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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南洋出现了叛逃者,何剪西,张海娇处理这些叛逃者,四处流浪。

刘耳暗中观察,帮助他们传递信息。

食用了尸蟞丸以及鲛人血肉,导致他们不老不死不伤,张海哥迟迟未归,任务的重担落在了何剪西身上。

人心难测,何剪西力不从心,北洋,西洋接连成立,对抗南洋。

尼泊尔莫云高老宅——

张海哥坐在轮椅上,桌面除了零食就是铺开的报纸,报纸上“叛”被着重打了个圈。

他手指轻敲扶手,闭目养神。

从上次在院子摔倒后,莫云高开始躲着他,好久没有出现,这正好如了他的意,有精力思考更多的事。

只不过清醒的时间很短,在短时间内想这些事,头确实很疼。

白玉把报纸烧毁,转身看向他“莫云高准备把你送去拍卖场上。”

拍卖场是黑市,任何东西都可以在那里买到,把自己卖到那里,无非是想要羞辱他一番,或者是急于证明什么。

张海哥嘴角微勾“嗯。”

“需要我做什么?”

“不用。”

待人走后,张海哥睁开眼,拿出了藏在床底下一小块鲛人之心,在莫云高对他产生芥蒂之前,他得做一件事。

趁着清醒,必须做完。

“瞎子,帮我顶一顶。”

“你要去哪?”齐墨从窗户上爬进来,径直走向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缩在了他怀里“算了,你想说的时候在和我说,这边我帮你顶着。”

“小白菜,要是我顶不住了怎么办?要是你又不记得了被坏人欺负了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题频频冒出,张海哥头有些疼,眼前一花,大脑的记忆又开始打乱,他咬破舌尖,维持清醒“你跟我走。”

“得咧!”

黑瞎子直接朝着张海哥的唇亲去,发出啵的响声。

张海哥没控理他,只是看向墙上的钟表,时间13:46分,他握住了瞎子的手,两人体内的终极之力合二为一,瞬间消失,窗外的风吹拂着帘子,房间内空无一人。

马六甲海岸——

张海哥坐在轮椅上,身后的黑瞎子推着他“为什么来这?”

“一会儿就知道了。”

平静的海岸线上渐渐出现了一艘轮船,越靠越近,随后就闻到了扑鼻的血腥味儿,一群孩子跳进海底,朝着岸边游来。

张宿淮背着张月乔上了岸,一抬眼就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白发青年。

两人视线交汇,身边的张家小孩儿也打量着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警惕不上来,反而越看越觉得这个人和011长得很像很像。

张海哥将手中的兔子硬币扔给了零一,随后对宿淮说了一句话“张月乔,我能救。”

“我有个条件,洗去你脑中张月乔的脸。”

宿淮没说话,他背着小姑娘朝他走去“可以。”

鲛人之心的碎片灌入张月乔的身体,随后青年伸出手指抵在了宿淮的眉心处,一个浅色的印记留在了上面。

“你去西藏,找蓝英,张月乔交给她。”

“其他人,如果没有安身之所,去槟城找何剪西。”

说完这两句,张海哥就闭上了眼,他脸色惨白,伸手握住了齐墨。

齐墨察觉到小白菜不对,回握住他的手,两人消失。

13:50

张海哥浑身被冷汗浸透,脑中意识沉沉,记忆打碎,耳边是一道道带着怒气的声音,可他听不清,再次睁眼时,又一次什么都不记得。

脖子上戴着项圈,他被莫云高抱在怀里,朝着拍卖场走去。

无数人的目光朝着他看去,白发青年神色迷茫“哥哥,这是哪?”

莫云高身体一僵,他什么都没说,忽然加快了脚步,把他关在了舞台中央的笼子里。

“这是一条漂亮的鲛人,鲛人雌雄同体,记忆只能维持一天,可他很乖,买回去当宠物供主人玩乐……”

解说员非常满意今天的拍卖品,讲解了很长时间。

可观众席上的人却早已听不见,直勾勾的看着笼子里的无助的美人。

青年白发散在地上,脚上系着铃铛,细腰上也缠着金色的链子,异瞳扫视着观众台上的人,那双眼就足以让人沦陷。

勾人不自知。

张启山坐在下面,看见人的那一刻,心口被撞了一下,他来这里有事要处理,却被二月红拉着进了拍卖场。

“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佛爷,我忽然想买下他了。”

张启山看着笼子里的人,眉毛微皱,他开口“这个人,你买不起。”

这时,观众台上一个男人站起来“不是说鲛人吗?尾巴呢?那分明是人腿!”

“先生,稍安勿躁,他的确是鲛人,但尾巴出现是需要有条件的,一是海水,二是……床上。”

解说员神情暧昧,故意顿住,床上两字说的格外暧昧。

“呵,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骗人的,除非试给我们看!”

莫云高攥紧拳头,面上不动声色,可眼中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了,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深深的看了一眼台上的青年,转身就走。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要是爱上了,那就毁了。

黑瞎子坐在观众席,他脸上已经维持不了笑容,这几天小白菜一直在昏迷,他想进去看看他,却不曾想被莫云高发现,其实他真的很想解决了他,可脑中又浮现出小白菜倔强的眼神,只好躲藏起来。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莫云高居然把小白菜送到了拍卖场上!

看着笼子里迷茫的人,他就知道现在的小白菜什么都不记得。

简直就像无助的小呆鱼掉进狼群,眼看解说员要打开笼子走进去上演活春宫,黑瞎子直接站起身“两亿!”

“谁都不能动他!他是我的!”

一时间,众人哗然。

台下一片喧闹,台上解说员却控制不住,打开了笼子,钻进去,伸手就要碰小美人的脸。

无害的青年歪了歪头,视线掠过解说员,朝着黑瞎子看去。

解说员见状,更加确定了这鱼是个傻的,随即伸手就要解开他的衣服。

“草!你给老子松开!”

黑瞎子怒不可遏,直接长腿一迈,踩着椅子就要冲过去。

然而下一秒,他就听到了骨头咔嚓的声音,惨叫声响起。

解说员死了。

随即,观众台上刚刚起哄的人全被一根金属穿透,血溅当场。

快的不可思议。

张启山看向台上,只见那坚硬无比的笼子被那青年一根根掰断,朝着观众台掷去。

他拉着二月红,立即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调笑“你还想买吗?要命的。”

二月红:“……”

莫云高走了之后,就开始坐立难安,直到手下人传来消息“张海哥血洗拍卖场。”

“咱们的人也都被他杀了。”

闻言,莫云高先是愣住,随即笑了“杀了便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