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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金凤算是刘庄村年轻媳妇中的上等人,姿色出众,令人眼馋。她的美貌并非最为引人注目,更令男人们津津乐道的,是她那位如花似玉的亲姐姐——徐大凤。

徐大凤已二十三四岁,风华绝代,却仍守在闺阁之中,未曾嫁人。村里人议论纷纷,皆以为她在择偶之事上过于挑剔。就连马高腿这样也曾误解她的心思,以为她在等待更理想的对象。

其实,徐大凤早已心有所属,只是那人的身份地位,让她不敢轻易公开。这段秘密的恋情,在村里人的猜测与误解中悄然生长,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等待着绽放的时刻。而徐金凤,作为妹妹,也在默默守护着这个秘密,期待着有朝一日,姐姐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兰封县,乃至豫鲁皖三省五县百乡千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老抬头子胡萝头,正是她的白马王子。

“山东出响马,河南出老抬。”山东的响马固然威名远扬,但中原的老抬也不遑多让。老抬,便是土匪的别称,专门从事绑票抬人的勾当。他们趁着夜色深沉,悄无声息地把人抬走,再以此向事主敲诈钱财,因此得名。

胡萝头便是这老抬中的战斗机,手段狠辣,心思缜密。在兰封县乃至周边地区,他的名字如同夜夜空中的恶老雕,指引着那些心怀不轨之徒。对于徐大风来说,胡萝头却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男人,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一切。

在兰封县,流传着这样一句歇后语:“胡萝头的鞋,不能提。”他的鞋一提,必然预示着一场大事的来临,生死破财在劫难逃。

胡萝头,中等身材,白皙的皮肤,精瘦而结实。他白天总是背着一个粪筐,穿着破烂的粗布衣服,踢拉着一双布鞋,像是一个普通的乞丐,在乡间小路上漫无目的地转悠。不熟悉他的人,或许会误以为他只是个拾粪的村民,但谁能想到,他竟是被县政府悬赏五千大洋的土匪头目。

胡萝头的生活似乎简单而平凡,但一旦有事发生,他就会迅速展现出他不同寻常的一面。他只需轻轻一提鞋帮,便能健步如飞,立刻跨上骏马,挎上长枪,转眼之间,他便化身为杀人放火的土匪头子,领导着他的手下在乡间肆虐。

在这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世界里,胡萝头的故事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奇。他的身份多变,难以捉摸,让人们对他既敬畏又恐惧。而他那句“胡萝头的鞋,不能提”的歇后语,也成为了兰封县人们心中的一句警示,提醒着他们时刻警惕这位神秘人物的出现。

夜幕低垂,胡萝头的名字在黑暗中愈发令人胆寒。他率领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穿梭于那些知晓内情的村镇,强行掳人。他们的目的地,是黄河滩地那片茫茫的芦苇荡。

若有人质肉票敢于反抗,胡萝头便会下令手下,挥舞着刀斧,残忍地砍断他们的四肢。他甚至曾下令架起锅炉,将活生生的人煮成肉汤,让自己的亲生父母品尝。这种灭绝人性的行为,让人不寒而栗。

胡萝头多半会亲自上阵,他熟练地操持着刀具,对男性施以残酷的刑罚,对女性则更为残忍。他的手段之狠辣,让人瞠目结舌。

在胡萝头的恶名之下,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吓得浑身颤抖,甚至有人因恐惧而咬伤自己的手指。在这片土地上,无人不知胡萝头的残忍,无人不惧他的威名。

胡萝头食量惊人,尤其钟爱女人与肉食。每当夜幕降临,他便会坐在家中的木桌旁,狼吞虎咽地吃着三斤牛肉,同时畅饮五斤美酒。这酒肉穿肠过,仿佛成了他生活的唯一乐趣。

胡萝头对女色的渴望也非同一般,他每天至少要与女人亲热两次,否则便会感到眼睛发红,头脑发热,手舞足蹈,仿佛有股邪气在浑身上下乱窜,令他难以自持。他的妻妾成群,明媒正娶的老婆就有七八个,而那些露水情缘更是不计其数。

在胡萝头的世界里,酒肉和女人便是他生活的全部。他沉醉于这种原始而狂野的生活方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内心的欲望。然而,在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和秘密?只有时间才能揭晓。

每当夜幕低垂,他在享用完一顿宁静的晚餐后,便会心血来潮地选择在某位夫人的宅邸中过夜。这种随性的行径,让寻常人难以窥探他真正的栖息之所。胡萝头,这位行踪诡秘的男子,每当他踏出府门,总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如影随形。她们不仅担任着他的贴身保镖,还是他马背上的得力助手,更是他在寂寞时刻的解语花。

一是徐大凤风情万种,枪术精湛,她的每一次射击都如同诗行般的优雅,而子弹则总是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二是冯春娇。虽然身形娇小,但她的身手却异常矫健。她出身于武术世家,大洪拳法在她手中犹如行云流水,一展身手便能轻易将十个彪形大汉制服。

这两位女子,如同他生活中的亮色点缀,既增添了他旅途的趣味,也守护着他的安危。在她们的陪伴下,胡萝头的每一次冒险都充满了未知与刺激。

马高腿想和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一条檩攀关系,让他帮忙收拾一下刘德厚。这个时候刘汉山和候宽还是半大小子,政治上还不是他的对手。马高腿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无奈。因为老抬胡萝头黑白颠倒生活无规律,来无踪去无影,一般人很难见到他的面。马高腿又不敢和徐大风随意套关系,万一那句话说不好,大姨子不高兴,在胡萝头面前吹枕边风,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他更怕别人了解情况向官衙告密,把自己当成老抬密探,胡萝头双枪的子弹可不认他这个妹夫。

马高腿让徐金凤回娘家,等胡萝头回来,想办法缠住他,央告胡萝头出面收拾刘德厚。

徐金凤说你给我多少金子银子,能让胡萝头替你出头?马高腿说要钱一分没有,要命也不给你。我不管你用啥办法,你能劝胡萝头出手相帮就行。

徐金凤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去找老抬帮忙,你这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的生意吗?马高腿说肉包子打狗我不怕,只要让狗帮我咬人就不吃亏。徐金凤说你个兔孙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发神经了,要把自己白生生水灵灵如花似玉的小媳妇送人?马高腿说只要你能让我当上保长,以后还跟我过日子,你干啥出格事儿我都当没有看见。

徐金凤误以为马高腿在试探她的忠诚,立刻变了脸色,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发誓要以生命扞卫自己的贞洁。她坚称自己是一生忠诚的烈妇,绝不会步入邪路,更不会让其他男人触碰她的身体。

马高腿见状,心中一紧,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地倾诉着自己的心愿。他请求徐金凤助他一臂之力,把保长挣到手,为马家报仇雪恨。他的声音充满了悲痛与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徐金凤身上。

徐金凤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她瞥了马高腿一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冷冷地说道:“你用你的妻子作为诱饵,只为了谋取那个保长的位子,不惜给自己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当你的目的达到后,你反而会反咬一口,指责我不守妇道。我即使冤屈而死,也无法为自己申冤。”

马高腿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咬了咬牙,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他跪在地上,真的磕起了头,额头上的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地面。他沉声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当不了保长。我为了这个官位,付出了太大的代价。但我向你保证,只要我当上了保长,我绝不会辜负你,不会嫌弃你,我们会一起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

徐金凤听着他的话,心中却是冷笑连连。她知道,这个男人为了权力,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牺牲,她又怎么能指望他能真心对待自己呢?她不禁感到一阵悲哀,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无奈和绝望。

徐金凤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回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娘家。这半个月里,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大姐徐大凤和冯春娇的耳目,却在暗地里与她心仪已久的姐夫胡萝头成就了几段露水情缘。

胡萝头身材精瘦却蕴藏着惊人的力量。他在那事上,仿佛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总能带给徐金凤意想不到的惊喜。他就像一只惯于偷吃的狐狸,狡猾而机智,总能在不经意间捕捉到猎物的弱点。

徐金凤像一串串晶莹透亮的玫瑰香葡萄,诱人而甜美。她有意无意地勾引着胡萝头,让他在她面前欲罢不能。她知道自己美丽动人,也清楚胡萝头对她的渴望。于是,她像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引诱着胡萝头一步步走向她。

他们的爱情就像那露水一样短暂而美丽,每一次的相遇都充满了刺激和激情。他们像两个偷情的恋人,在夜色中相互依偎,享受着彼此的温暖和甜蜜。虽然他们知道这样的关系不能长久,但他们依然愿意为了这一刻的快乐而冒险。

随着时间的推移,徐金凤与胡萝头的感情愈发深厚。每一次的相遇,都像是命运的安排,让他们的心跳加速,灵魂相互碰撞。而每一次的离别,都像是无尽的相思,让徐金凤依依不舍,期盼着下一次的重逢。

尽管徐金凤深知这样的日子不能长久,但她依然愿意沉浸在这份禁忌的爱情中。她用尽浑身解数,迎合着胡萝头的喜好,让他如同抽大烟一般上瘾,无法自拔。而徐金凤也在这份爱情中找到了久违的刺激和激情,仿佛重新找回了生活的色彩。

这段禁忌的爱情并没有一直隐藏下去。有一天,徐金凤回到家中,却发现胡萝头竟然撇下了徐大风和冯春娇,几次深夜悄悄前来与她幽会。这一幕被马高腿无意间撞见,他非但没有心生醋意,反而暗自欣喜。马高腿早知道徐金凤与胡萝头之间的不寻常,那种难言的痛苦他生生咽进肚里。他深知,自己的计划正悄然走向成功,离出人头地的日子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