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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侯爷床上床下,都贯会使唤人的

【卫国-靖北候府】

“从你府上带过来的?” 珩靖靖手里拿着一枚芙蕖香酥。

司徒苍羽从浴房出来,昼夜奔波,一场热浴,浑身舒畅。

一袭凝夜紫衬袍上绣着流云图案,沧浪色的侧腰系带,司徒苍羽半身胸口大敞开,胸前泛着被热水浸泡留下的浅红,脖颈、锁骨都挂着水珠。

司徒苍羽手里握着干帕子,边走边揉脑袋,湿答答的头发,水珠顺着发梢往下落,星星落落点湿衬袍。

“侯爷给个面子,尝一口。” 凑上前,猛甩了两下头,发梢的水珠,扫了珩靖靖一脸。

珩靖靖睁不开眼,挨紧往前凑,贴着司徒苍羽的衬袍,擦了把脸。

珩靖靖伸手扯住敞开衣襟,松松垮垮的上半身一览无遗,手指腹灵敏往人身上摸,声音懒散又细腻,“小将军...从哪儿...学得新把式,这般撩拨人。”

贯会用这种调子作弄司徒苍羽。

“侯爷给我擦头发,芙蕖香酥我替侯爷尝。” 司徒苍羽把帕子往人手里一塞,顺势夺过芙蕖香酥。

珩靖靖把人往软榻上推,三两步坐在了软榻上,珩靖靖卡在双腿间,站立着给他擦头发。

司徒苍羽低头“咔嚓”一声,一口咬下,口感酥脆不油腻,绵密柔软内陷,丝丝甜和荷香交织一起,仿佛雨后闻荷香。

是好吃的,虽比不上萝卜糕。

“这到底是给你自个口粮,还是给我准备的。” 珩靖靖嘴角勾笑,声音带着几分娇媚抱怨。

司徒苍羽把手里仅剩的一小口,递给他。

珩靖靖顺势坐在大腿上,漫不经心掀了掀眼皮,柔情似水瞧着他。

送到嘴边的芙蕖香酥,他也不开口。

司徒苍羽单边唇角上扬,露出邪魅一笑,一眼看穿似的,把芙蕖香酥含在自己唇瓣上,用手按住后脑勺,叼在唇瓣的芙蕖香酥,蓦然,喂进了珩靖靖嘴里。

小块芙蕖香酥,唇齿间抢着吃,口腔弥漫着荷香,津液交汇...

拂晓的清晨灰蒙蒙一片,萧瑟又寂静,薄雾凝霜,秋风肆虐往骨头里钻冷风。

寝殿内炭火烧得正旺,一片乍然春色,从罗汉软榻、梁柱、蔓延到内室床上...

......

司徒苍羽脑袋耷在珩靖靖脖颈,厚重的热气从嘴里呼出,拍打在珩靖靖喉结上,旁边刚咬出的牙印,逐渐发紫。

锦衾下是两具赤条条胶漆,司徒苍羽像是得理不饶人般,拽过床帐带子,嵌住人的双手倒扣头顶。,

珩靖靖眼眸发红,嘴里发出喃喃软骨调子:“绑我...小将军在哪儿张榻上学的...”

司徒苍羽遏住手腕的手,心虚的松了一下。

珩靖靖轻抿一笑,随即微微张开嘴,哈出一口热气,逗弄他道 “憋...坏...了...”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司徒苍羽满身湿透,漏夜奔骑,将人从床榻上拽起来,又暴戾的压了上去。

带着满腔的欲望、愤恨、不确定...像是被抛弃的幼豹,撕扯破坏,才能寻慰一点点不确定的安全。

.....

两人醒来时,黄昏将至。

司徒苍羽光着身子,捡起氍毹凝夜紫衬袍,衣襟被撕烂了,从罗汉榻一直散落到内室。

“别穿了,风光大好。” 珩靖靖半磕着眼,懒散躺在床上,悠悠开口。

司徒苍羽回头,一脸坏笑 “行啊,侯爷说不穿咱就不穿。”

珩靖靖翻了个身,朝屏风外看去,使唤人 “小将军,外间书案上羊皮卷子你拿过来。”

司徒苍羽大摇大摆拿了过来,揶揄道 “侯爷床上床下,都贯会使唤人。”

珩靖靖莞尔,眼眸多情看着他,“小将军捞到痛快,裤子还未提上就不认人了。”,眨了眨眼,手没有要接羊皮卷子的打算,调戏道 “俏将军,打开瞧瞧。”

司徒苍羽倒头栽进床上,隔着锦衾,压在珩靖靖身上,一副流氓行径,打开手里的羊皮卷子。

“这是什么文字?”

“雪国女书”

司徒苍羽朝着人怀里钻,“雪国不是没有文字传承吗?”

珩靖靖勾起他一缕长发,把玩在手指尖,这是他常有的习惯,有一种性事后回溯的快感。

声音沙哑,轻飘飘开口:“三百年前,雪国女祭司和族长女巫自创的文字,当时在雪国女子中间盛行,一直延续到一百年前,新族长为了能更好融入北疆各部落,废除了女书文字。”

司徒苍羽单手扬起羊皮卷子,正对着两人 “侯爷给说说,上面都写了啥,我是一个字也看不懂。”

“....上面写了...司徒苍羽...放荡纵情,欲壑难填....” 四个字四个字开口,断续间的调子,惹得人血脉血脉贲张。

一脸虚心受教的人,骤然察觉,一把扯过手轻舔舐勒红的手腕,舌尖的温热润湿触感,珩靖靖拿捏人的哼出呻吟调子。

司徒苍羽受不了这音,堵住人发调子的嘴唇,求饶道 “侯爷,三公子,饶了我吧。”

珩靖靖撑起身子,散漫靠在床梃上,一副大佬抽查模样 “还记得年初和雪、兹、奢比国的事吗?”

司徒苍羽颔首,靠在珩靖靖肩上 “当初你让我注意,我给西南、梁都城和羽姐都递了信,不过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

“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对方都属于静默,这份羊皮卷子,前段时间从奢比国截获的,他们换了文字传信。”

司徒苍羽摊开羊皮卷子,蹙眉道 “意思是他们换成雪国女书文字,是避免截获后信息外露。”

“我总觉得这三国之间,谋划着什么,雪国如今的疆土辽阔,北面与卫国抚亚东极边陲相邻,南面与齐国毗邻,这几年齐国与雪国大祭司族人,来往深密。”

司徒苍羽敏锐捕捉到关键,珩靖靖真实意图,是要杜绝雪国对抚亚东极边陲的隐患。

“侯爷是想对雪国下手?”

“迟早的事,不过得先搞清楚那份图纸上的是什么,你们梁国太子之所以拿不下兹国,我猜想雪国肯定有搅局。” 珩靖靖盯着羊皮卷子上的字迹,眼里透出一股强烈探求。

司徒苍羽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捧着人双颊仔细瞧,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促狭道 “哟,我们神通广大的侯爷,居然也有不认识的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