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珍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眼中有太多的眷恋和不舍,他站在原地,像个孩子那样大喊:“父亲!”
可李言闻终究敌不过时间,他只能远去,李言闻最后回了个头,留给李时珍的是一个微笑,李时珍最后向父亲行了个跪礼。
九州一色的霜:杀我别用亲情刀啊呜呜呜。
始皇大大的狗:李时珍先生看起来快要碎掉了,呜呜呜,爸爸能不能回来抱抱他。
草莓奶糖:真的好心疼,不行我要给我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妈宝女想她了。
李明达告诉姐姐们这个好消息以后有又跑回长孙皇后身边,她看到这里,一头扑进长孙皇后怀里撒娇:“兕子也想阿娘了。”
长孙皇后故意逗她:“少来,你撒娇阿娘也不让你现在就出宫玩,必须要等你再长大点。”
小公主果然一逗一个准:“阿娘!”
正好这时二凤下朝回来,问她们娘俩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李明达:?
不是耶耶你看我这像开心的样子吗?
小公主把刚刚的事给自家父皇叙述了一遍,期待耶耶能替她说两句阿娘。
结果二凤听完只是哈哈大笑,然后让她好好听阿娘的话。
李明达:......
小公主开始怀疑人生,我真的是亲生的吗.jpg,我是充话费送的吧.jpg,要不就是路边的垃圾桶里捡来的吧.jpg
小公主好像最近高强度冲浪也学到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边唐朝一家三口联袂出演温馨一刻,那边综艺李时珍在父亲走后,独自开始了他的修本草之路。
李建元看着父亲昼夜伏案的身影,对撒贝宁说到:“修本草是一项浩大的工程,父亲书采八百余家,又考证诸家本草。”
小撒老师赞同地感叹到:“《本草纲目》确实是一本承前启后,集华夏药物学之大成的巨着。”
李时珍:“在此之前,荞麦记录在《嘉佑补注本草》当中,殊不知荞麦不止一种。”
药童们:“苦荞和荞麦应分开记之。”
李时珍补充道:“苦荞出南方春,社前后种之。”
小撒老师:“李时珍先生,是第一个将苦荞和荞麦分列条目的人。”
李时珍:“有些植物啊,性可入药。于我朝自海外传入,前朝本草也并未见有记录。”
药童们:“亦当增补。”
李时珍举例:“玉蜀黍,苗高三四尺。六七月开花成穗,如稗麦状。”
小撒老师:“先生说的玉蜀黍,我们后世人也非常熟悉,但那会儿我们管它叫“玉米”。
李时珍先生是第一个在本草书中对玉米详细记述的人。”
李时珍:“玉蜀黍可炸炒食之。”
药童:“炒拆白花,如炒拆糯谷之状。”
小撒老师:“这种吃法,我们也有,叫爆米花。”
大家都笑了,俞悦和观众们也笑了。
俞悦:“好好好,看了半天我终于听懂了,那我可要说了,爆米花最好吃的永远是电影院的。”
九州一色的霜:不能更同意,不知道为什么,除了电影院,其他地方的爆米花总觉得没那味儿了。
草莓奶糖:小时候我们老家有那种爆米花机,出锅的时候总有“tong”的一声,就跟放炮一样。
始皇大大的狗: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童年,我们也有,我每次路过冷不丁爆一锅我都会被吓一跳。
明月松间照:俺也一样。
现代观众限定童年也让古代观众们充满想象,有小观众问俞悦:“悦姐姐,爆米花机是什么样子的呀?”
俞悦:“懂了,安排,一样把图纸啥的放动态了,不过这真是我的盲区了,科学大佬们研究一下吧。
希望五分钟之内我就能看到爆米花机风靡历朝历代的街头巷尾,给我们古代的小朋友们一个完整的童年。”
明月松间照:你真敢说啊,没记错的话玉米在明朝末年才出现吧亲?
俞悦:“那都不是事儿,你猜它为什么可以叫爆米花机,当然是因为它除了玉米还可以爆大米啊!”
明月松间照:......好有道理。
俞悦:“那可不。”
历朝历代的工科大佬们:所以呢?所以你就可以不顾我们的死活和头发了是吗???
俞悦:嘿嘿。
综艺里,李建元对撒贝宁到:“父亲说,医者贵在格物。”
小撒老师:“在《本草纲目》第十九卷当中,李时珍先生还特别写到:
很多前人犯的错误原因都是,‘盖未深加体审,惟据纸上猜度而已。”
李建元:“因此,父亲考订本草,尤为注重实地考察。”
小撒老师:“湖北,湖南,江西,河南,河北,四川等地都有李时珍先生寻医坊药的足迹。”
画面转到某大山深处,一群山民兴奋地捧着手里的东西:“快快快,找到仙草了,这棵灵芝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另一个山民也高兴地不得了:“药商说,服食了这个,可以成仙!”
第三个山民撇撇嘴:“那你看我成仙了吗?那都是骗人的。”
游历到此的李时珍站出来到:“这位大哥说得对,灵芝有一定的药性,但是它属于菌属可食者,和木耳属于同列。”
先前那个山民看来还是没有放弃念想,他对李时珍道:“先生,药书上说,吃了能成仙。”
李时珍紧了紧手里的书卷:“会改过来的。”
俞悦:“每次聊到这个话题,我都想请出我们的两位保健品受害者,千古一帝嬴某和千古一帝刘某发表一下感言。”
嬴某\/刘某:不在,别问,勿cue,再说随机削个方士的脑袋当球踢,烦死了你们这些后人,一天天的。
九州一色的霜:小心等会儿陛下们给你鲨了灭口。
俞悦:“问题不大,反正隔着屏幕他们也打不着我,尽情造作啊家人们。”
二凤和永乐两位太宗陛下都笑得好大声,又有乐子看了,别人的乐子真是怎么看都嫌不够啊。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嬴某和刘某:你最好有事!
两位陛下的反应实在太好笑了,听完一些直播间保留笑话后,乐不可支地观众们继续看综艺。
李建元的回忆里,幼年的自己兴冲冲地跑进父亲的书房,对父亲李时珍道:“父亲,桃花开了!”
母亲在这时走进书房,她为李时珍端来一些茶水,然后吩咐李建元:“建元,不要打扰父亲修书。”
幼年李建元可可爱爱地回答母亲:“好的,母亲!”
九州一色的霜:啊啊啊啊啊啊这种人类幼崽真的好可爱。
草莓奶糖:能不能直接给我发个这种幼崽,让我无痛当妈我是愿意的。
老祖宗们:???
他们不理解但大受震撼,怎么会有人喜欢替别人养孩子,不过他们本来也不懂这些后人,尊重祝福吧。
观众们还在讨论那位扮演幼年李建元的小演员,毕竟真的太可爱了。
草莓奶糖:这搁谁谁能不被可爱到晕过去啊,而且我总觉得这个小演员的小发包好可爱啊,想摸。
咪咪是只小猫:那你看看,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我也好想摸摸他的总角,手感一定很不错。
明月松间照:我真服了,你们到底都是什么奇葩,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不被你们清奇的关注点带偏啊。
二凤陛下表示这题我会,他家一堆小孩,他当场让婢女给李泰也梳了两个小包包自己挼。
别说,手感还真不错,后人们虽然关注点比较清奇,但是确实想法不错哈,来自二凤的肯定。
李泰:......所以耶耶,你生我就是为了玩的是吗。李泰无语.jpg
二凤:嘻嘻。
李建元又对撒贝宁道:“父亲考订本草,谬误者改之,如灵芝;遗缺者增补之,如三七。”
画面又转到李时珍游历之时遇到的场景,有几位兵士正在说着什么,李时珍走上前去,就听一位士兵说:
“陈大哥,涂上此药,不出两日,就又能下场操练了。”
李时珍上前拱手行礼,他问这些士兵们:“几位军士,请问你们使用的是何药物?”
士兵甲:“此物是军中惯用的金创药,名唤三七。”
李时珍:“这个三七,可否借我一看?”
士兵甲:“可以。”
李时珍于是识得三七,他在《本草纲目》里写到:“三奇又名“金不换”,可止血、散血、定痛。治疗金刃剑伤,跌扑杖疮。”
小撒老师接着补充到:“三七也是李时珍先生首次写入本草书当中的,在我们后世应用极为广泛。
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一种跌专制跌打损伤的“云南白药”,就是用三七作为主要原料制成的,惠及千家万户。”
节目组是两条时间线穿插,中年李建元和撒贝宁作为旁观者看着李时珍几十年如一日的着书。
青年李建元端来吃食,到李时珍的书房,他对李时珍道:“父亲,您吃些吧。”
李时珍摆摆手:“不用了。”他看也没看那些吃食,继续不分昼夜地埋头写《本草纲目》。
于是又一个鲜活的人民生活场景从他的笔下流淌而出,这是一个码头,一群力夫们正在喝着什么。
民夫甲:“来,老弟,咱们来喝一碗。”
民夫乙回应到:“哎!”
民夫甲招呼其他人:“大家快来喝,都喝点!”
民夫们:“来了!”
民夫甲:“喝了这汤,第二天挑货身上就有力气。”
李时珍见到真的本草,根本按捺不住,他再次上前询问:“几位兄弟,你们喝的是什么汤?”
民夫甲回答他:“是我们脚行的脚夫们常喝的旋花汤。他问李时珍:“您是看病的先生吧?”
李时珍点头:“是。”
民夫甲热情地招待李时珍:“来,先生,喝一碗,此物啊,可补损伤。”
李时珍:“好。”他接过碗,一饮而尽。然后又问:“旋花,可否借我一看?”
民夫甲扔给他:“拿去吧。”
李时珍:“谢了。”他仔细观察着手中的旋花,回去以后,他把旋花的各种药性记录在《本草纲目》里。
李时珍:“旋花,田野塍堑皆生,逐节延蔓。”
李时珍正奋笔疾书,他的儿子和小孙子都来书房看他:“父亲。”“爷爷!”
李时珍:“旋花——”
李时珍的儿孙一起背到:“补劳损,益精气。”
李时珍嘉许地点头:“对!”
小撒老师:“李时珍先生在《本草纲目》当中,对很多药物的记述。都是来源于真实的医案。”
画面转到李时珍,此时正有几位矿工抬着一位铅中毒的工友来求他问诊救人,李时珍赶紧出来。
李时珍把人扶好:“来。“然后问工友们他的病症的具体情况:“这位兄弟得了什么病?”
矿工甲:“我们是采铅的矿丁,他在矿洞内劳作过久,中了铅毒。”
李时珍:“中毒之后,有何症状?”
矿工甲:“皮肤萎黄,腹胀不能食,可这严重者呀。丧命也是有的。”
李时珍听完矿工们的描述,无奈地叹了口气,表示他也无能为力,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案,却被那位中毒的矿工叫住。
那位中毒的矿工满脸哀求地看着李时珍:“先生,求您,求您救救我吧,我,我不想死啊!”
李时珍却还是缄口不言,中毒的矿工见此,颤抖的手终是无力地垂下来。
临安如梦:不行了,我是学医的,真看不得这种场面,我真的好难受啊呜呜呜。
怎么拥抱彩虹:其实我也是,只不过我已经毕业好久了,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了已经。
李时珍本人也叹了口气,说是铁石心肠,可是谁的心中又能毫无波动呢,不知后世医家可有能治愈着铅中毒的良方了。
现在的大明,无法治愈的病痛还是太多太多,他们医者,自然不能懈怠,想到这里,明朝李时珍提笔,继续书写《本草纲目》。
其他医者们也是一样,扁鹊吩咐自己的弟子:“童儿,去取纸笔来,为师也要给后人留下些什么才好。”
小童领命而去。
同样的场景,还发生在历朝历代的许多医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