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运看到宁晴画后,对着司机说道:“走吧,人齐了。”
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把这个战力天花板叫过来了。
主要是不让她过也没用,有顾鸿飞在这边,早晚自己都会颠颠的跑过来。
这两人现在好像那个没有斥力的超远吸铁石,不管在哪,只有一个出现了,另一个过不了多久肯定就出现。
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画面,辰运都有些羡慕了。
特别是那句“小晴画”,瞬间让他有了代入感。
平时和家里的小娇妻,好像也是这么说话的。
自己说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站在旁观者羡慕的位置上,莫名感觉很温馨。
当然,这种特有的感觉只有恋爱狗才会懂。
像宁元白这种单身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想着姐姐平时对自己的暴力,他都替顾鸿飞捏把汗。
悠着点吧,别一会儿把你踹飞了。
就你这体格子也就够两脚的。
第三脚的时候都得去骨灰盒里找你。
真是希望这姐夫能活到死,最好赶紧把她娶回家,省着自己天天担惊受怕的。
一路上,几人又研究了一些计划里面的细节问题,确保万无一失。
与此同时,高速路上的一辆商务车里,宋良吉和宋小妖坐在里面,兄妹俩也在商量着什么。
在他们后面,还跟着几辆官方的车,里面都坐满了人。
显然,宋良吉也是同样的想法,准备直接弄死辰运。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两家的私人恩怨了。
可以说是会影响周围几个省的经济。
上午9点多,辰运几人到了希望小学施工地。
在里面已经搭建了一个高台,周围围满了记者和主播,都在调试设备了。
楚辛文来到辰运身边,小声说道:“已经都安排好了,程姨那边收到消息,宋良吉正在赶来的路上。”
“他亲自来了?”
“没错。”
“呵!够心急的,想想也是,如果换做是我,肯定也想去现场看看,视频里哪有那么震撼的画面。”
顾鸿飞提醒道:“哥,别大意了,这周围指不定有多少宋家的人。”
“没事,来再多人都没用,放心吧。”
这时,孙胖子从远处跑过来。
“辰总,剪彩仪式快开始了,您过去吧。”
“呵呵,孙经理,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等剪彩结束后,我准备给你送份大礼。”
孙胖子看着辰运一脸笑意的模样,根本没注意他周围的几人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辰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工地这方面您绝对放心,只要有我在,根本不会出什么问题。”
辰运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好,我们过去吧。”
几人顺着楼梯走上高台。
今天剪彩不过是走个形式,根本没找什么德高望重的人或者官方的代表,甚至连时间都没选。
辰运站在高台上,眼睛一直注视着远处的工地大门处。
象征性的讲了几句话后,底下的人递过来一把剪子,准备剪彩。
这时,十几辆车开进工地,尘土飞扬,停在了高台近前。
可算是来了。
辰运笑了笑,还以为你死在半路上了,害我担心了这么久。
一会儿见到那孙子可得提醒他一下,办事效率太慢。
宋良吉从车上下来,看到台上的辰运高喊道:“等等剪彩,你们这里的施工......”
“咔嚓!”
辰运手里拿着剪子合拢,剪断了红色丝带。
“你让我等我就等啊,我就剪,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这人......”
一句话直接把宋良吉怼没电了,本想着打断仪式,自己这边的气势就能足点。
结果辰运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剪了。
记者和主播也反应过来,眼睛都亮了。
现成的新闻,还热乎的,今天算是来正了啊。
一群“长枪短炮”怼在宋良吉脸上,实时直播。
宋良吉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微笑。
“众所周知,希望小学是政府的工程,是为了那些因为种种原因不能上学的人而建的。”
“以后会有成百上千的孩子在里面学习,这也是那些家长最后的希望。”
“现在这里的地基已经......”
“嘿,说重点,没人听你在这里说那些没用的。”
辰运不耐烦的打断他的演讲。
宋良吉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这把他难受的啊。
两次说话都被打断,再好的耐性也消失殆尽了。
本想着先说点冠冕堂皇的话,毕竟这么多记者在呐。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树立起一个正面的形象。
可对面那孙子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主打就是一个我不要形象,你也不能有。
这人是真狗啊。
宋良吉咬牙说道:“辰运,你是真找死啊,希望一会儿你别想着跑就行。”
“我跑?真是笑话,谁跑谁孙子。”
“你说话就不能文明点,还有那么多人看着直播呐,不要带坏社会风气。”
听到这话,辰运指着他身后的宋小妖,笑的前仰后合。
“宋良吉啊宋良吉,你居然在你妹妹面前和我说社会风气的问题,不感觉脸疼吗?”
顾鸿飞在旁边补刀:“听说宋大小姐最近的小宠物挺多啊,不然我给你细说说?”
宋小妖脸色铁青的看着辰运,恨得她牙根直痒痒。
这男人为什么总是针对自己。
自己哪有他说的那么不堪,只不过每个人的兴趣爱好不同罢了。
不知道怜香惜玉也就算了,居然三番五次的羞辱自己。
“你......”
宋良吉忙拉住妹妹,这个时候还是别和辰运发生口角的好。
不是因为干不过,就怕宋小妖口无遮拦,在玩点自爆什么的。
身后这么多的新闻媒体,到时候家里那些老家伙又要找到借口了。
“小妖,别说了,让他多嚣张一会儿,过不了多久,他任凭你处置。”
“呼。”
宋小妖深吸几口气,情绪稳定了不少。
看着辰运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在心里已经想好了折磨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