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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爻微微一笑,粗暴的将鱼缸扔在地上,快步走到老者的面前,送上一个拥抱。

“三井叔!”

“您怎么亲自来了?”

“家里还好吗?”

名为三井的老者瞬间就泪目了,没想到这个不常回家的少爷居然和以前一样,还是喜欢扑倒他的怀里撒娇。

“好,家里好极了,听说你愿意回来,家主的心情都好了不少,还希望您。。。”

陈爻的嘴角露出冷笑,看着三井还想啰嗦一番,急忙打断道:“不说这些了,麻烦三井叔帮我安排几个人,先将游轮和鱼缸安顿好,剩下的等我回家再说。”

三井眼中的期待瞬间黯淡了下来,但也没敢多说,只能连忙答应,并安排手上的佣人开始干活。

陈爻给三三一个眼神,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坐进了车里,顺便通过秘法给她了一段传音,告知她等下不要轻举妄动,保持一番高冷的状态就好。

三三虽然震惊陈爻的手段,但还是隐晦的点了点头,并立刻板着一张脸,望向了窗外的风景。

三井亲自担当了司机的角色,看着坐在后座的两人没有兴致,也不敢多说话,只能老老实实的将他们接回府邸。

陈爻坐在车上闭目养神,并再次将宫平的记忆提取出来,开始分析接下来要面对的局面。

说起来,这个名为宫平的佣兵也挺惨,或许是因为家主一直都信奉‘棍棒教育’,身为嫡长子的他,从小到大都是受到打压存在。

成绩不优秀,挨揍。

成绩太优秀,挨揍。

处事不周到,挨揍。

表现太成熟,挨揍。

老爹心情差,挨揍。

老爹心情好,挨揍。

被同学欺负了,挨揍。

把同学欺负了,挨揍。

弟妹闯祸了,挨揍。

家人帮着求情,挨揍。

……

所以宫平的童年很惨,基本上没有享受到父亲的关怀,这也在他幼小的心灵当中埋下了一颗种子,所以当他有可以自力更生的时候,就毫不留情的选择了离开家乡,远离那个让他不停做噩梦的港湾。

在接近二十年的时光当中,无论是逢年过节,还是大事小情,他从来都没有返回过这里。

要不是在湾港接下了‘刺杀陈爻’的这单生意,迫使他需要一个地方避避风头,加上那个行将就木的老爹快不行了,他甚至都不会回家。

而和他与三井叔有限的几个电话当中得知,家族经营的企业也陷入了瓶颈,甚至还不如他正在经营的贸易公司,可那些不争气的弟弟妹妹们,还觉得家里的那点生意是个宝,正琢磨着争夺家产呢。

不过对于陈爻来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反正他的目的就是去樱花砍人的,无论是宫平的这一家,还是那些不知死活的其他势力,只要惹了他,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弄死就是了。

主打一个快刀斩因果。

可三阶并不知道这些啊,作为最了解宫平的人,他深知如今可以拯救这个家族的只剩下这个嫡长子了,不仅实力达到了五阶,而且还经营了一家现金流稳定的贸易公司,并且还是单身,可以与其他大家族进行联姻。

对于一个病入膏肓的家族来说,宫平现在表现出来的资质就是一方救命良药。

所以他对陈爻表现的格外恭敬,表现在具体的细节上,就是当车子驶入家族内部以后,三井完全是以伺候家主的等级在对待陈爻。

不过这一切表现看在家族其他人的眼中,其中的味道就有些玩味了,尤其是排名老二和老三的两个嫡子,对这个亲哥哥更是满眼的怨毒,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亲情。

陈爻冷眼看着这一切,倒也没怎么在意,反正都是死人了,跟他们置气也没什么意义。

“宫平少爷,家主在大堂等您,请随我来。”三井恭敬的弯了弯腰。

“那就走吧,我去看看那个老登。”陈爻一点都没客气,虽然他现在盯着宫平的面孔,但是想让他对一个鬼子叫爹,那这辈子都不可能。

三井的动作一滞,心中暗暗叫苦,面对这个父慈子孝的场面,他一个外人也确实不好插手,虽然他身为管家已经在这个地方伺候了半个世纪。

渡边陆仁此时正直挺挺的跪坐在茶台面前,拥有四阶巅峰实力的他,原本还在纠结要用一个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个离家二十年的大儿子,可是当他听见陈爻的言辞,一股怒气瞬间就冲破了天灵盖,血压咻的一下就上去了。

所以当陈爻刚刚踏进会客大厅,一声怒喝就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逆子,跪下!”

“我呸,你也配?”

陈爻故作帅气的整理一下头发,然后双手插兜,像个痞子一般,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

“你!”

渡边陆仁没想到陈爻如此不给面子,下意识的就释放出威压,在他的潜意识当中,面前这个逆子还是多年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年,只要稍稍吓唬一番,就会跪在地上屁滚尿流。

“我怎么了?不服就干我!”

陈爻感受着那股外强中干的威压,毫不客气的进行了反制,轻描淡写的释放出一股震慑之力,就让这个半只脚都迈进棺材的老头子吐出一口淤血。

不过陈爻并未就此罢休,看着挂在墙边的那柄戒尺,动用了隔空御物的技巧,将其扔到了渡边陆仁的身边。

“就这吊样还想动手呢?”

“来啊,戒尺都给你拿来了,捡起来干我!”

在连续两次吃瘪之后,渡边陆仁的脸色已经被涨成了猪肝色,指着陈爻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不能忍受自己已经失势的事实,嘴里发出了叽哩哇啦的叫喊,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将戒尺抓在了手里。

可就在此时,一股比难以抵挡的重压再次降临,将渡边陆仁笼罩在其中,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渡边陆仁的躯体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形变,最后一寸一寸的贴在了地板上。

渡边陆仁没想到陈爻真的敢动手,眼眶血红的盯着陈爻,嘴里发出了乌鲁乌鲁的声音。

“逆子!”

“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