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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莺歌的生物钟,在早上七点睡醒。

她迷糊的睁开眼眸后,小脸儿霎时染上红晕。

“森森睡着怎么也这么坏啊?”

咻的一下。

季莺歌从林森木的怀里脱离,然后开始整理身上的睡裙。

她看到林森木睡得香甜,有点没舍得叫醒他。

毕竟经过昨天的情况,已经确定林森木不会忽然离去。

于是,季莺歌趿上可爱的拖鞋,去向了主卧洗漱。

“嘤咛,还想像昨晚那样和森森亲亲。”

浴镜前,素颜的女孩,小脸红晕宛若花儿那般娇艳。

季莺歌持着如此娇媚的状态,轻手轻脚溜向了客卧,她来到床边,轻轻附身落下早安吻。

“哒哒哒~~”

林森木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瞬间睁开了双眼,好笑道:“笨蛋莺莺,你头发全洒在我脸上……”

自语一句,他继续闭眼睡觉。

季莺歌又去了趟浴室,用凉水降温发烫的脸颊,然后开始化妆打扮。

临出门之前,她用手机给林森木发了条消息:“我去上班啦,要等我回家哦,凌晨的时候,续了一天假装情侣喔!”

随后,季莺歌驾驶理想L9来到季节集团。

她今天黑发飘飘,长裙蓬松,有种白月光既视感。

装出清冷的模样,无视员工们异样的眼神,进入办公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放下刚买的汤粉,乖乖吃早餐!

“咚咚咚。”

不久,慕蓝敲门进来汇报工作,说完正事后,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季莺歌抬眼,威严的说道:“出去吧,以后打雷不用过来陪我了。”

闻言,慕蓝满脸幽怨,被我家莺董抛弃了。

上午的时间,季莺歌从办公椅起身,去了一趟会议室召开高层会议。

“叮。”

听到手机提示,她斜眼一瞥,顿时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

因为收到了来自林森木的起床消息,“嗯,莺莺早安,今天还是你男朋友。”

偌大的会议室当中,坐在下首的各部门经理面面相觑,相互使用眼神交流。

‘看来咱家总裁,真陷入情网了,自她接手集团以来,从没见过她少女感穿搭,以及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还别说,总裁这样好漂亮啊,真不知是什么男人打动了她。’

‘听说宁副总裁辞职了,可怜的沪上大少,我还一直嗑他的瓜呢。’

季莺歌打字回复一句:“森森要记得吃早餐~~”

“好呢,莺莺有没有吃?”

林森木来信。

“有的,给你发图片啦,早上吃的这个!”

季莺歌和林森木越聊越上头,过了半晌才发现在开会,她歪头想了想,直接说道:“散会!”

“。。。”

各部门经理。

不是才说到‘下季度工作计划’的第三条事项么?

完蛋。

咱家总裁有点恋爱脑!

碍于这是季莺歌实控的集团,加上女总裁这两年威严可畏,在场无人发表反对意见,默默拿着记事本散去。

很快,会议室走空,只剩主位上的白月光女孩。

“小小莺,我起床洗漱了。”

“好呢,小小……森。”

季莺歌觉得自己才比林森木小五个月,他总这样喊我,我要喊回去!

接下来,便是等待男孩回信的时间。

季莺歌闲来无事,翻了翻这些天和林森木的聊天记录,小脸儿布满了傻笑……有点蠢蠢的样子。

这时,她的桃花眼凝聚一条内容。

【嗯,莺莺早安,今天还是你男朋友】

“怎么才能把林森木,变成永久性质的男朋友啊?”

季莺歌的脑瓜,忽然蹦出这个想法。

随后,她蹙起小眉头,陷入了冥思苦想。

“有办法了!!!”

季莺歌眼眸亮了亮。

下一秒,眸子中密布羞意,咕哝道:“如果真那样,我会不会太白给了啊?”

“可是,不套路森森,想等到他正式追我的话,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万一期间还出现什么变故怎么办?”

季莺歌脑海浮现姜鸢的模样,眼神闪过复杂、纠结、挣扎多种情绪。

终是下定决心,咬牙道:“是你先不要他。”

季莺歌这些天和林森木相处,旁敲侧击打听出一些他离婚的原因。

没理由,没原因,就是他前妻突然起诉和离。

……

大平层豪宅,林森木刷牙洗脸,刮了胡茬。

并未出门吃早餐,而是点了个外卖,打算早饭中饭凑成一顿。

一小时后,时间来到正午。

他解决完腹中饥饿,把餐桌擦干净,便显得有点无所事事。

想起阳台的衣服还没收,就忙活了起来。

“洗过的,没意思,莺莺什么时候,才会变成季小c啊?”

林森木流氓的嘀咕片刻。

他瞅着手上的一套衣服,眼神有点深思。

随即,他脱掉了白衬衫和休闲西裤,将季莺歌给他买的潮男t恤和工装长裤换在身上。

对着镜子照了照,林森木虽有点不习惯,却坚决的说道:“夏天喜欢穿白衬衫,只是以前的她喜欢看,终是要和过去告别的……”

从主卧出来后,林森木有些诧异,因为他发现季莺歌坐在客厅沙发,正背对着自己打电话。

他刚想问:莺莺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却是听见了季莺歌在说:“司徒律师,难道我想继承我母亲的遗产,必须要在23岁之前,找个人结婚么?”

电话没开免提,林森木不知道那头的人回的什么。

只听到季莺歌又说:“司徒律师,可距我满23岁,只有两个月时间了啊,我到哪去找个人结婚啊?”

乔沐白很懵,回着:“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季莺歌继续说道:“我知道了,就是我在两个月时间里,如果不能结婚领证,我母亲的遗产,就全部被季秋明继承对吧?”

“姐,我不是什么司徒律师啊,我是乔沐白啊!”

乔沐白不敢挂断电话,只能重复强调自己身份。

“那先这样。”

季莺歌挂断电话,又给乔沐白重新拨打电话,然后装模作样的说道:“宁哲,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就是你陪我领个结婚证……”

“这怎么行???”

听到此处,林森木再也绷不住,着急的叫喊。

季小只和宁哲怎么可以假结婚?

一旦领了证,到时候宁哲不和她离婚怎么办?

季莺歌装作吃惊的回头,低呼道:“啊?森森,你在家啊?”

“得,总算明白了,我工具人一位。”

乔沐白坐在办公室,忧郁的点燃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