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延飞马上带队出发,远远的跟在阿辉车队后面,往莞城去。
我则收拾了东西,跟李响一起回家。
在家里,也是心不在焉。
我还等着远在羊城的廖永贵来消息。
昨晚的事,我一直耿耿于怀。
加上刚才金太子的事。
两件事发生的都很突然,而且间隔的时间这么短。
一下出现两件诡异的事,我总觉得有些离奇。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两件事背后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如果有,那就麻烦大了。
假使昨晚上的莫队,跟金太子阿辉他们是一伙儿的。
那事情就复杂了。
我跟金太子之间,必然要有一场生死之战。
金太子肯定是有人撑腰,不然不会这么嚣张,撑腰的人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莫队后面的人物呢?
情报有限,我拿不准。
梦娇午睡醒来,见我神色恍惚的,躺在在三楼露台的躺椅上晒太阳,就朝我走来,坐在了我腿上。
“想啥呢老公?”
“公司的事。”
“看你好憔悴的样子,赶紧去休息下,补补觉吧?”
梦娇拉着我的手,我脑子里有事,也没多想,就被她牵着回到了卧室。
她把窗帘啥的拉上,帮我解开衬衣,自己也脱掉了睡衣,爬到了床上来。
两人抱在了一起。
昨晚上,本来是要研究作业的。
可是因为她提到了Lisa,我又想到了老三。
大家心情都不是很好,没交作业。
她很勤奋,今天又来收了。
今天我一样是有心事,又不想和她讲。
相处久了就和家里人一样了,我不想她担心。
确实没想交作业。
按照往常,我就照实说,今天情绪不高,改日吧。
但是我没说。
心想这都结婚了。
结了婚,就不同了。
不管男方、女方都有了义务。
于是我…
“我好紧张。”
“紧张个啥,我们是合法夫妻,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的,有了就生,不是早都说好的吗?”
“就是怕这个,他们说生孩子好疼,好辛苦。”
“别听他们瞎说,那都是骗你的,陈双他妈生陈双的时候,还在菜地里浇菜呢,生地里了,一哆嗦就生了,哪有那么可怕。”
梦娇噗嗤笑了:“最会骗人的就是你了,为了哄我给你生孩子,你啥都敢编。”
我大口喘着气:“没瞎编,真事儿,不信回头你问问陈双。”
“我才不问呢。”她呼吸变得急促:“严肃点,别说话......嗯......”
......
有一说一,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折腾一下,真的会好睡很多。
忙活完,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梦娇和保姆在厨房里研究着今晚的菜肴。
我从楼上下来,打算去厨房拿一瓶可乐,就听到她们聊的好像有些诡异。
“这东西,能不能做成看不出来?”
保姆嘶了一声:“那只能是在刀工上去下功夫了,得用个创新的刀工,切成小花,再上点重色儿。”
“味道也得去去,不能轻易吃出来。”
保姆大姐笑了笑:“那我懂,男人嘛,都爱面子的,陈先生又是大后生,自然不愿意吃这些东西,怕人说他。”
我越听越不对劲呢。
来到厨房,两人就赶紧把什么东西,往洗手盆里丢,还盖上个盆。
由于她们太紧张,那东西还露出来一截在洗手盆外头,她们都没发现。
看那露出来的一节,我就明白了,原来整了条牛鞭。
还带着血丝呢,看了就恶心。
心里不是很高兴。
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可乐,重重摔上冰箱门就出去了。
“诶,你别喝那个,杂志上说,对备孕期的人不友好。”
梦娇追了出来,要拿走我手里的冰可乐。
我不给她,侧过身去。
“干啥啊你,没事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志,浏览那些网站啥的。”
“哎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我就想喝这个,我渴了。”
我拿着可乐,往后院去,不想叫厨房的保姆听到我们说话。
“渴了喝矿泉水。”梦娇见我有些生气,就追了上来:“你怎么了,哪来的无名火?”
我没回话,往后院的椅子上一躺,张嘴就要喝。
梦娇一把夺过冰可乐:“别喝,忍忍不行吗,以后怀上了再给你喝。”
我重重叹气,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顿了顿开口。
“烟,烟不让我抽。
可乐,可乐不让我喝。
行,都听你的。
可你弄那些鞭回来啥意思?
啥意思?!
瞧不上我了,我不行了是吧?
我真的不行了吗!”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不会不行的。
我之前有过女人,我明白的。
梦娇刚才那个状态,就证明我很棒。
梦娇无奈的撇撇嘴,两手叉腰,叹了口气。
“你啊你。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所以我才叫人家加工一下,不让你看出来。
你想多了阿山。
你行不行,我的表现,你看得出来吧应该?
那是田劲给我的食谱,刚好今天就得吃这玩意。
那不仅补肾,还通经络啥的。
明天是炖乳鸽,都有安排的。
还不是为了下一代。
我又不去公司,有时间不就琢磨些这玩意嘛.....”
梦娇越说越委屈,眨巴着眼睛,咬了咬嘴唇继续道:“我看你不是发无名火。
你是心里有事,过不去吧。
之前你不这样的。
是什么事,你自己知道。
我不是傻子,我也知道。
能过的去,你就过。
要是过不去,我不拴着你,你给我句痛快话,咱们离,我去岛国找苡落得了。
这种日子,不是我想要的婚姻。
我宁可不要!”
忽的拉高声调,把可乐砸在我身上,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