竟然在做着难以启齿的事情!
小狐狸和小青龙面红耳赤。
尴尬得无地脚趾扣地,手忙脚乱地关上房门。
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跑开。
迫不及待地与其他人分享这件让人羞耻的事情。
从那一天起,江辞年在宗门里多了一个外号。
——“自我奖励师叔”。
这个外号不胫而走,几乎全宗上下都知道了。
江辞年就算厚脸皮,也还是会有些羞涩,几乎不敢在众人面前露面。
每次出现,都如流星般一闪而过,快得连他的影子都看不见。
唐溪终于短暂地摆脱了江辞年的打扰。
之后日子里。
他开始全力准备各大宗门的大比事宜,同时暗中调查邪修的动向。
每到深夜。
唐溪都忍受着剧痛入睡,实在无法忍受时,便会打坐调息。
小狐狸和小青龙熟睡后。
他便会悄悄离开清心殿,独自前往一个山洞,强忍着痛苦,在那里入睡。
翌日清晨。
他又若无其事地回到清心殿,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切。
只有唐溪脑海中的黑影知道。
黑影轻嗤一声,对这具身体的状况颇为不满。
“这身躯真是不争气,竟然有病!”
他潜入唐溪的丹田,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季澈一直待在玄冰洞中,没有再与唐溪相见。
尽管他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呼唤。
告诉他,他很想见师尊。
他误以为那是他的心魔在作祟。
他不断修炼,希望能够早日摆脱心魔的困扰。
自上次醒来。
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提高不少。
之前他还只是出窍境,如今却已达到大乘初期。
他想着。
只要除去心魔,或许修为便能更上一层楼。
早日成仙。
于是。
他更加刻苦地修炼,只为了驱散心中对师尊的那份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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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世界选择攻受,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