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星哲这个GpS定位加外挂,吴楚洵以微乎其微的代价,彻底击溃了瓦剌残余的十万兵马。
这辉煌的战绩,在大启朝,堪称史无前例。
最终,也门在寥寥数名忠诚亲卫的舍命护卫下,冲破重重包围,狼狈不堪地逃回了西域。
此役后,预示着未来的数十年,瓦剌这个曾令人生畏的部族,将再无能力对大启的疆土,乃至北境安宁构成丝毫威胁。
吴楚洵随后派遣副将率领京中精锐,快马加鞭返回大启,传递捷报。
而他本人则亲自率领麾下那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精英,马不停蹄地奔赴北疆。
虽然星哲向他保证,北境新城无碍,但他总得去亲眼见上一见,才能放心。
北境之地,一座崭新的城池巍然屹立,蔚为奇观。
五千精锐将士立于城头,远眺着那银装素裹的连绵山脉,以及山脚下那座被高耸城墙环绕、商贾云集、百姓熙攘的新城,无不心生震撼。
这哪是什么草原部落?
这神他妈分明便是一座繁华都城啊!
周围百姓对吴楚洵这群人的到来没有丝毫异样,似乎对此地的安全有着极大的信心。
更令这群精锐惊奇的是,这些草原上的子民,竟能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除了衣着与容貌,其礼仪文化已与中原无异。
一路上,北境各处都流传着吴楚洵的功绩。
让这群精英们对他们头儿的崇拜到达了顶点。
阮书逸、周明、常武等人早已接到消息,在此等候多时。
吴楚洵微笑着给了每人一个大大的拥抱,顺带夸了夸几人的功劳。
谈及互市的最大功臣,吴楚洵的目光在众人中穿梭,最终疑惑地问:“行之呢?为何未见他身影?”
此言一出,三人面色骤变,气氛瞬间凝重。
吴楚洵从他们的神色中捕捉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了托达瓦那熟悉的声音。
“大哥!”
……
漠北秋风起,鹰影掠沙平,孤堡望不极,边长戍鼓鸣。
邬堡外,燃起熊熊火焰,依王行之的遗言,吴楚洵将其火化,一半骨灰留在北境,一半带回京都。
吴楚洵的眸色幽深,仿佛能吞噬一切情绪。
火光在黄昏的微风中摇曳生辉,映照在他那张被仇恨与决绝刻画的脸上,显得格外冷峻。
他脑海中闪过这几年与王行之的点点滴滴,心中怒火中烧,亟待释放。
仪式终了。
吴楚洵不顾托达瓦的劝阻,毅然率领五千精锐特种兵,趁着夜色的掩护,直捣瓦剌皇庭。
一夜之间,瓦剌皇庭化作血海地狱。
吴楚洵亲手割下了也门的首级,欲带回京都交由刑部右侍郎王明处置。
寒风穿堂而过,带着刺骨的凉意。
吴楚洵归来时,满身血污。
托达瓦见状,心中一凛,急步上前细细打量,生怕他有何闪失。
吴楚洵眸光中仍残留着淡淡杀意,声音也冷得像冰渣子。
“别人的血。”
让托达瓦稍感安心。
托达瓦深知吴楚洵的习惯,堡里随时为他备好热水。
吴楚洵跨进浴盆,热水氤氲着他那双布满血腥的眼。
倏地,他全身没入水下,直到水面的泡沫逐渐消散,才猛地从水中冲出来。
面色已恢复自然。
洗净后,回到房间,却是一愣。
只见托达瓦已换了身红衣,云发轻披,眉目如画,红唇若涂朱砂,狐狸眼含情脉脉,目光流转如双星闪烁。
吴楚洵心中刚熄的火焰似乎又被点燃。
他缓缓靠近,指尖轻拂过托达瓦的脸庞,一股暖流自心底涌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正要俯身下去,托达瓦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大哥,让我再陪你度过这最后一夜,明日之后,我便只是你纯粹的兄弟。”
此言一出,如同冷水浇头,将吴楚洵心中的火焰彻底浇灭。
他眸光微动,牵起托达瓦冰凉的手,在唇边印上一吻,淡定地问:“发生何事,先说与我听。”
托达瓦依偎在吴楚洵肩头,心中充满了委屈和后悔。
但草原民族对长生天的誓言是最虔诚的,从不会违背誓言。
他只能含泪倾诉,将一切和盘托出。
自新城建立以来,托达瓦未曾再落泪。
大哥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但此刻,在吴楚洵面前,他卸下了所有防备,任由泪水滑落。
吴楚洵静静地听着,眼眸低垂,沉默良久。
他心中无奈地喃喃道:“行之啊行之!”
托达瓦心中忐忑地望着他。
吴楚洵思绪浮动,等他抬眸再次望向托达瓦时,眼中闪烁着一丝奇妙的光芒。
可惜托达瓦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并未察觉。
吴楚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问道:“哦……所以,你准备今夜再陪我放纵一晚,明日便与我分道扬镳,做一对好兄弟,是吗?”
他声音莫名冷静,却让托达瓦倏然红了眼眶,僵硬地点点头。
呵!
吴楚洵笑眯眯地道:“好啊,没问题,那你还不把衣服脱了,等什么呢?”
话语间,没有丝毫留恋与哀伤,让托达瓦心中空落落的,仿佛被针扎般疼痛。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猛地扑到吴楚洵的怀里,咬上了他的唇。
吴楚洵缓缓后退,含着他的唇轻轻地安抚。
这熟悉的温柔,让托达瓦的亲吻逐渐变得平缓下来。
正待他退却时,吴楚洵却攥住他的腰,直接把人压进了床上,避开他的伤口位置,从上到下一路吻下去。
两人太久未亲近,托达瓦心中的满腔委屈和爱意都在沸腾,只能紧紧地抓住吴楚洵,全程无比配合。
烛火熄灭。
而在托达瓦看不见的地方,吴楚洵勾了勾嘴角。
他一寸寸触摸着手底下那迷人的身躯,就仿佛是他征战的疆土,血液开始沸腾。
一路直捣黄龙,犁庭扫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