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冷汗都下来了,他越打越心惊,他已经感受到了碾压,他甚至有点后悔,不该招惹南汐。
猛边打边退,他看着外面心里着急,守卫们都已经死了吗?怎么迟迟不来?
“噗嗤!”
南汐一剑刺穿了猛的肚子。
“刺啦!”
长剑划动,猛已经失去了半边身子,但是他还活着,却失去了行动能力。
“你……你……”
猛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他伸出手,颤抖着指着南汐,眼睛睁得大大的。
“使者……大……人会……为我……报……报……”
猛死不瞑目。
“使者大人?这是什么人?”
小影看了猛一眼,嫌弃的转过脸去,太恶心了。
南汐拿着青凌剑一抖,上面的血水顿时全部掉落,变得干干净净。
南汐又拿出一块软布,把青凌剑擦拭了一遍才收回识海。
“管他是什么人呢,只要我够强,就没有人能够欺辱我!”
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剑修。
南汐回到灵狐部落的时候,雄狮部落已经退走了,他们收到消息,首领已经死了,他们也可以回家了。
回到石洞的南汐问了壮才知道,“使者”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一百年前,这片兽人大陆突然来了一位仙气飘飘的仙人,那位仙人自称是兽神的使者,他将带给兽人大陆无上的繁荣。
他确实让这片大陆做出了许多的改变,更是留下了许多的规定。
其中不允许乱斗,便是其中一个禁令。
所以许多年来,弱小的种族才不至于灭绝,大家才能相安无事。
“这么说来,倒是我打破了禁令。”
壮也有点发愁,“是啊,不知道使者大人会不会降下惩罚。”
他看看身材娇小的南汐,一边在心里感叹,这小姑娘是真可爱,也是真能闯祸。
南汐一时间紧迫起来,这个世界居然有修仙者的存在,怪不得许多的武器都有修仙的气息。
她必须要尽快提高自己的实力,不然的话,万一对上了使者,自己将非常被动。
“壮,我要闭关一段时间,你们不用担心我。”
说完南汐就回了自己的石洞,并且把洞口封锁,她要准备一些符箓,提高自己的战力。
此刻,天上有一片树叶正在稳稳的飘着赶路,上面还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陆怡,另一个人有着长长的胡须,头发束着金冠,一袭青衫,飘飘欲仙。
俨然一副仙风道骨的仙人模样。
“国师大人,咱们过了这座山,前面就到了。”
陆怡非常激动,他居然坐上了国师大人的灵器,这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梦想啊,他居然实现了。
要不是环境不允许,他非得趴在树叶上好好的抚摸抚摸,顺便再亲吻几下。
国师容长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树叶快速前进,他的心里也激动起来。
一百年过去了,他终于等到了同族之人,虽然他没有见过那人,但他可以肯定,那人一定是个修士,还是个强大的剑修。
他终于看到了一丝回归修真界的曙光,这叫他怎么能不激动。
这不,一想明白,他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甚至从前舍不得使用的灵石都用上了,就是为了更快一点去拜见大人。
“快一点,再快一点。”
容长毫不吝啬的催动灵力,树叶飞行的更快了。
陆怡的脸色都变了,他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快的飞行工具,黑雕和这速度一比,简直是渣渣。
不过,坏处就是,他快吐了。
陆怡不敢吐在树叶上,就算国师大人不怪罪,他也舍不得,于是他忍着不适,紧紧闭上嘴巴,生怕一张嘴就吐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容长控制着灵器停下来,他转头问道。
“那个女子在哪里?”
却发现人正趴在地上。
陆怡待树叶停稳,就从上面滚了下来,他趴在地上拼命的吐,过了好一会儿才舒服了。
容长也没有怪罪他,又问了一遍。
陆怡赶紧爬起来,“大人,我听说人在灵狐部落,咱们先去雄狮部落,再……”
“咱们直接去灵狐部落。”
容长不容他说话,直接往神识扫到最近的一个兽人走去。
一个精瘦的兽人正在草丛里躲着,他前方十米左右,有一只赤尾鹿,这是他看中的猎物。
突然,一个老头出现在前方,那赤尾鹿居然没有跑,而是前肢趴在了地上,在瑟瑟发抖。
这是什么情况?
石从草丛里站了出来,盯着那个看着自己笑眯眯的老头儿。
“您是……”
“年轻人,我问你,灵狐部落在哪个方向?”
石把手伸出来指向一个方向,“在那里。”
容长点点头,“谢谢了!”
他朝着石手指的方向走去,几步就不见了人影。
石张大嘴巴,这该不会是兽神吧?
他跪倒在地,不停膜拜,口里还念念有词。
“兽神在上,小子无礼……”
旁边的赤尾鹿猛的跳了起来,它撒腿就要跑,刚刚那个人太可怕了,它不由自主的就臣服了,一动也不敢动。
现在那个人走了,它自然要逃命去了。
赤尾鹿一动,石也飞快的从地上跳了起来,这可是兽神赏给他的,他一定要按好了。
容长顾不上陆怡,自己往灵狐部落去了,陆怡看着国师大人走远,他怎么也赶不上,不由泄了气。
他在路上大口喘气,直到听到容长给他传音,他才自己往雄狮部落去了。
容长的脚程很快,不过片刻,就到了灵狐部落,他用神识一扫,就“看”到了灵狐部落的情况。
“真是妙啊,能找到这种地方的,必定是剑修大人无疑了。”
南汐也从洞府里出来了,容长一来小影就察觉了,他再用神识,南汐就把他的底细了解的一清二楚。
这人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虽然南汐此时的修为还没有到达金丹期,但她的神识经过雷劫之后,已经无限接近化神了。
南汐心里稍安,虽然自己修为不如他,但是自己的神识比他强大,符箓也多,如果一定要战,结果还未可知,自己不一定会输。
容长却有些惊诧,他分明感觉到此女修为在筑基后期,但是他感觉对面站着的女修,给他的压力,像是宗门里太上长老给他的压迫一般。
这个女修不简单,她的修为绝不是表现出来的境界。
容长在心里暗自腹诽,这女修莫不是哪个老祖夺舍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