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捯饬了一下，林凡便把胖子叫上，准备去外面吃饭。
“凡哥，尸……尸体呢？”
胖子在客厅左看看右瞧瞧，而后询问道，
“让人拉出去烧了。”
林凡略做解释道。
得知林凡居然让巡警上门拉尸体，胖子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杀了人还让巡警收尸，这操作，一般人可学不来。
吃完饭不久，林凡接到了王明的电话，询问吴江与张松体内的两只厉鬼的事。
之前林凡是打算将厉鬼卖给王明的，不过因为想到了系统，所以临时改变了想法。
现在厉鬼也没了，自然也卖不了。
卖不了也就卖不了，这点林凡也不担心王明会说什么。
他现在考虑的是，要不要和王明透露自己能够杀死厉鬼的事。
如果是之前没有深入接触除灵部的时候，林凡绝对不会有这个想法。
不过现在他在除灵部受到王明以及诸位大佬的重视，得到的资源也不少，所以想法也随之改变。
最关键的是，除灵部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不堪，至少他见到的，王明还有古老这些人，是真的以大局为重。
不过林凡也不敢保证除灵部都是好人，甚至王明古洪这些人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是好人，只不过是比其他组织有原则罢了。
林凡体现的价值足够高，他们才这般重视。
若是一般人，比如方源这种的，出事了都不一定能随时救。
“如果和王明展示自己杀鬼的能力，以王明的性格，一定是研究和保护为主，不至于对我产生囚禁的想法。”
“王明那边的厉鬼，肯定不少，如果我配合王明的实验，自己也能随时有超度厉鬼的机会，还不用费什么力气，省的自己到处去找。”
林凡算了算，与王明透露杀鬼的能力，还是利大于弊的。
他现在需要大量的厉鬼来升级系统，而能够轻松获取大量厉鬼的地方并不多，除灵部正好是一个。
而除灵部相比较于其他组织，无论是安全性，还是资源都比其他组织好多了。
当然，这是最好的情况，若是王明觉得他太重要，限制他的自由，林凡怕是得待在研究院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算亏，只要一直给他提供厉鬼，迟早他的实力会提升起来。
到时候即便是除灵部的那些大佬也不是他的对手，主动权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
而且实力提升，日后也未必就需要靠着系统加持才能杀死厉鬼。
林凡觉得自己现在无法杀死厉鬼，是因为法力不够多，若是法力足够，金光应该也能杀死厉鬼。
“系统的存在不能暴露，以后即便要超度厉鬼，也只能默念，而且需要用金光做掩护。”
林凡考虑道。
系统的存在，是他最重要的秘密，除非是万不得已，林凡绝对不会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要掩护系统的存在，也不难，只要林凡不说，一般人也猜不到。
加上他的金光掩饰，别人只会把注意力放在金光上，研究金光而不是其他的。
毕竟系统并没有实体，只要林凡不念出声，鬼知道他在干什么，也猜不到他在诵经，更不用说猜到他有系统了。
这种事，比诡异存在还要诡异。
“王院长，那两只厉鬼我已经处理了。”
林凡在电话中回道。
“处理了？你卖给了别人吗？”
王明听到林凡的话，也没有多在意，可能别人出价比他高，林凡卖给别人也不奇怪。
两只厉鬼而已，也不是什么有研究价值的厉鬼，研究院关押的厉鬼可不少，没必要为此责怪林凡。
“也不是，电话里不太好说，这样吧，王院长明天有没有时间，我过来亲自和你谈一谈，这关系到我的鬼光，我发现鬼光似乎又有了新的能力，说不定能帮到院长哦！”
林凡卖了个关子，没有直接说自己能够杀死厉鬼。
“实力提升？难不成你拥有了鬼域？这样吧，你明天下午过来，做一次具体的测验，看看你的鬼光成长到了什么程度。”
听到林凡的话，王明也来了兴趣。
林凡的鬼光在之前就表现出极为强大的能力，现在若是成长了，那光明计划的实施，可以加快速度了。
“咳咳，那好，院长明天见。”
林凡点头答应。
他没想到王明居然猜测他拥有鬼域，他也的确有类似的能力，不过并不是真正的鬼域。
王明能猜到这一点也不奇怪，毕竟总部拥有鬼域的驭鬼者也有一些，驭鬼者实力突破，无非就是掌控的诡异力量加强，强到一定程度开启鬼域。
见惯了强者的王明，在他看来，掌握鬼域也不算重大突破，若非林凡能力特殊，他都不一定会这么重视。
不过王明绝对想不到，林凡所说的实力突破，比鬼域可是重要不知道多少倍，对于一个致力于研究厉鬼复苏的学者来说，这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惊喜！
和王明约好后，林凡便在家做好了预想，该如何与王明说，该如何展示自己的实力。
毕竟这次见面，关系到他以后的发展。
第二天，林凡坐上了去大京市的高铁。
一路畅通无阻，中午他便到了。
打电话给接线员，让他派了人过来接，林凡很快便来到了驭鬼者大楼。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林凡不用人带路，自己便直接乘坐地铁，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研究院。
“林先生，院长还在实验室，您先在会议室等一会吧。”
助理早就在站台等候，看到林凡下来，连忙上去说道。
“好。”
林凡点点头，他来的确实早了一点。
正好他也没吃饭，和助理一起去了研究院的食堂。
因为是中午，所以吃饭的人不少，林凡还看到了熟人。
正是之前尝试驾驭鬼鞋的韩伟，此时的韩伟已经恢复好了，驾驭厉鬼之后，也不必为了癌症困扰。
因为不必使用诡异力量，所以韩伟看着和正常人差不多，也就身体消瘦了一些，另外就是脚上的一双布鞋，看着十分突兀。
“林先生？”
韩伟也看到了林凡，连忙过来打招呼。
林凡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从王明那里了解到，若非有林凡出手，压制了鬼鞋，他都不一定能够成功驾驭鬼鞋，说不定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