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精疲力尽,再无多余的精力启动金手指,才眼前一黑陷入昏睡。
可我还是被人叫醒了,只不过这已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啊喔,不对,不是第二天,应该是……
让我算算,江南跟江西是9月1号来的,2号送江南走后,发生了江西那件混账事,紧接着党风哥哥就是当天回来了。
对,这些都是案发当天发生的事,然后才是在鸿运舞厅的意外,他们三个全就都被拘留,而我则住进了医院,
这是昨天3号的事,那我现在被叫醒,时间则又过去一天,那今天就是9月4号?
“啊,你是……党风哥哥?”
我揉揉眼,不敢想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竟然是党风,女警说他不是在警局麽?
“党风哥哥,党风哥哥,真的是你?”
江小北难以置信的翻身坐起,伸手揽着他的脖颈又哭又笑。
“小北是不是做梦,我太想你了,呜呜……”
一天不见而已至于嘛,边上的女警撇嘴在心里吐槽,为江东鸣不平。
再说党风也不是你那未婚夫,江小北你让我们那位空军少校颜面何存呢,他能忍受头顶这片绿油油的大草原吗?
知道她这心思的江小北,就是本姑娘我不高兴的翻她个白眼,不客气的支配女警让她闪人。
“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警察姐姐,这两天辛苦你了,出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女警诧异的看我一眼,再看党风见他点头,这才转身准备出去。
“那我出去一下,这里有监控,你们不要乱来,”
我去,她这是什么话?
江小北生气的刚要发作,却被党风态度亲昵的竖起一指压我唇瓣上,摇头示意我不要发作。
“他们也不容易,这两天照顾你也辛苦了,我们就不跟她计较了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小北盯着他看的眼神越来越温柔,最后化作一汪春水,从眼角眉梢流泻而出。
没办法啊,党风这眼角眉梢都蕴含情意,让我不由自主的软化没了脾气,抿嘴娇羞的依偎他很满足。
“好,听你的,党风哥哥你是最棒的,”
党风现在还没关于此的记忆,自也不知江小北是他的谁,他只知道这丫头是军属不能撩,之前的他半信半疑不确定。
“可是……”突然回神的江小北,想到一事打断他:“你为什么出来了,党纪跟江西都出来了,为啥不见他们人呢?”
“没有,还没到时候,要拘留15天呢!”
瞬间低垂眉眼的党风很没劲,末了揉揉我的脸又揽他怀中。
“是你一直长睡不醒吓到他们了,医生又说没毛病,才让我出来试试,看能不能叫醒你。”
呵,原来我竟然是这么被叫醒的?
其实我有点搞不懂,这次斗殴党风党纪根本就没介入,为啥要拘留他们而我却没有?
当然也可能是因我头部重伤住院,才法外开恩木有拘留我。
可这事真的不公平,有罪的不该是那徽帮和江西,为毛会是党家两兄弟?
没想到我刚把这个疑问提出,就被党风捂着我嘴巴打断了,尽可能的压低声音说。
“徽帮比我在这儿混的时间久,人家背后肯定也有靠山懂不懂?”
“啊,唔,”
瞬间醒悟的我连连点头,幸好经过这两天的休养,我嘴巴上的伤痕已经不见了,否则还不得雪上加霜被他弄痛?
“原来如此,懂,我明白了。”暂时沉默小北很发愁。
“可是,现在怎么办?”我有点后怕的抱紧他咕哝:“反正我不管,只要你敢走我就继续睡,你不来我就永远不醒。”
呵呵,你这小丫头是赖上我了,党风想笑没笑的忍着,态度亲昵的捏捏我鼻头。
“奇怪了,小北你怎么会有这功能,只要你想睡即可永远不醒?”
现在的党风还没关于此的记忆,这傻乎乎的样子超可爱,小北喜欢。
“是的,小北从小就这样,人送外号睡美人呢!”我得意的抿嘴,用嘴巴蹭蹭他脖颈,“我家人都知道,小北愿意即可长睡不醒。”
党风的身体剧颤,然后稍稍推开我一点,面红耳赤的低头。
“小北,不要这样,我是个男人,党风哥哥也会失控,”
“呃,你怎么了?”
我一脸坏笑的看他,知道是江小北这动作,给他带来的不良后果。
但我并无他意,只是喜欢他的怀抱,忍不住想跟他亲近,可自己不是三岁小孩儿,跟异性做这动作是很危险的!
可那时的我并没这自觉,别说江小北压根就不懂,关于此本尊也经常闹乌龙,想当然的肆意妄为还觉很正常。
“是小北做错什么了吗?”
后知后觉的我很委屈,泪汪汪的抬眸看他,大有一言不合就想哭的趋势。
党风慌了,赶紧又重新揽过我拍拍,温言细语的安抚我这受伤的心。
没办法,这是警方给他的任务,除了党风他们都搞不定江小北,自是不能办砸了。
“不是的,小北你没错,是党风哥哥错了,对不起,哥哥不该这么说,对你可能太残忍了……”
这丫头是多没安全感,竟然把跟男性的亲近当正常举止,无非就是想从自己身上汲取安全感,慰藉她这颗容易受伤的心。
不禁怀疑小北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如惊弓之鸟般毫无安全感,任何人对她好一点,她都想拼命抓住不放开?
那她对自己兄弟俩和江西的感情,大概可能亦如此,并非真正的爱?
恐怕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这些喜欢小北的男孩也都误解了?
不明白这是否、只是她事急从权想给自己找个靠山,并非真的爱上了人?
党纪跟江西皆如此,难道她对自己也这样,并非真正的感情真正的爱?
党风的心瞬间凉了,她这未婚夫到底是怎么做的,这样子好像也太失职了?
这样子很危险,遇到坏人很容易被骗身心,轻而易举给她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因为并非每个男人皆可承诺婚娶,随便玩玩的恐怕居多,再说小北名花已有主,是个有未婚夫的人,这情况就更不允许了。
“那,风哥哥……”眼见陷入沉思的党风久久不语,我不禁有点着急的担心:“这样说,你还是会离开我的?”
终于说服自己放弃小北的党风,长出口气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