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越发急促,理智所剩无几,却还在苦守“清白”:“织织别闹,我记忆还没恢复,我们不能……”
盛安织不想听她“废话”,直接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有时候太有责任与担当也不是好事。
顾清寄疼得“嘶”了一声,还没说完的话悉数被咽了回去,只能伸手去够一旁的被子。
但盛安织早有防备,将她的手抓回来的同时,故意放软放慢了的声音调笑着在她耳边炸响。
“老公……你到底行不行啊?”
顾清寄快疯了,理智上知道不能再由面前人继续挑逗下去了,可情感上完全控制不住。
她的身体如着了火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对面前人的渴望。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她实在是挣扎不动了,深呼吸了一下,猛地翻身就将盛安织反压在了身下。
盛安织的主导地位瞬间被打破,顾清寄很快就掌控了局面。
她抓住盛安织的手腕按在头顶,让她不得动弹,带着些急切与渴望,吻在了她的唇上。
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索取。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解开了盛安织的衣服,并不断地在她敏感处游走挑动。
盛安织的身体要比她敏感得多,眼里很快就泛上了水润。
少女意识渐渐模糊,只能随着顾清寄的节奏沉浮,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从容。
两人的体力是真的差距不小,盛安织胡乱想着,她都精疲力尽了,顾清寄却丝毫没有倦意。
眼看顾清寄还要继续,盛安织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搂住了她,眼角泛着泪花故作乖巧地求饶。
“老公,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我原谅你。”顾清寄身心愉悦地最后亲了亲她的耳垂,痒极了。
盛安织自去单人浴室洗完澡出来才让顾清寄去,也没等到顾清寄出来,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顾清寄出来后,又将她轻轻地搂在了怀里,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两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居然也没人来打扰。
等到两人收拾好出来后,正好目睹了宋惜墨把宋熠泽和席沭阳捆起来放倒的最后一刻。
少女手里拿着支注射器,里面还剩半管液体,盛安织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顶级恶作剧用的“挠挠乐”。
顾名思义,这是一种能让人感觉到极度瘙痒的药剂,通常可以维持一到两个小时,但是又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显然,第一天失忆的人选就是她。
而挠挠乐药水很快就见了效。
无法移动的宋熠泽和席沭阳皮肤迅速地红了起来,瘙痒迅速占据了整个神经,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皮下爬行。
“阿寄,想办法按住她!”盛安织不敢耽搁,挠挠乐玩久了是要出人命的。
顾清寄上去就把宋惜墨逮住并夺走了注射器,为防止她从空间里取出别的东西,先用绳子捆住了她的手。
即使被顾清寄按着,宋惜墨也没带怕的,一脸愤然且屈辱地挣扎着:“不算,你背后偷袭,我不服,再来!”
“谁跟你再来!你给我老实点!”盛安织没好气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然后给了她一针麻醉。
宋惜墨很快就没了力气,这才勉强安分了下来。
顾清寄看管着她,盛安织自去旁边给宋熠泽和席沭阳注射了解药。
就这么短短的功夫,宋熠泽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脸上,鲜血顺着被咬破的嘴角流了下来。
席沭阳更是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摆脱那股瘙痒的折磨,绳索深深地嵌入了他手腕,鲜血从伤口中渗了出来。
好不容易获得了解脱,两人如临大赦地瘫软在地上。
“太可怜了,”顾清寄同情地看着这两位的惨状,“如果失忆的是我,你们合力能制服我吗?”
盛安织头也不回地给宋熠泽和席沭阳松绑:“他们合力能不能制服你,我不知道,但是我还有气体麻醉剂,要试试吗?”
顾清寄不想试:“省着吧,今天失忆的还不是我。”
宋熠泽勉强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神色淡然的盛安织,露出了一个无力的笑容:“盛小姐,你们这东西是真的折磨人。”
盛安织“嗯”了一声:“回头送你两瓶,用来逼问还是很有效的。”
席沭阳在一旁绝望:“盛小姐,如果明天失忆的人是你的话,那我们岂不是还要再受一次这种折磨?”
“这个不用担心,我进来的时候没拿这个,不过如果失忆的是我的话,我第一个对付的人应该也轮不到你们。”
盛安织一边说,一边嘲笑宋熠泽:“开心吗,被你亲妹妹捉弄了一通。”
“开心,非常开心,”宋熠泽眯了眯眼,“等明天我找个时间把她吊起来打一顿,届时我会更开心。”
“不过,明天的事还是明天再说。”说到这儿,他勾了勾唇,眼里露出了丝揶揄。
“我在这里先恭喜二位,昨晚花好月圆,情浓意绵,共赴巫山,云雨同欢。”
“也提前祝二位,往后余生,冷暖有相知,喜乐有分享,同量天地宽,共度日月长。”
一旁的席沭阳人都傻了,他兄弟都在说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然而盛安织没有反驳,只是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顾清寄轻咳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或许是席沭阳的震惊太过明显,宋熠泽看了过来,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无语和嫌弃。
席沭阳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大脑飞速运转,祝福的话脱口而出。
“祝二位,未来久处不厌,闲谈不烦,从不怠慢,绝不敷衍,一生幸福,一生平安。”
盛安织不好意思地道了声谢。
与此同时,某间屋里,郭析庭同盛有羲面对面地坐着,谁也没说话。
盛有羲专心地擦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情不太美丽。
郭析庭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小兄弟,从凌晨开始,就看见你爬起来擦刀了,一直擦到现在,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盛有羲头也不抬:“想捅死你家顾少将,你看它够不够利,能不能行?”
“小兄弟,你在开什么玩笑……”
盛有羲冷笑了一声:“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样子吗?你家顾少将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你真不懂假不懂?”
此话一出,郭析庭立刻面红耳赤。
都不是什么少不更事的人,自然知道昨晚断断续续听不真切的声音意味着什么。
而盛有羲只是面上不显,心里其实正窝着火呢。
还没在他们家里过个明路呢,就先把他姐糟蹋了,他没过去现场表演一个发疯砍人已经很够意思了。
他这个当弟弟的不好说什么,等他哥来了,他不添油加醋,火上浇油,他就不叫盛有羲!
盛有羲甚至想好了,他哥要是实在不打女生,把顾清宥打一顿也成,谁让他没管好妹妹,挨他哥一顿揍不冤枉!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怒火攻心的少年甚至没意识到他姐进来。
盛安织用眼神示意郭析庭出去后,笑着戳了戳盛有羲的脸:“是谁把我们家有羲气成这样了?”
盛有羲没回答,只是拂开她的手兀自生气。
好在她也不需要盛有羲回答,把他手里的匕首接过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拉着他的手晃了晃。
“宝贝,你别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
盛有羲还是不说话,他一个男生要漂亮做什么?
盛安织也知道他生气,继续晃着他的手:“宝贝,别生气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我又不能受委屈。”
“你姐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你姐就不是那愿意受委屈的人,你顾姐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敢一刀捅死她。”
“别气了,亲爱的,昨天晚上是我主动的,你顾姐原本不舍得碰我的,大不了我以后不主动献身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