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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两人想住进来照顾她的想法还是被拒绝了。

钟如意觉得只是怀孕,她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而且还有陈冬至在呢。

平时在家大部分活都是他在干,自己很少沾手。

“娘,你们要是想住进来那就直说,干活这种事哪用得着你们动手啊?我和冬至就能包圆了。”

陈母张了张嘴,这是儿媳的第一胎她是真的想搬进来照顾儿媳的,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小两口确实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院子里干干净净的,果树花草都被照顾的很好,葡萄架下面摆着一张桌子两张摇椅,她都能想象的出来,平日空闲的时候两人就在葡萄架下乘凉闲话。

这番想象让她感觉自己搬进来似乎是打扰了这么好的闲情逸致,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算了,陈母突然放弃了搬进来照顾儿媳这个想法,反正住的这么近,到时候自己来的勤快一点不就好了吗?

她看了眼眼睛紧紧盯在儿媳身上的儿子,有他在自己还用得着操心什么?

“那不行!”钟母马上拒绝,“你这还是第一胎,可不是得有个有经验的人来照顾你才行吗?冬至能懂什么?娘现在就去收拾衣服,下午就搬进来!”

她风风火火的出了门,才想起来还有个陈母在,随即脚步一拐又回来问,“玉文你刚刚不是说要搬进来吗?一起啊!”

陈母却出乎意料的摇摇头拒绝了,“不了,小雪最近忙着绣嫁衣,小满回来没饭吃,我得在家给他做饭。”

钟母撇撇嘴,心想儿媳妇就是不如你的儿子女儿重要是吧?你不搬进来那我搬!

她没再多言,扭头就走。

但等她搬进来住了几天以后就开始怀疑自己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看着女婿早起准备把闺女昨晚换洗下来的衣服拿去河边洗了,她连忙阻止,“让我来吧冬至,你再睡会?”

陈冬至摇摇头,“不用,娘你不用这么早起,如意要再过半个时辰才能起,你要是饿了先吃早饭,已经放在锅里了。”

他交代完就拿着木盆出门洗衣服去了。

钟母傻了眼,反应过来后觉得还是先把早饭吃了再开始干活吧,结果一掀开锅盖,里面是小米粥,熬的很粘稠,想必是早早的就起来放进锅里煮了。

灶膛边的小簸箕一掀开,是南瓜饼和几个煮鸡蛋。

小米粥很香,钟母捧着碗还在喝的时候,出去洗衣服的女婿回来了,她赶忙放下手里的碗招呼他先吃早饭。

“好,娘你先吃,我先把地扫了。”陈冬至应了声,把洗干净的衣服晾好,拿着扫把扫地,接着又开始劈柴。

等钟母吃完早饭,院子里的活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没什么需要她沾手的。

??

这就完了?

钟母有些迷茫了,等她闺女起床以后她有些苦恼,“闺女,娘是不是不该搬进来?感觉都帮不上忙。”

钟如意呼哧呼哧的喝了一碗温热的小米粥,咬着南瓜饼看她娘,“这样不好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我就很喜欢。”

而且本来就说了他俩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是她娘非不信,现在好了吧?

“娘,你就安心住下吧,反正现在二哥二嫂店里请了人,你也不用过去帮忙,有空就把康康带过来一起不好吗?”

钟母张张嘴,心想我可是打着过来照顾你们的旗号来的,结果照顾的人反而成了被照顾的?这能说得过去吗?怪不得玉文不来呢,说不定她就是知道来了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才不来的。

就这么的,钟母过了几天被人照顾起居的日子后浑身不自在,还是搬出去了。

但对于女婿这么上心的伺候自己闺女她还是非常满意的。

钟母搬出去以后,两人相处也回归了以前的状态,多了个人总归还是放不开的。

一天深夜,钟如意被渴醒,迷迷糊糊的想叫身边人帮自己倒点水的时候,伸手一摸,没人。

她艰难的睁开眼,就见床沿边坐着个人,正背对着她,钟如意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瞧,这人不就是陈冬至吗?

大半夜的不睡觉,傻坐着干什么?

做噩梦了吗?

她坐起身轻声问,“怎么啦?不睡觉坐在这里干嘛?”

陈冬至见她醒了,以为她是被自己吵醒的,有些歉意的说,“是不是吵醒你了?”

钟如意摇摇头,俯身过去借着月光看他的表情,就见他脸上有汗,眼下有些青黑,很明显情绪不对。

“没有吵醒我,我有点渴了想喝水,结果就看见你傻坐着,是发生什么事了?不跟我说说吗?”

听她说口渴,陈冬至趿拉着鞋子下床给她倒了杯水,看她全部喝完问了还要不要?

“一杯就够了——你快上来睡觉。”钟如意拉拉他的胳膊,顺着这个力道,陈冬至踢掉鞋子上了床,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睡意已经消散,现在钟如意只想知道他大半夜不睡觉,搁那傻坐着是为什么。

他有些为难,“明天晚上再告诉你行吗?我听老人说,当天晚上的梦要是说出来了会成真的,最好等第二天晚上再说。”

“那当然可以了,既然明天晚上说那咱们快睡觉吧。”钟如意虽然不信这个,但还是愿意等上一天的。

“好。”

两人紧紧相拥,很快噩梦带来的恐惧消散后,陈冬至抱着人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坐在桌前的陈冬至很纠结,他记得自己昨晚做了梦,但是现在让他具体说明白梦的内容是什么,他又想不起来了。

奇怪,明明昨晚睡觉前还记得的,怎么一早起来就记不清了?

而等了一天的钟如意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下了然,“是不是不记得做了什么梦了?”

她就知道,昨晚当他说等第二天晚上再告诉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会这样。

做梦很少会有人第二天起来以后能详细的说明白到底做了什么梦,只能记得当时的情绪,内容总是会忘光光。

她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脸无措的陈冬至,“那你还记得是好梦还是噩梦吗?”

“是噩梦。”陈冬至如实告知,具体的想不起来,但是当时醒过来的情绪还是记得的。

当时他惊醒的时候还确认了一遍身边人还在不在,想来这个梦就是和如意有关的。

钟如意点点头,是噩梦,再联想到他之前也有过半夜起来摸她肚子的行为,大概可以判断这个梦应该是跟她有关的。

梦可以影射人的内心,看来她怀孕这件事还是给他带来了压力和恐惧的。

平时也只能多宽慰他,免得她这个当娘的没事,他这个当爹的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