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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澈不解看向她,眼底满是疑惑,以前娘子会刻意避开,这一类鬼怪话本子,怎么现在喜欢看这个了,从山上看日出,就变得奇奇怪怪。

试探道:“瑶瑶,你真得没事吗?”

楚瑶摆摆手,故作轻松道:“没事,以前的那些话本子,我有些看腻了,现在想看看鬼怪类,夫君只管读就是,若是太吓人,我以后不看就是。”

“……好,那为夫来读。”

半个时辰过去

君澈读完了话本子,刚合上书,就听见她问:“夫君,你说这话本子里说得,借尸还魂的两人,性子完全不一样,为何那书生,就是分辨不出呢。”

楚瑶目光灼灼盯着他,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或许是人鬼殊途,书生想着不拆穿,两人能多生活一段时日,可一旦拆穿了,女鬼怕是不能留在人世,只能去投胎了。”

“嗯,这么说也对,可若是不会投胎的那种,就是单纯借尸还魂,书生会分辨出来,自己到底爱的是,以前的官家小姐,还是现在鬼附身后的。”

君澈闻言,抬头看向她,目露沉思:“瑶瑶这话听着有些奇怪,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说嘛,就算你是厉鬼,为夫也要跟瑶瑶在一起。”

“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不是嘛。”

楚瑶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有些雀跃,噗嗤笑出声:“是,有道理,是我想法狭隘了,那夫君觉得,我为何上吊前后,性子变化这么大呢,万一是厉鬼附身……”

“你会不会找道士收了我,或者放火烧死我。”

君澈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最后串联在一起,他似乎知道了,为何娘子会突然生气,这是在暗示他,她不是楚瑶,是厉鬼附身嘛。

就算是又如何,他只要她,不管是人是鬼他都要。

嘴角上扬,眼底满是坦然:“不会,瑶瑶若是厉鬼,那也是为夫一个人的厉鬼,就算有一日,你要杀了为夫,为夫也愿意,不管你是谁,你都是为夫的瑶瑶。”

楚瑶盯着他的眼睛,知道他没撒谎,瞳孔忍不住一缩,有些心虚别开脸,岔开话题:“嗯,我就是随口一问,夫君不必太当真。”

君澈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微微垂眸:“瑶瑶,之前在山上为夫说的话不全,再说一次可好,你我初遇在河边,是你救了我,可那时候只有救命之恩,也就是恩情在,为夫才会去尚书府下聘娶你。”

“为夫认真想了,那是恩情不是男女情,为夫心仪的人,是一年后的娘子,活泼有朝气,爱银子但也有底线,明明心善的要命,偏偏会装凶巴巴的样子。”

“每一个都很美,为夫脑子里,如今只剩下一个河边初遇,剩下的都是,我们成亲后一年的模样,越来越清晰,至于成亲的时候,很多都不太记得了。”

楚瑶睫毛轻颤,嘴硬道:“哼哼,你就哄人有一套,谁要听这些了,那不都是我嘛,有何分别。”

君澈听到这熟悉的调调,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轻快了不少:“嗯,当然有分别,为夫觉得瑶瑶误会了,自然要解释清楚,万一生气不理为夫怎么办。”

“……好了,以前的事不提了,是我自己的原因,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吧,就是上吊后才开窍,就想知道夫君,到底是喜欢之前的,还是喜欢之后的我。”

“现在嘛,已经知道答案了,心里舒坦了。”

楚瑶耸耸肩,脸上露出释怀的笑。

君澈眼神坚定,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为夫中意之后的娘子,男女之情,也只对之后的娘子,以后若是,为夫再说错话的话,娘子直接开揍就是,只要别不理我就好。”

伸出手,直接扑到对方怀里,脸颊蹭了蹭:“嗯,抱歉,是我自己没调整好情绪,这件事就翻篇了吧,以后都不再提起了。”

“好,瑶瑶的真名也是这个吗?”

楚瑶眸子闪了闪,自然知晓他问什么,嗯了一声:“同名同姓,相貌也一样,只是性子不一样,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夫君可害怕了。”

君澈轻笑一声:“没什么好怕的,厉鬼又如何呢,我爹娘倒是人,可他们伤我至深,鬼挺好的,百年之后,说不定我们还能续前缘。”

“哈哈,夫君你的脑回路,跟旁人真不一样。”

“嗯?”

“没什么,夸你脑子好呢。”

楚瑶说得毫不心虚,靠在他怀里,鼻尖嗅着熟悉的木香,夹杂着淡淡的药香,躁动的心瞬间安定下来,闭上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君澈听着怀里,那平稳的呼吸声,嘴角微扬。

将人放在软榻上后,自己也跟着上去,抱在怀里闭上眼,娘子哄好了,他可以放心去睡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天黑,楚瑶醒来后神清气爽,想看看外面时辰,就感觉腰上有一双手,牢牢困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扭头看过去,男人清俊的脸庞映入眼底,下巴带着点点青色,那是刮去胡子,才留下的印记,伸手摸了摸,嗯,没有扎人的感觉。

眨巴着眼睛,目光露在喉结上,闪过一抹好奇,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见他没什么反应,越发放肆了些,手捏了捏,看着喉结滚动着。

头顶上方,传来男子沙哑的声音:“瑶瑶,你在做什么,是不是刚才摸为夫了。”

楚瑶轻咳一声,抬起头,理直气壮道:“对,你是我夫君,我们可是夫妻嘛,哪里没看过摸过,好吧,我是没摸过你猴急额,有一点点好奇,就摸了一下。”

“夫君要是不高兴,大不了也摸我喉结。”

君澈轻笑一声,伸出手指,在她脖颈处滑动着,意味深长道:“瑶瑶没睡醒,女子哪里来的喉结,既然那般好奇,那就多摸摸,不用客气。”

“诶,真得嘛,你不会在给我下套吧。”

“不会,为夫是堂堂君子,岂会这般小人行径,娘子大可放心,想摸就摸。”

楚瑶真信了,伸出手东捏捏,西捏捏,直到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才意识到不对劲,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人压在软榻上,狠狠欺负了一番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