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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男人对苏幕遮如此纯粹而不加掩饰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只是略微惊讶。

但旋即也不觉得的惊讶了。

对于他们家族而言,如果能够和道长达成某些深入的关系,自然也会毫不犹豫的采用美人计。

何况面前人?一戏子而已。

想这么做也正常。

不过说来也不过是美蛙想吃天鹅肉。

道长什么人物?

而且看起来也正常,对那道长的评价也非常有现实性,但是有关目的性这件事?

目的性越强,越是会受到道长的反抗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难搞!

“明白了,非常感谢。”

“苏小姐,我还有些事情,就不先陪了。”

“没关系。”

“付先生再会。”

“再会。”

面前男人略微露出笑容,旋即起身离开。

看着男人离开,苏幕遮慢条斯理喝着咖啡,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不过显然她的小情郎受到影响了呢...

高山资本。

虽然不熟悉,但是那些有权势的人对于道长这样的能人异士究竟有多么追捧,她是清楚的。

苏幕遮想了想,拿出了手机发了一些消息出去。

……

狐美人经过了最开始几个小时的尴尬期,现在已经能够非常适应自己的女仆身份了。

虽然是地位最低的。

但是感觉这个身份非常合适呢~

尤其是被那么多人看着的时候。

山下而来的众多香客看着道观里一个打扫的女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仆!

姜诗文他们一下就认出来了。

前段时间的综艺节目,一举击败众多成名歌手成为唯一优胜者的歌神哎,虽然歌神只是节目里的称号,但是怎么都没想到。

这位“歌神”居然在这里做了女仆。

暴殄天物!

也就只有道长能够这里能够做到了吧?

道长尿性!

香客见怪不怪了,毕竟巅峰时期,道长这里的美人可是多达五位!

这里有个女仆也很正常的嘛~

莫渔主持着道观大局。

看着苏美人发来的消息,莫渔摸了摸额头,却也觉得无奈,有些事情说不明白。

这些资本的角逐很正常。

金字塔效应。

这些家伙不会消停的。

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莫渔没说什么,在祖师爷面前上了一炷香,谁让他上面最大的背景,就是虚无缥缈的祖师爷了呢?

没背景就这样...

话说浑圆大师就没有给他宣传宣传自己的科学吗?

莫渔有些想不明白。

不过这些富人的心态。

得不掉就毁到。

这就是莫渔不喜欢和富人打交道的关键,师傅也和他说过不止一次,要尽量少做富人的生意,有钱又有权的人的生意更是要少做。

“祖师爷啊。”

“我就只是想简简单单粗茶淡饭,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不改其乐。”

“不过这看起来,好像很难安心啊?”

“能不能发挥发挥你的能力啊?想我向来以兼济天下,扶危济困作为自己的行为准则,我的梦想是解决别人困难,而不是给别人带来麻烦啊。”

“这要是因为我的问题。”

“给其他人带去了麻烦,那我的问题可就大了。”

“祖师爷啊,祖师爷,你也不想你现在唯一的高辈分弟子就这样英年早逝吧?”

“还有,师傅。”

“你那顺势而为的锦囊,给了和没用也基本上没区别啊。”

“我现在觉得是越来越怪了,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运气向来很好,不过最近这运气有些太好了捏。”

“有些事情确实解释不通。”

“不过能解释,不能解释也都无所谓了,毕竟我也总归是会死的。”

“死了就不会思考了。”

“所以活着的时候就不要思考麻烦事。”

“所谓随心所欲,就是要有问题解决不了,先求爷爷告奶奶,先让个子高的人解决问题好了。”

“然后实在是解决不了,只能自己出手的时候再着急啊...”

“有背景不用。”

“一样应该被拉去枪毙。”

“祖师爷,师傅...”

“保佑你可爱又年幼的弟子吧...”

莫渔恭恭敬敬的在祖师爷像面前说道。

这才听见旁边小手办喊道。

“学长,外面来了两个病人,是上次那个超雄孩子的父母。”

莫渔睁开眼,闻言颇有些意外的哦了一声,旋即向着道观外看去。

只见道观外来了两个还坐着轮椅,身残志坚的人。

莫渔一眼看出来了,这两人确实是那个超雄孩子的父母,不过看这样子,是已经出了大事了。

那个超雄小孩已经不见了,莫渔看这状况就知道,小孩儿多半已经回炉重造了。

“身残志坚,有骨气,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居然也还能推着轮椅上来。”

“学长,那是电动轮椅的...”

“哦,当我没说。”

两人坐着电动轮椅上山来,看着他们排队,然后看着他们确实身残志坚拄拐进来,在金鲤池里面投了四枚金币。

上了香,然后才来到了莫渔面前。

莫渔看他们坐着也不是很方便,便让他们随意怎么舒服就好。

“小孩嗝屁完?”

莫渔问道。

面前两人闻言,眼神略微黯淡道:

“那天从道长你这里下山往回赶的途中,在高速公路上因为车祸的缘故,车辆以110km的时速撞上了路边的护栏。”

“孩子...在车祸中死了...”

莫渔点点头,对他们反问。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两人闻言,神色显得极为复杂。

“很难做决定是不是?”

“我来替你们做决定!”

莫渔伸手指着他们。

“好事!”

“应该鼓掌!”

两人一愣,看着莫渔,旁边的男人迟疑的片刻后对莫渔问道:

“道长...那天,你是不是知道我们会发生事故,所以才给了我们两枚祈福过后的银币,那场惨烈的车祸,本应该我们都会死的。”

“但是只有我们两人活了下来...”

莫渔摇摇头道:

“这人哪天死哪天活,是我能说的明白的?如果我能让你们活就活,让你们死就死,还要阎王干什么?”

“你们两人能活下来是因为你们两个本就该活着。”

“说吧,你们今天上来是想说明自己死里求生的喜悦?还是为了答疑解惑?”

旁边女人不加犹豫道。

“道长...答疑解惑!”

莫渔点头。

“记得你们孩子是哪年哪月哪日生的吗?”

“记得!”

“xx年xx月xx日,凌晨2:34分。”

莫渔只是掐了掐手指。

“不是个好日子。”

“我想你们倒是没明白,你们孩子死了不一定是坏事,为何我这么说?”

“因为你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们是人类,而你的孩子是动物世界。”

“如果你们能够以动物的方式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你们的孩子将会度过最为完整且圆满的一生。”

“奈何环境不如此。”

“你们总想着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但实际上你们的照顾才是他痛苦的来源。”

“他的天性就是不被束缚,最好能随心所欲,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打谁就打谁,想杀谁就杀谁。”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而你们遏制了他的天性,也遏制了他们快乐的来源。”

“所以,你们就是他痛苦的来源。”

两人被莫渔这么一通指责。

“可是...”

“道长,如果我们不这样做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很好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啊...”

“你看,你看。”

“我说什么,你们的孩子和其他孩子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拥有本能的主见,其他孩子也许需要父母来塑造三观。”

“但你们的孩子生下来就有三观。”

“他有自己的世界观,你又为什么非要将自己的想法强行积压在他的身上呢?”

“如果你们当真爱他。”

“他打你们的时候,你们就该受着,要拿刀捅你的时候,就该教他怎样拿刀才最标准?怎么发力才能准确刺入心脏。”

“而不带有持续性疼痛。”

“你们做到了吗?”

“显然没有。”

“你们是失职的父母!”

“别人都已经重开去了,你们还在这里自怨自艾。”

“愚不可及。”

莫渔都没说什么,让小手办去房间里取了个宛若人参果一般可爱的陶瓷娃娃。

旋即将那生辰八字迅速写在一张黄符上,一通做法后将那生辰八字折成一个小纸团塞入陶瓷娃娃底部的小孔中。

交给两人。

“道长?这是?”

“重生选择器!”

“这个东西是沟通你们小孩的桥梁,这个东西拿着,今天回去以后,将其放在香炉中。”

“每日一炷香,不可间断。”

“待到香灰自然积累,已经能够将这东西完全淹没于香灰之中。”

“你们孩子就能够选择投胎的对象了。”

“这个东西虽然不能积累福份,但是却可以让他选择成为一个正常人或者一只正常动物。”

“明白吗?”

两人闻言连忙将那东西接了过来。

看着手上的陶瓷娃娃。

在那神色之中似乎三言两语就被莫渔干掉了其中的愧疚和自责。

“道长?”

“这真的能让他自由的选择是否成为一个正常人吗?”

莫渔轻拂袖。

“包的。”

“下山去吧。”

两人迟疑,但那男人还是再喊道。

“道长,我们其实还想再要个孩子!”

莫渔闻言,转过身去,上下打量着旁边那女人,女人不明所以,莫渔对男人高情商道:

“我不做那曹贼!”

男人闻言,立马解释道:

“不不不,道长,我的意思是,我们夫妻俩还想生个孩子…”

莫渔背着手。

“怎么,姿势不会?需要有人指导?”

“想生孩子就回家自己生去。”

“我这里,不负责解决这种事。”

一旁始终没说话的小手办突然开口道:

“没错!”

“学长的孩子只能是我生的!”

“其他人,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