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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偷走粮食,我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你们。她现在就在京城,你们不能在此多待,我马上去准备些粮食,你们赶快收拾收拾,准备走。”说着钱家主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已经转身离开。留下几个人不知所措,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钱家主交待管事,“如果小少爷和姨娘回来,让他们尽快躲出去,赶快出去,没收到我的信不要回来。”

管事从未见过老爷方寸大乱,猜测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老爷不说他便没问,只管按吩咐做好自己的事。

钱家主立即起身回府。探子汇报没查到三皇子出城南下的任何线索,也没有宫里的任何消息。钱家主一个头两个大,不能再犹豫了,必须立刻送走那两万人。他找来府上的管家,让他准备几车粮食,送到城外庄子上,另外写封信随粮食一起交到庄子管事手里,钱家主一再强调:“不可让外人知道,切记切记。另外再准备1000石粮食,明日下午派人送到户部”。管家应是便下去准备。

吩咐完府上的事,钱家主去天字一号房找陈言了。推开门见人已经到了,他回头看看左右无人,随即关上门。他来不及坐下便开口问陈言:“快一天了,陈尚书那可有消息?”

陈言道:“没人见过三皇子出城,宫里也无任何消息。”说完看到钱家主失魂落魄,心里难免紧张。他问钱家主:“可是遇到麻烦?”

“我派人得到的消息亦是和你一样。”

“城外的人你可问了?”

“问过了,刚从那回来,没有任何消息。还有比这更麻烦的。”

“何事?”

“城外庄子上的粮食一粒也不剩了,消失了?”

陈言猛的站起身:“消失?你说的何意?怎么会消失?”

“就是字面的意思,庄子上的粮食一粒也没了,但那里的人没有见任何外人进过庄子。”

“那两万人可还在?”

“他们在,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刚到那院子时,我还下去看过,里面都是满满的。几天的功夫,里边粮食一粒也不见了,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陈言随口道“站悄无声息的运走那么多粮食,除非是神仙。”

钱家主点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正巧这两天她就在京城。”

“你怀疑那个神女?”

“除了她谁还有这大本事?”

“那么隐秘的地方,她怎么会知道?而且她昨天刚回来,并无时间去吧。”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个地方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几乎没在京城待过或许不知道。但我总感觉与她脱不了干系!”

“就算是她弄走的,没有证据又能如何?”

“陈尚书说的对,确实没办法。最差的就是皇上马上会知道,你我得尽快想个应对之策。”

“咱们最后得到三皇子的信息是他进宫宫找容妃了。今天没查到宫里任何信息,很不寻常,况且也没有三皇子出宫或出城的信息,他的随身侍卫也都在府里。如此看来,三皇子应该还在宫中。”

“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言边回忆边说:“宴席中并未出现异常的事,用完膳我们就出来了。不对,好像有宫女把茶水洒到神女衣服上了。”

“哦?你是怀疑那是三皇子安排的?”

“确有可能,想想三皇子一直说的那句话。”

“难不成他想趁换衣服的时候---?”

陈言点点头算是默认。他说:“宫里这种事屡见不鲜,皇上在位30年,不可能瞒得住他。”

“真是这样的话,事倒也解释的通了。皇上即位前受到不少迫害,最痛恨耍阴险手段之人,果真如此,麻烦大了。”

陈言此时有些后悔了,三皇子太沉不住气,竟敢算计到神女头上。两个人面面相觑沉思不语,好一会儿钱家主道:“城外的两万兵我已安排人将其送走了,昨晚宴请商人许下的粮食来不及到各家去取了,全部从我从我府上出,明天下午送到户部。三皇子估计被关到宫里了,你多打听打听,有消息了及时通知我。”

“好。我估摸着皇上会把这个差事交给辰王去查,之前的事尾巴都扫干净,这几天静观其变为好。鬼刹门何时动手?”

“没有具体时间。”

“这几天辰王调查应该不会带着神女,倒也是个好机会。”

“确实,我再去问问,真能除掉他,二皇子就好办了。到时只剩下三皇子,神女再有本事也得乖乖与我们合作,皇上自然会把三皇子放出来。”

果真,封建男权主义下的男人只想着皇室血统。真如他们所想,估计整个安国也不必存在了,徐真分分钟可以灭掉。

宗人府,三皇子被送来不久便醒来了。头晕晕沉沉的不大清醒,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所在的地方不对。他揉揉眼睛仔细观察周围,发现自己竟被关在大牢里,这里不像刑部的大牢。他的头忽然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昨晚一切顺利,自认为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不知道为何被关在此。

二皇子心想:“难道是母后下毒被发现了,真是如此,那父皇肯定中毒了。西蜀太子说此药必死无疑,就是不知道神女能不能解了。呵呵,太好了,老二已经去了,等鬼刹门做了安辰,安国都是我的,哈哈哈哈,神女也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得意,三皇子笑出声,引来值班狱卒。两个人走过来,看见三皇子一个人在傻笑,以为他是被吓的失心疯了。

狱卒甲:“果然是疯了,活该,神女都敢害。”

狱卒乙:“这几年忙前忙后,以为他改好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狱卒甲:“毕竟还是个王爷,说话注意点儿。”

狱卒乙:“他敢害神女,听说二皇子也是被他害的,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还想走出去?做梦!”

安皓终于听清楚两个人谈话,他不可思议的大吼出声:“不-可-能,你们胡说八道二皇子是西蜀人害的,与本王无关。”话一出口安皓顿感失言,他连忙矢口否认。

狱卒甲:“就算二皇子的事与你无关,可神女的事是你干的,她为安国做了那么多事,你为什么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