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姐。”胖迪嘴里喊着推门就走了进来。
我双眼立即飞了过去,隐晦的多看了两眼。
“哎,老板,你什么时候来的?”胖迪有些疑惑。
胡同妞有些无语,合计我在你心里就不是老板,是么?
“怎么了?”胡同妞接过话来。
“我过来找你拿剧本啊,昨天走的急,落在这儿了。”胖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到办公桌边去拿剧本。
“呦,李慧珍这次又演什么角色啊?”我调侃着对她笑了笑。
“蜜姐,你看他!”胖迪无语,只能找蜜姐帮忙。
“行啦,又不是第一次了。李丽珍和高雯不都是她给的剧本么!”胡同妞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还好意思提,一个傻乎乎,一个疯颠颠,就没有一个正常点的。”胖迪感觉都快要哭了。
“那不就是你本人么?”胡同妞转过头去,不敢看这个小妹妹的表情。
“你们俩都欺负我,一对坏蛋,怪不得会在一起。哼......”胖迪红着脸逃跑了。
看着胖迪跑了出去,胡同妞揶揄的问我:“好看么?这腿又白又直的?”
“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我就是单纯的......”
“欣赏吗?我懂。”她抢着说完,还冲我眨眨眼睛。
然后,她将椅子滑出桌在后面,将腿伸直了。
“我先回家看孩子去了。”不行啊,快顶不住了。
“呸,快滚吧。”胡同妞放下了大长腿,冲我摆摆手。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家里有孩子不方便。小刀姐去剧组了,甜甜也不在,天仙姐姐也还没回来,好像师师在。
“干嘛呢?”我将电话打了过去。
“看剧本啊,这不是刚刚发过来的么?我在熟悉呢?”师师甜甜的传了过来。
“想你了,家里有人么?”我压低声音问道。
“嗯,家里有人。我也想你了,你去舞蹈教室等我。”师师姐开心的笑着扭捏的反复的划拉着剧本角。
“好,我先去等你。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做吧,我都喜欢。”她知道我喜欢没事就给她们做东西吃。
“嗯,一会儿见。”我等她挂断电话,才开车往酒店去。
“拜~。”
知道我要去酒店,经理已经无力吐槽,仗着跟二老板关系好,天天把厨房当成自己家的是吧。
炒菜、买花,我到的时候师师姐还没到。
再说那边师师挂断电话,迅速的起身开始化妆。
“优优,帮我准备东西,我们一会儿去练舞蹈。”师师姐对着外面喊道。
“我们不是下午去么?”优优听到,快步走进屋子有些疑惑。
“记错时间了,快去。”师师没有回头,快速的化妆。
优优看了看她这副着急的样子,又回头看看客厅里的刘妈,比了个ok的手势,师师姐看到了,有些好气又好笑的给了她一个白眼。
我到的早,师师姐的应该在给别人上课,我便开了一个教室先等着。
“你到了么?”电话打过来,师师姐应该已经到了楼下。
“你上来吧,教室409。就我自己一个人。”
“嗯,我知道了。”放下电话,两人下车往楼上去。
“你在这等我,要是老师有时间了,打我电话。”到了走廊,师师姐就让助理等在这,自己推门进来。
“今天有空了?”她接过玫瑰,甜甜的笑着。
“嗯,下午都有空。”我抱着她坐下。
“讨厌。不许乱动,我一会儿还要练习呢。”她按住我的手,娇嗔道。
“不动就不动。亲一下总可以吧。”我悄悄凑了上去。
“不行。嗯...你好烦。”她轻蹙眉头,无语的看着我。
“好好好,我老老实实的。”见我不再动手动脚,她又开心起来。
说了一会儿话,她起身做拉伸运动,然后给我展示了一小段舞蹈。
看不认识的小姐姐,就喜欢看动作。看自己女朋友跳舞,就只喜欢盯着她的颜。
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师师姐自然也很开心,跑回我怀里,奖励了一个亲亲。
“太少了,怎么也要来个法式的吻吧?”我紧紧搂住她,不让她逃走。
“不要,小混蛋,放开我。”她轻咬下唇,不让我靠近。
“叮......”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是老师来了。哎呀,都快下午了。”师师姐慌忙的起身,看了眼落地镜,还好妆没有花,衣服也还整齐。
“你吃点东西在练,听话。”我叮嘱她,将保温盒递给她。
“你在这等我么?”她有些期待的问。
“嗯。等你下课。快去吧。”我没有站起来,躺在地上。
“别躺在地上,要不然我生气了。”师师姐皱了下眉头。
“好的,老婆。”我笑嘻嘻的坐了起来。
“呸,我还不是呢!”说完红着脸跑了出去。
我只好又拿出手机,开始撩妹子。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师师姐才下课。她推门进来,见我没走,才去洗澡换衣服。
闻着香香的沐浴露的味道,她让我尝到了她的唇膏。
“好吃么?橘子味的。”她嘿嘿笑着,得意的看着我。
“还有没有别的口味。”我盯着她的眼睛,好奇的问。
“没有了,有也不便宜你 。”她微微弯着眼睛,促狭的笑着。
“那算了,晚上一起吃饭么?”我邀请她。
“不行,我妈今天在家。你敢去么?”她伸手捏住我的耳朵,揉了起来。
“不敢去,岳母大人一直催婚,这我可整不了。”师师姐知道我不是不愿意,只是要给姐妹的爱有些多罢了。再者跟她这边做不了假的证。
要是真的领证,天仙姐姐她们估计会炸了。还有就是无孔不入的狗仔,按照我的个性,估计没几天,就有婚内出轨的丑闻被顶上热搜吧。
“哼,胆小鬼。那要不要跟海鸥姐一样......”海鸥姐家里人现在也不知道孩子的事。
“那你要抓紧了,再过几年我怕孩子收到伤害。”关于那三年的事,我都跟她们单独说过,师师算是最后一个从我这里知道的。
“那你说的,上一次,我是那一年生的小孩?”她有些好奇。
“19年,这个世界还不很好的时候。”我仔细回忆了一下。
“那他之后还好么?”师师有些担心,知道那个孩子跟现在的自己无关,但还是会心疼、会担心。
“应该很好,很健康。”我肯定的回答。
“嗯,我知道了,都听你,顺其自然。”她说完又有些生气,继续说:“我是不是她们几个中的最后一个?”
“对啊。”此时我还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是很差么?”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别瞎想啊!别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