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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完脉。

苏子云拿起药箱:“微臣告退。”

昭月又是一个喷嚏:“去,送送苏太医。”

赫权抿唇,神色暗暗的,有些咬牙切齿:“是。”

凝珠阁,两个男人踏出门槛。

赫权:“苏太医也不是不记得回太医院的路,请回吧。”

苏子云微笑:”劳烦权总管了。”

他的笑在赫权眼中越发刺目:“太医院就没有别的太医了,怎么回回都是你。”

苏子云竟挑眉,淡然的眉眼带着丝挑衅:“得多谢总管,若不是您带微臣为小主诊治,如今怕踏不进凝珠阁的门。”

“……”

好啊,他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赫权睨着他,冷笑:“都说苏子云孑然一身,如今瞧着,倒是变了。”

苏子云佯装不明白:“臣先告退了。”

他转身,赫权的嗓音低低从后面传来:“请你帮的忙我已还,苏太医记得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肖想莫须有的,哪怕一丁点念头,也得藏好,否则……”

苏子云声音无波,袖子下的手紧紧攥紧药箱木柄:“总管要做的事情,等成功了再来置喙微臣吧。”

他的背脊挺直,渐行渐远。

赫权推开门。

“我让秋菊去照顾桃溪了,阿嚏,你怎么同苏太医说那么久的话?”昭月缩在毯里,露出好奇的神色。

赫权叹了口气,把小手炉拿来让她抱着,见她笑的越发娇媚,眼眸微垂:“小主别笑了。”

“怎么了?”昭月靠在他身上,眨巴眼望着他:“怎么这样严肃,是不是苏太医同你说了什么秘密,是哪位妃子?”

“小主想知道什么,还需要问一个太医吗?”赫权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奴才是觉得小主笑的太好看,青天白日就迷了别人的眼。”

“说什么胡话呢?”

“罢了,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这下昭月笑出了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语调带上俏皮的尾音:“哦~男人之间的事,男人~”

赫权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目光深谙:“怎么,小主觉得奴才,不够男人吗?”

他盯着软红的唇,凑近:“那……奴才再让小主回想一下昨日……”

昭月脸色薄红,缩回去:“好好好,你最男人了。”

赫权却不依不饶,要去吻她。

昭月笑着躲闪,外头黄全的声音传来:“陛下驾到!”

她便停止了躲闪,佯装可惜的看着瞬间低气压的赫权:“哎呀,陛下来了,小权子要躲起来了。”

没有吻到他的赫权呼吸起伏,望着小狐狸一样的她咬紧牙槽,嘴唇勾起:“没事,奴才喜欢……秋后算账。”

在朱定袁推开门的一瞬间,他从窗翻出去。

”月儿,朕来了,太医说你呛了风,这是怎么回事?”

朱定袁刚下了朝,他昨夜批折子也批的很晚,神色略微乏倦。

但看着昭月的目光却是关切的,制止了她要行礼的动作,握上她的手:“怎么这样烫,不是说没发热吗,什么庸医?朕定要……”

昭月把怀里的小手炉推出来:“陛下,臣妾没事。”

朱定袁这才松了口气:“朕知道你体寒,实在是怕伤了你身子。”

“月儿一举一动都被陛下关切,定会被照顾的很好。”

想她刚诊脉完,朱定袁就知道了,目光一深。

朱定袁将她搂住:“是朕今日恰好看了你的事簿,皇后有了孕,朕高兴,但朕总是想着,同月儿有个孩子。”

“阿嚏。”昭月红着脸看向他:“陛下,此事太医说是急不得的,月儿先养好身子,那样生下的龙嗣才康健。”

“是,朕没有催月儿。”朱定袁问:“皇后的坐胎药你可喝了,要不要试试?”

“坐胎药?”昭月疑惑:“太医院的坐胎药因为同臣妾体质不合,甚少喝。”

“朕随口问问,伺候朕的妃子都喝了皇后赐的坐胎药,说身子舒坦,朕才问问月儿。”

皇后赐的坐胎药,只给伺候过他的小主?

昭月甜甜笑着:“那陛下也给臣妾拿一些来,好不好?”

“好,等你好了,朕就拿来。”朱定袁定定瞧着她戴着翠玉耳铛的,白皙耳垂,心下一阵躁动。

“阿嚏。”昭月捂住唇,眼眸湿漉漉的:“臣妾失仪,陛下恕罪。”

朱定袁遏止下腹的火,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脸颊:“无妨,是朕想同月儿说说话,才让月儿不能休息。”

昭月见他神色忧虑,将手放在他掌心:“怎么了陛下,您在想什么?”

“还是朝政上的事……月儿你说,如若有一人,你用了不好,不用却无人可用,左右为难,那到底是用,还是不用?”

朱定袁温润的嗓音低下来,握紧她的手。

昭月笑起来:“陛下在同月儿说绕口令吗,月儿听不明白,天兆人广地阔,怎会无人可用,陛下勤政贤明,自然也有识珠的慧眼,无人可用,那便找出人便是?”

朱定袁看着她,良久像是悟了什么:“无人可用,便找出人……”

他弯唇,眼眸亮起来:“天兆人才辈出,朕为何要闭塞朝廷。”

朱定袁亲昵的吻上昭月的手背:“月儿是朕的宝贝,让朕醍醐灌顶。”

昭月扬起下巴,目露几分得意:“自然,不然如何做陛下的宠妃。”

“哈哈哈哈。”朱定袁喜欢她这样,搂上她的腰,呼吸有些急促:“朕在月儿身旁,只坐着就神魂颠倒,肉欲都不若同月儿一刻温情。”

昭月蹙眉,咬着唇:“陛下,都怪月儿身子不争气,不能帮……帮陛下……”

见她美目要流出泪来,朱定元连忙抚摸她的脸:“朕哪里是这个意思,朕是舍不得月儿难受。”

他将昭月抱着哄道,一侧的小桌案掉下来一本书,朱定袁看过去。

昭月却立刻蒙上他的眼:“陛下别看。”

朱定袁便越加好奇,将她的手拿下来:“让朕看看。”

“那陛下不许生气。”

昭月眸子里含着水:“月儿是在枕书楼看见的,想伺候陛下,才会一时鬼迷心窍,拿回了宫。”她看着朱定袁的神色:“陛下若是不喜欢,月儿立马拿去烧了。”

朱定袁随意翻了几面,眼眸越发晦暗:“此图……是前朝的禁物……”

“月儿不知道,陛下恕罪,侍寝怎可如此荒诞,臣妾从未见过,居然两人……臣妾只看了几眼,陛下别罚月儿。”

昭月垂下眼,吸了吸鼻子。

“前朝的东西,月儿自然不知道,朕不会怪月儿。”朱定袁将书捏着:“此书还是别看了,月儿不必学这些。”

“是。”昭月这才又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