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姐带着上官如许进了电梯,“大少奶奶,您和大少爷的婚房在十层,最好的楼层,采光特别好。”
上官如许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桃姐说的话她也不太感兴趣。
滕睿的家不是她的婚房。
她不过是暂时寄居在滕睿家罢了。
如果滕睿依旧不爱她,她还是要离婚的。
桃姐又说:“三少爷就住在对面那栋楼,是十二层。”
“滕越也住这里?”上官如许真不知道滕越也住这个小区。
“大少奶奶您不知道?您采访三少爷时没问吗?”
上官如许摇摇头。
电梯开了。
是一梯一户的户型。
桃姐用指纹开了锁,“大少奶奶,一会儿您把指纹也录上,出入方便。”
“嗯。”上官如许进了门,一眼看去,客厅很大,装修的也十分华丽。
桃姐提着上官如许的行李箱往卧室走,“您和大少爷的卧室在这边。”
跟着桃姐进了主卧。
入眼的是冷色调的装饰。
上官如许不禁微微蹙起眉来。
这种冷色调让他不由得脑海里出现了滕睿对她的冷酷来,让她忽地有种压抑的感觉。
桃姐把上官如许的行李箱拿到衣柜前,就要打开行李箱给上官如许挂衣服。
上官如许从桃姐手里拿过行李箱说:“桃姐,我自己来吧。”
桃姐看了一眼上官如许“抢”过去的行李箱,心想可能是里面放了上官如许的私密物件,所以才不让她动。
“那好吧,衣柜里是空的。这套房子是先生和太太给大少爷买的婚房,大少爷没有来住过呢。”
桃姐说着走到窗前关了窗户,“我来的时候开了窗,老太太交代给您开窗通通风。”
“谢谢桃姐。”上官如许说。
桃姐又指着窗外说:“三少爷就住对面那栋楼,就那个。”
上官如许对这个话题有点儿兴趣。
她走到窗前顺着桃姐指的方向看去。
以前没接触过滕越,自从那次采访后,她觉得滕越既阳光又大方,关键又善良随和,一点儿明星架子都没有。
更让她感动的是,当他在滕越吃饭时呕吐,滕越不但没有嫌弃她,还说了关心的话。
还给她递了纸巾和漱口水。
还送她回家。
可是滕睿那个混蛋,她孕吐的时候,他不但满脸的嫌弃,还说伤人的话。
以前她也看过滕越演的片子,只是觉得演的好。
但自从那次采访后,她觉得滕越演的片子十分好。
桃姐说:“那栋楼左边那个单元12楼,三少爷现在就住在那里,您有时间还能去三少爷那串门呢。这回您什么时候想采访三少爷更方便了。”
桃姐话音才落,门铃响了。
“谁呀?”桃姐说着忙去开门了。
上官如许看了一眼对面滕越那套房,转身走出了卧室。
竟然是滕越来了。
“大嫂,搬过来了,我特地来看你的,瞧,给你买了一只大龙虾。”
滕越把大龙虾交给桃姐。
现在滕家上下全都知道她爱吃海鲜。
这让她很感动。
“三少爷请坐吧,中午留下来一起吃这只大龙虾吧,请大少爷回来一起吃。”
桃姐把大龙虾拿到了厨房,给滕越沏茶了。
“桃姐,我不渴,我看看大嫂,一会儿就走了,中午有饭局。”
上官如许又想起她和滕越在生态园吃饭时孕吐的事儿。
她想别说滕越不想和她吃饭了。
她也再不敢和滕越一起吃饭了。
滕越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桃姐挽留滕越,“三少爷,吃了午饭再走吧。”
“不吃了,桃姐,我走了。”
上官如许没有假装客气挽留滕越。
因为她不是一个会假装的人。
滕越走后,桃姐让上官如许回屋休息,“大少奶奶您去休息吧,菜做好了我叫您。”
上官如许回了卧室。
她又环顾了一圈滕睿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整体颜色太暗了,还是脑子里总有滕睿那张冷酷的嘴脸。
上官如许总觉得进来这间房里就很压抑。
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打开行李箱,拿出家居服来又把行李箱放进了衣柜里。
她进浴室冲了一澡换上家居服,又简单吹了吹头发。
最近不但孕吐还很严重,而且又开始嗜睡了。
她把头发吹了半干就感觉想睡觉了。
便在滕睿的床上躺下来。
她摸了摸枕头,摸了摸床单,虽然都是冷色调的,但布料的材质都是上等棉布,十分柔软亲肤。
桃姐说滕睿还没有在这里住过。
所以床上用品都是崭新的。
桃姐敲门时上官如许坐了起来。
桃姐推开门,“大少奶奶,晚饭好了。”
上官如许才坐起来,桃姐就看见她头发是湿的。
“大少奶奶,您洗澡了?”
看见桃姐十分惊讶。
她以为不能用滕睿的浴室洗澡。
但她还是点点头,说了一声,“洗了,怎么了?”
“大少奶奶,以后您洗澡叫我,我给您洗。”
上官如许:“……”
桃姐边说着走进浴室拿了吹风机给上官如许吹头发又说:
“您怀着滕家宝贝孙子呢,不能一个人洗澡,万一摔倒了可怎么办?还有,以后头发湿的时候不能睡呀,不然会头疼的。”
桃姐的话音才落,头皮上传来温热的感觉。
上官如许舒服的闭上眼睛。
刚才她想吹干的,可是洗完澡觉得有些疲惫,就把头发只吹了个半干就躺下了。
桃姐把上官如许的头发吹干后关了吹风机,“好了大少奶奶,出去吃饭吧。”
桃姐又给滕睿打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桃姐对上官如许说:“大少爷说工作忙,中午不回来了。”
上官如许猜滕睿是不愿意回来陪她一起吃晚饭。
桃姐给上官如许递上筷子,“大少奶奶,您趁热吃吧。”
“桃姐,您叫我名字就行,或者叫我上官吧,大家都这么叫我。”
桃姐笑着说:“大少奶奶,我们最好还是别乱了规矩。”
上官如许说:“您叫我大少奶奶,我有些不习惯。”
其实她是听着不舒服。
她和滕睿这个“紧张”的关系,迟早是一拍两散的结局。
她听见“大少奶奶”这个称呼只觉得十分讽刺。
但桃姐又说:“您听着听着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