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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逃荒前,嫁给纨绔! > 第75章 没听说来葵水会昏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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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没听说来葵水会昏迷的呀?

谢拾把李月凝全身上下都看了没有找到伤口,但是血腥的气味没有变少反而越来越浓烈。

谢拾的蓝眸若有所思地看向李月凝紧攥着小腹处的手,莫非是.......

听说娘子家成年每月都会来葵水,难道是月凝也是?

可没听说来葵水会昏迷的呀?

摸摸李月凝泛白的脸,有些凉!

昏迷的李月凝只觉小腹坠坠,似有人拿着钝刀子一下一下在刮她的肉,还都在同一个地方,一股恶心感袭上心口,李月凝干呕着睁开眼。

“呕~”李月凝侧头吐在了谢拾身上,顿时酸腐的气味在两人间散开。

谢拾顾不上狼狈,轻拍着李月凝的后背,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李月凝苍白的嘴唇扯了扯,“不好意思啊,把你衣服弄脏了。”

谢拾哪里管得了这些,有些尴尬道:“你可是来了那个?”

若非俩人挨的近,虚弱的李月凝怕都听不见。

谢拾说的那个,李月凝听懂了,虚弱的眨了两下眼睛,“嗯,第一次来,又受了寒,腹痛难忍,反应有些大。”

谢拾,“我怎么才能帮上你?”

李月凝,“我有点儿怕冷,你帮我捂捂。”

谢拾利索的脱了沾染呕吐物的外袍,扶起李月凝,让她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催动内力包裹着她的身体,丝丝温暖的热流缓缓进入到李月凝身体里,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微微放松,谢拾知道这法子有用,继续温养着她。

身体暖和了,疼痛渐渐缓解,李月凝,“我们出去吧,晚些时候卢添还要来找你。”

“可你这......”谢拾有些不放心。

李月凝,“怕是要难受几日了,没事,我抗的住。”

不扛也得扛啊,前世虽然没有痛经的苦,但是每个月这几天都乏力的很,不想动。

谢拾,“以后每次都会这么严重吗?”

月凝多么强悍的人都能疼的昏迷过去,女人来葵水真可怕。

“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原身又常年茹素,病弱的身体更亏空的厉害,我来后用药剂重新调理了身体,两相区别甚远,这不受点儿寒气就撑不住了。”

谢拾想到封乾一直想给李月凝把脉,如今是个好时机,可否让他给瞧瞧,于是谢拾道:“我们去找封家父子,看你这疼痛的毛病有没有的治?

若能治,往后你就轻松了。”

李月凝不知道大晋的大夫对妇人病是个什么看法,毕竟很多大夫觉得妇人病晦气,拒绝瞧病。

李月凝,“不知道封神医他们有没有忌讳?”

谢拾这才反应过来,也拿不定主意,“这样,我先去问问,若是他们不治,我们再找其他大夫,总会有人愿意治的。”

李月凝,“只好如此了。”

谢拾弯腰把李月凝抱起来,俩人出了空间,先把李月凝塞到被子里,这才换衣裳,整理自己的仪容,而后叫了小穗儿来侍候李月凝,自己则匆匆出了府往封家医馆去了。

小穗儿看自家娘子这病恹恹的样子吓了一跳,以为她是老毛病犯了,忙跑到床边焦急的询问:“娘子,可是不舒服了?”

李月凝费力的从谢拾裹成蚕蛹的被子里抽出手臂,闻言道:“不是,是来葵水了,我让你打听的事,你打听了吗?”

小穗儿嗯嗯点头,“我找院里的姐姐要了几个,娘子现在要用吗,我去拿。”

李月凝,“去拿过来瞧瞧。”

小穗儿跑着去了。

李月凝刚准备坐起身,突然感觉下面一股热流窜出体外,气势汹涌,李月凝当即不敢动了。

如此大的葵水量,她做的棉花垫怕要印透了,待这股劲儿过后,李月凝起身下地,在床上她总感觉要漏出来,叹气。

走到桌边用茶水漱了漱口,胃里那股子恶心感已经没有了。

小穗儿跑进来,手里拿着几个长布条一样的物件,“娘子,你看,那个姐姐说用的时候把草木灰放进这个夹层,等到....”

小穗儿毕竟还小没有经过事儿,吞吞吐吐道:“待那个浸染后,把草木灰倒掉,这个布条洗洗下次还能接着用。”

李月凝,“这个不会是用过的吧?”

小穗儿忙摇头,“不是,是我求着她当场做的,我也学会了,以后我给娘子缝。”

李月凝接过来,布的触感粗糙,这东西用在那个地方肯定难受,李月凝接受不了,看来得尽早把棉布弄出来。

“这个做出来也挺不容易的,你还给她吧。”

“啊,可是不用这个娘子您用什么?”小穗儿不理解,她打听过,大家都用这个,连大夫人她们也是这样过来的呀。

李月凝,“总之我不用这个,待你日后来了葵水,也不要用这个,草木灰容易得妇人病,少用的好。”

别人她目前也管不了,只能让自己别受那个罪了。

还有两个棉垫,李月凝准备多做些,先前还想省点儿棉花,如今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是省不了一点儿了。

谢拾一路狂奔到有间医馆,门口依然排着长队伍,他从屋顶翻过去,先去看了白衣,见他毒已经解了,放下心去找封乾了。

“哎,这还没到三日,谢兄怎么提早来了,药材我还没炮制好呢。”封乾眼下青色,一看就是熬夜炼药了。

谢拾,“我是为别的事来的。”

“何事?”封乾打了个哈欠问。

谢拾,“内子初次来葵水,腹痛难忍,封兄可有良药?”

封乾捂嘴的手一顿,瞪大眼,“嗯?”

“封兄可是有忌讳?”

封乾嘁一声,“你可小瞧我封乾了,在我眼里,病人不分男女,也不分贵贱。”

谢拾放下心来,诚心称赞一句,“封兄医者仁心,若能让内子缓解一二,谢某感激不尽。”

封乾,“你与我细细说说病症。”

谢拾,“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当时走开一会儿,回来发现她昏倒了,脸和嘴唇很白,浑身发冷,我用内力帮她温养才缓过来,她只说是初次来葵水,腹部疼痛难忍,还吐了。”

封乾沉思一瞬,“弟妹近日可是受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