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女子低头不见足,便已是人间绝色!”
如今,姜婻眼前这位,就这样一绝色。
姜婻承认,见到鱼幼薇的第一眼,他就心动了。
“姑娘这是咋了?行色如此匆忙。”
“我...我,我想找嬷嬷赎身。”
鱼幼薇支吾了半天,才说出一句。
本来,她是准备于今晚对徐凤年下手的,作为西楚余人,她想杀徐凤年为自己父母报仇。
可是,就在刚才,她得知徐凤年被人打成重伤,便想着出来看看。
倘若直接被人打死,那也算是间接把仇报了。
可是,还未等她出来,就发现楼下已经散了,徐凤年早就不见踪影了。
于是,她便想着把自己赎了,回家给娘亲守孝去,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与姜婻相撞。
“姑娘可是遇到意中人了?”姜婻怔了怔。
鱼幼薇脸色微红:“公子,奴家不卖身。”
这话一出,鱼幼薇脸色愈发红润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在意眼前这少年的看法,还竟然忍不住开口做解释,这种话,多羞人啊。
“抱歉,嬷嬷应该就在里面。”
姜婻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那房间,就是刚才姜婻出来的地方。
“公子,您刚才是与嬷嬷在一起?”
鱼幼薇惊了,眼前这绝美少年莫非有什么特殊爱好?
“嗯?姑娘,您别误会,我刚与嬷嬷谈事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婻汗颜了,这妮子是什么脑回路啊。
还有,你刚才那瞬间睁大的双眼是认真的吗?
自己怎么看都是以年轻帅小伙,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半老徐娘啊。
“原来如此,奴家冒昧了。”
“姑娘,放心,我爱好正常,肯定是喜欢像姑娘这种的绝色美人。”
姜婻嘿嘿一笑,调戏了鱼幼薇一句。
姜婻这话,不禁让对面的鱼幼薇,又一次面色潮红了起来:“公子,你....”
“姑娘先忙。”
说着,姜婻便将身体朝一旁退了半步,将路让了出来。
“多谢公子。”鱼幼薇红着脸朝着姜婻施了一个万福便朝着姜婻指的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就在鱼幼薇想要快步从姜婻身旁穿过时。
突然,她脚下踩到了一摊酒水,身体一滑,“啊!”
一声惊呼,整个人便又朝着姜婻这边直直摔了过来。
姜婻:又带球撞人?
心里嘀咕着,姜婻也是双手一张,将摔来鱼幼薇稳稳抱在怀里。
触感柔,大满足!
不得不说,古人确实诚不欺他。
“公..公子,我...”
此时的鱼幼薇,脸红欲滴如一个红透的苹果。
“你没事吧。”
见怀中佳人似乎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愿,那姜婻也就默默承受她塞入自己怀中的双球了。
“没..没事,就是脚好像扭到了。”
“扭到脚?那可不行啊,得赶紧处理,不然会留下隐患的,姑娘你房间是哪个,我带你回去擦点药。”姜婻故作一脸惊恐道。
对于鱼幼薇,姜婻心动了。
谁能拒绝一个这般软萌有趣还爱带球撞人的妹子啊。
“楼...楼上。”
鱼幼薇伸手指了指自己头顶的位置,示意房间就在上面。
“我抱你吧,得罪了!”
说着姜婻也不等鱼幼薇同意不同意,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入手娇柔,体态姿腴,身上还有淡淡体香,清香淡雅。
鱼幼薇也很是乖巧的将自己的手勾在了姜婻脖子上。
双手上抬,一双玉球便也更贴紧姜婻的胸脯几分。
......
闺房内,姜婻缓缓放下手中的玉足,“应该是好了,你起来试试,看下能否走动。”
“嗯!多谢公子。”鱼幼薇声如蚊鸣,脸色通红,鼻息也重了几分。
她这闺房,眼前这少年是第一个进来的男子。
而自己的脚,这少年更是第一个摸过的男子。
小时候,她记得她娘亲曾说过,女子足,不能让男子碰,假如被碰了,那便要嫁与那男子。
望着眼前的少年,鱼幼薇突然觉得,嫁与他,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这少年不仅生的俊俏,而且从刚才到现在,都未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自己在这紫金楼这么久,似乎也是第一次见他,想来应是很少涉足这等风流场所。
不得不说,鱼幼薇是擅长自己征服自己的。
仅才这么一会,姜婻在她眼中,就变成了可以托付此生的良人。
而且,她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眼前这少年叫什么名字。
鱼幼薇缓缓坐直身子,脚下微微用力,便要挣着站起来。
“啊!”
还未等她彻底站起,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腕处传来。
随后,身体便又失去平衡,朝着身后直接摔了下去。
“小心。”见状,姜婻也是慌忙想要上前将她扶住。
慌乱之下的鱼幼薇,两只向前伸出的玉手,开始在空中胡乱抓了起来,想要试图抓住一些支撑物。
情急中,她抓到了,是姜婻的胳膊。
但,还是晚了,在惯性的作用下,她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猛然后坠。
此刻的姜婻,也是一脸慌乱。
伸手的双臂突然感觉被抓住一般。
随后,一股力量,将他猛然拽了过去。
轰!
随着鱼幼薇砸落在床后,姜婻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砸了下来。
“啊啊!”鱼幼薇嘴里的尖叫声还未喊出声,就发觉,自己的嘴,被另外一张嘴给堵住了。
很软,很香甜。
这是此刻姜婻脑海中的想法。
“初...初吻没了!”
这是此刻,鱼幼薇的想法。
“嗯嗯嗯嗯~”
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完全搬不动压在自己身上的姜婻后,鱼幼薇放弃了。
只是,嘴巴被堵住了,她呼吸有点难受,然后,胸前也被挤压的有些胸闷。
其他的,倒是一切感觉良好,包括被姜婻吻着。
许久,唇分。
但姜婻并没有选择起身,
并不是他留恋身下佳人的玉球。
而是,他发现,自己的腰,此刻正被两条玉足缠着,完全动不了一点。
“怎么感觉,被压的是自己的,而且,现在这脚就不疼了。”
姜婻心中一阵呢喃,不过,有一说一,这触感,真是绝了,就算是红薯的丰腴体态,比之也要失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