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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颤抖的呼叫声越来越低,被死死钉在墙壁上的血族身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秘银,不断滴落的心头血在杯中积攒了大半杯。

“右边还差一根,哈利尔。”

林秋辞计算着左右两边的秘银最后肯定地落下决断。

撸起袖子的管家大人看着翅膀中央狭小的空隙应声,“明白夫人。”

几乎没有瞄准,扔出的秘银正好扎在专门留出的空隙中,林秋辞发出对管家的认可,“明明玩儿得就很不错,你太谦虚了哈利尔。”

哈利尔将撩起的袖子放下,恢复成彬彬有礼的模样,“谢夫人夸奖。”

心头血的不断流失让这只处于重伤状态的血族处于持续的虚弱,而被云层遮挡的月光也无法为他提供任何帮助。

原本顺滑飘逸的长发贴在惨白的脸侧,丹维尔终于明白这个猎人想要做什么。

他要将自己对莱安斯汀那个蠢货做的一切都对自己做一遍,甚至更加过分。

丹维尔艰难抬眼,看着逐渐靠近的猎人眼底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你……还想……做什么……”

他的视线终于聚焦到林秋辞手中泛着着冷光的秘银,虚弱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遮掩的惊恐,他慌忙求饶,“放……过我……求呃……”

求饶的话语并没能说完,因为林秋辞抓住他的脸用力掰开他的嘴,将手中的秘银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足以穿透扎穿骨头的力道从丹维尔的嘴中穿过,尖利的长刺钉在身后坚硬的墙壁上,这只无力维持身体的血族将永远高昂着头颅,一如既往。

这是巫师给予的惩罚。

看着林秋辞干净利落的动作,哈利尔眉心一跳,瞅了眼打架打得正开心的大人,默默在心中祈祷。

希望自家大人以后别惹夫人生气,不然要是只有大人倒霉还好,如果被连坐……

就,下场不是太好。

林秋辞看着停止挣扎几乎已经死去的血族轻笑,“别担心,亲王阁下,还没完呢。”

眼底充血的丹维尔满眼惊恐地望着转身离开的林秋辞,不知道这个恶劣的猎人还想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这只血族现在很痛苦,林秋辞知道,但这还远远不够,他低声笑道:“我家宝贝被你饿了那么久,让我想想,应该不止一个月?”

“我这人,一向有仇加倍报。”伸出的荆棘不断搅动这地面流动的漆黑水流。

吸血鬼的血液被秘银灼烧消失,而被它们掩盖的人类血液终于缓慢露出,被剔除的多余杂质让鲜血变得更加浓郁诱人。

力量急速消失的血族饥饿感不断上涌,被迫张开的嘴边獠牙不断生长,涎水迅速聚集不断下落。

看起来恶心又难看。

林秋辞将那团鲜血引到丹维尔的脚下,四周用秘银围困。

“可惜没有像王城房间中一样奢华的毛毯。”林秋辞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愉悦,满满的恶意扑面而来。

“当然,作为维尔赛默尼亚最为仁慈和善的领主,丹维尔亲王应该不会介意这种小事才对。”

鲜血的腥味顺着不断吹动的风不断飘向无法动弹的血族,丹维尔的眼眸不受控制地急剧收缩,血族永远臣服于绵延不绝的欲望,他作为亲王也不能例外。

原本正常的视线变得昏黄,被鲜血刺激的瞳孔模糊了眼前的景象妄图锁定食物的来源,但不断搜寻转动的眼珠却依旧只能望向混乱的天空与冰冷的钟楼顶。

指尖黑色尖利的指甲伸出露出令人害怕的邪恶气息,但这只被束缚的血族终究只能永久被困在这个自己修建的钟楼上。

林秋辞左右看看,这只巨大的血族的身上和翅膀上扎满秘银,伸展的四肢向世人展示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

被折断的翅膀被拉扯着钉在墙上,像是一个巨大的艺术品,脚下聚集的鲜血如同滴落的血红罪孽。

指间的玫瑰像是被飘散的雨水点燃,黑色的焰火在指环上燃烧,林秋辞扯下一缕丹维尔的发丝在焰火上灼烧。

金色的发丝变成灰黑色的灰烬落入刚才收集的心头血中,林秋辞往里面加入报丧鸟磨成的尸粉还有山羊的沾染血液的毛发,原本鲜红的血液变成暗沉的蓝色液体。

林秋辞找出刚才找到的亡者白骨沾着这个液体在极度痛苦的血族身上划动,诡异的蛇形符号撕扯着张开的翅膀被困在圆圈之中。

“嗬——嗬——”

剧烈的灼烧顺着这个诡秘的符号熔入血族伤痕累累的身体中,仿若腐蚀着骨髓的痛苦让丹维尔想要剧烈挣扎,但被早已没了反击能力的他只能发出如同濒死老人一般破洞的喘息声。

林秋辞扔了手中的东西,任由如同毒物一般的液体顺着流水腐蚀站在地面的吸血鬼们。

“啊啊啊——!”

接连不断的痛苦哀嚎在四周响起,那些都是丹维尔的子辈,汲取了他大量的血液,被他赋予众望却又随手丢弃的子辈。

他们躲藏在暗处想要在这场混乱的战斗中分一杯羹,但邪恶的巫师当然不会给予他们这个机会。

看到丹维尔现在痛苦的模样,林秋辞就不可抑制地想到当初见到莱安斯汀的时候,他家宝贝收到的痛苦并不比这家伙少。

林秋辞冷笑一声满意地看着面前几乎已经陷入长眠的血族,他像是一个完美的献祭品。

“放心,亲王阁下,这次你就不用担心会发生如同围困莱安斯汀一般超出你意料的事。”

丹维尔的思绪混乱,整片迷糊的大脑中只有偶尔短暂的清明,他听到比血族还要邪恶的猎人在他的耳边发出如同恶魔的低语。

“没人能取下我封住的秘银,你也不用担心会有第二个我将你从这里救走。”林秋辞这才觉得自己这项工作圆满完成。

“这是一个接收日光躲避血月的好位置,希望你能够享受我带给你的永久痛苦。”

林秋辞想了想,又将脚下脏污的鲜血收集垂钓在空中,如同沙漏般的秘银以极其缓慢地速度滴落恶臭的血液。

尽管里面只残存了极少的鲜血,但依旧可以激活血族的欲望与身体,让他保持存活。

“你可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永久赎罪,亲王阁下。”

林秋辞将目光放在天空,他的嘴角带着笑意,看向停留在半空的血族他的眼底满是欣赏,迷恋以及强烈的占有欲。

那个自说自话的巫师永远不会知道,他最爱的并不是玫瑰,而是藏匿在阴暗处的毒蛇,嘴中吐着猩红长信,拥有尖利毒牙,一个永远警惕,永远危险的猎食者。

看着伸展漂亮翅膀展开领域的高贵血族,林秋辞的声音带着异样的平静。

“说说吧。”他的目光从未离开那道身影,嘴中的话语却对着时恭敬的管家而去,“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