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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鸿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慌乱。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开始解沈星曦的衣扣。

每解开一个扣子,他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当他看到里面那鲜红的肚兜时,心跳更是剧烈到了极点。

沈星曦看着墨鸿云紧张而慌乱的样子,忽然把他揽在怀里,肚兜微微掀起了一部分,肌肤相贴。

体温和心跳交缠,温度好似瞬间升高。

沈星曦吻着他的耳根,在心里问:【系统,暗门在哪?】

【就在浴桶旁边,宿主你顺着现在的视线往前看,看没看到一个花瓶?只要把花瓶拿起来暗门就会打开。】

沈星曦把墨鸿云打横抱起来,抵在花瓶旁边的墙上,吻着他的唇。

她故意多次触碰花瓶,却并没把花瓶碰倒。

墨鸿云的心态也由轻微抗拒,转变成对暗门里场景的好奇与期待。

但是唇上的触感消失,耳边传来星曦的话:【算了,今日太晚了,还是不玩了吧。】

墨鸿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装作不经意把花瓶碰倒。

系统摇了摇头,宿主真是喜欢自投罗网的羔羊啊!

暗门毫无预兆地被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星曦与墨鸿云几乎同时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在交汇的瞬间充满了警惕与戒备。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默契地朝着暗门的方向走去,却谁也没有提起该穿件衣服的事情。

暗室内有一个巨大的赤金打造的鸟笼矗立在中央,璀璨的金光在昏暗的室内闪烁,里面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沈星曦看着那些刑具,倒吸一口气。

美眸微眯,她在心里道:【真想看看墨鸿云进笼子里的样子。】

墨鸿云脚步顿了顿,装作好奇地打开笼子门,走了进去。

他伸手握住一根栏杆,微微用力,想试试这鸟笼的坚硬程度。

沈星曦不禁心潮澎湃。

刚才从浴桶出来,墨鸿云并未换衣服。

如今白纱贴在身上,显得落魄又诱人。

配着在鸟笼里握住栏杆的举动,就好像逃不出去的金丝雀,无助狼狈惹人垂怜。

沈星曦把门关上,取下笼子上的长鞭。

双手用力,挥打间缠上他的腰,把他的身体与笼子紧紧缠绕在一起。

她隔着栏杆吻上他的唇。

看着他的肌肤印上了两道痕迹,与红肿的痕迹交相辉映,她指向蜡烛和烛台问:“好奇那个怎么玩吗?”

墨鸿云笑了笑,声音有些喘:“我说过,晚上随星曦处置。”

沈星曦看着他带有yu望的眸子,和越发粗重的喘息,眼底的火苗越烧越旺。

……

一个半时辰后,墨鸿云睁开双眸,看向不远处的沙漏。

无奈叹口气,把手搭星曦的手腕上,准备把他腹肌上的手移开。

沈星曦瞬间惊醒,用胳膊把他揽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耳垂问:“要回去上朝?”

“嗯,你再睡一觉吧。”墨鸿云颔首,眼中的郁闷一闪而过。

他只是放了一下手,还未移动,星曦竟就醒了。

所以哪怕他们已经同床共枕,哪怕他感受到了蜡烛的灼热,哪怕他被握住,星曦依旧不愿意与他再多亲近一步,对他仍有警惕心。

这样的日子何时能走到尽头?

沈星曦打着哈欠坐起身,拿出她昨晚与贵太妃商量出的计划,“昨晚想跟你说,结果玩得太起兴,你先看看,如果觉得可行就这样定了,如果觉得有不好的地方,咱们再改改。”

“行,我在马车上看,你继续睡吧,如果可行我会直接下旨。”墨鸿云接过策划。

沈星曦吻了一下他的唇,“路上慢点。”

皇家别院离皇宫距离不算近,足有三刻钟车程,墨鸿云看完策划抬头时才发现竟然已经到了皇宫。

他翻开最后一页,见上面竟然写着:“他替我陪你”。

心里划过一道暖流,原来并不是星曦因为玩的起兴忘记了这份策划,而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主要还是想让他在马车内不觉孤单。

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他吩咐满天去找一下三年前秋季的卷宗。

因为女学是先皇下旨要求办立的,墨鸿云也懒得听大臣们意见,在刚上朝时直接颁布了关于女学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闻教化之道,贵乎男女并重,乃可致国治家齐之盛。故立女学,以资女子教育,辅佐家国,共襄盛世。

为此,特颁发此圣旨。

京城四品及四品以上官员之女,务须于七日内至女学报道,详填个人信息,以备造册。并须预先备妥入住女学之行李物品,十日内完成入住事宜,不得有误。

京城所有官员之夫人,亦须于十日内亲至女学,填写个人信息,以资登记。自即日起,每隔五日,须亲赴女学,聆听授课。

此乃朕关怀女教、提倡女学之至意,各官员及家属当体朕心,遵旨奉行,共襄盛举。若有违抗不遵者,严惩不贷。

钦此。

圣旨颁布后,丞相看着皇上的眼神多了几分不敢置信。

竟然都未曾与他商量一下。

之前虽然让四品及四品以上官员之女到女学中学习,可并未提及还需住在女学,更不用提各家夫人为何还要上课?

他忍到了下朝,与墨鸿云单独在金銮殿时才问出疑问:“皇上怎能不与群臣商议,如此草率下了圣旨?您根基还未稳,长此以往臣心忧之。”

墨鸿云把星曦之前批阅的奏折拿了出来。

“丞相,你还是先看这个吧,昨夜我与沈先生打了个赌,若她能赢得过你,我就会直接下旨,我本意是给你与皇后切磋的机会,未曾想她从未觉得你有资格当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