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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式厨房内。

林森木瞅着红糖水煮好,放下切南瓜的菜刀,洗了洗手,把红糖水倒入一个杯中。

然后来到主卧室,轻轻的敲击房门:“咚咚咚。”

“森森,门没反锁。”

季莺歌当着下属的面,没有称呼老公,挽尊了一下御姐的气场。

林森木拧门而入,看了看室内情况。

自家的季小只靠在床头翻阅文件,那个女助理端着一条椅子坐在床边。

“等下稍微放凉一点,记得把这个喝掉。”

林森木当着外人的面,举止彬彬有礼,神色更是如常。

季莺歌皱起小脸,因为收到了森森的警告,她迅速回以眼波交流,‘认错,老公大人,晚点都和你坦白!’

‘你知道就好。’

林森木凶凶的瞪眼。

慕蓝趁着空当,趁机偷偷打量室内环境,刚才她老老实实汇报工作,没顾得上乱瞧乱看。

这下瞟到了墙上的结婚照,内心充满了喜悦:总裁和她心仪的男人,可算终成眷属。

“叮。”

林森木把杯子放在床头柜,然后微笑对客人说道:“刚多煮了一个人的米,中午留下来吃个饭吧?”

“啊?”

慕蓝回过神来,抬头望向林森木,刚才匆促而来忘记打量,这是才发现这个男人……好高啊,还好帅啊,真人比照片充满魅力,难怪我家莺董沦陷!

作为贴身女助理,她没敢直接答复,对季莺歌来了个眼神交流,似在说:‘总裁,我该怎么回?’

季莺歌思考一瞬,说道:“这些事情处理完,起码还得一个下午,你中午就在这里一起吃饭吧。”

“好呢。”

慕蓝柔顺应下。

“那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我先去炒菜。”

等到林森木离开主卧,慕蓝瞅着自家莺董今天很好说话的样子,眨了眨眼,一脸萌样。

“干嘛?”

季莺歌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总裁,我想吃瓜。”

慕蓝壮胆直言不讳,“你怎么突然就结婚了?还是闪婚?月初你去苏杭省之前,我还来过你家呢。”

“就我从苏杭回沪渎的动车上啊,我遇见了他。下车的时候,我低血糖犯了,他背我。然后晚上我招待他来家里住,就发展了……”

季莺歌说着有点不好意思,便瞪了瞪眼。

慕蓝也不追问,从这些大略的叙述中,她已经脑补了个七七八八。

毕竟两年时间内,她对自家‘莺董’特别熟悉。

“总裁,要幸福哦。”

听到这声由衷的道喜,季莺歌眉目温和,轻声说:“谢谢哦。”

接下来,她和慕蓝继续讨论工作,时不时都会拨出一个电话,联系季节集团某部门的高管经理。

直到再次听到敲门声,她们齐齐朝门口看去。

林森木身上系了围裙,笑道:“可以吃饭了。”

“好呢。”

慕蓝有些腼腆的回应。

季莺歌刚想从床头起身,小脸猛地涌现吃痛之色。

“莺莺……”

林森木迅速走近,略作思索后,拦腰将行动不便的季小只抱了起来。

“嘤咛~~”

季莺歌娇羞捂脸。

‘哇塞!!!’

慕蓝满脸吃瓜之色,冷艳女总裁和她的霸道小娇夫?

“森森,有外人在呢,你怎么可以?”

季莺歌一张小脸藏在林森木怀里,越说越小声,羞得!

“那总不能我把饭端过来……喂你吧?”

林森木语气玩味,他又不认识慕蓝,不介意外人的眼光。

报复!!!

脑公大大开始报复莺莺惹!

季莺歌抬起娇颜,楚楚可怜,柔弱动人。

“少来,不吃这套。”

林森木狠心的把季莺歌往餐桌椅上一放,接着又宠溺的给她盛饭去了。

“老板,我自己来!!”

慕蓝这句话对林森木所说,接着飞快端碗跑向厨房去盛饭。

至于称呼,她笃定没喊错,从自家莺董笑弯的眉眼,可见一斑。

“好的。”

林森木只是想客套一下,没想到季小只的女助理居然如此有眼力劲。

突然,他流露迷茫,“莺莺,她怎么叫我老板?”

“因为我是她的老板娘呀~~”

季莺歌眨巴眼眸,满是俏皮之意。

“不吃这套,不吃这套!”

林森木当前拒绝季小只的一切勾搭。

“想哭,脑公大大,你晚上真要收拾我莫?”

季莺歌小嗓子夹了起来。

“你说呢?”

林森木冷哼一声。

季莺歌刚要说什么,瞧着慕蓝回来,便和自家老公都恢复了寻常状态。

“哇塞,老板,你做的菜真好吃,连蔬菜都超级可口,我等下还想干一碗大米饭!”

慕蓝一个劲胡吃海喝。

她才不顾形象浮夸不浮夸,必须把莺董的马屁拍好。

不过莺董男人的厨艺,味道确实挺不错。

“慕蓝姐,那你多吃,有空也可以常来哈。”

林森木笑得合不拢嘴,别人敬他,言语中他也回敬。

下午。

季莺歌和慕蓝又在房间忙活工作。

她们今天似乎很多事务要处理,一直到天黑还未结束。

“看看国际局势,时政新闻等等。”

林森木无所事事,玩了一下午手机。

到点系上围裙,去了厨房做晚餐。

晚上九点左右,家里可算只剩下他和季小只!

林森木洗完碗来到主卧,林森木看到季莺歌在睡觉。

他捏住了她呼吸的小琼鼻,恶狠狠的说道:“小骗子,你别装睡。”

季莺歌张嘴呼吸,同时睁开了桃花眸子,呜咽道:“要被老公家法了。”

“没错,赶紧交代你这几年在干什么?什么房子抵押了,穷得买不起车了,股份都要被别人抢走了,你嘴里还有没有一句真话?”

林森木无比气恼的呵斥,却舍不得对季小只动粗。

季莺歌腻声讨好:“有哒,有哒,俄也不全在说谎,谁让脑公伱当时没细问嘛。”

“这么说我还有错了?”

林森木提高音量。

“木有木有,脑公脑公,我这回都告诉你哒~~”

季莺歌吐了吐舌头,然后一五一十详细倾述自己这几年的情况。

半小时后,林森木坐在床边,犹不解气的怒叫:“季小莺,亏你为了骗婚编的出来!”

季莺歌伸出小手,扯向了他的腰带。

“???”

林森木一脸呆滞。

季莺歌表示她晚上抽空,上网学习了一点夫妻知识,譬如:生理期阶段,如何取悦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