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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手下的人能这么快找到孟渊,多亏孟渊是开车去的西北。

循着监控中孟渊那车的车牌号,直接确定了本人的信息,一切就都被按下加速键。

本来同时被追踪的人有好几个,傅庭分身乏术。

但是当看到孟渊大学时的照片,傅庭呼吸都不禁暂停了一瞬。

像......太像了。

不是像他,是像他祖父年轻的时候。

傅庭的长相跟了母亲,虽然越长大面部轮廓越像傅家的男人们,但眉眼偏温和隽秀。

孟渊却不同。

于是傅庭迅速出现在了这里。

眼前的年轻人眉宇间有几分病容,但是大高个,修眉俊目,骨子里的硬朗稳重就立在那儿。

很出众的年轻人,站哪儿都很耀眼。

虽然还没有进行血缘鉴定,但是傅庭的本能告诉他,就是他,就是眼前这个人。

他这样想,神情态度便很是亲近。

孟渊觉得莫名奇妙,他最近不耐烦应付任何的人和事。

已经打算将秦卫等几个亲信再往上推一把,等他们站稳脚跟,他便要退了。

一下子生活没了目标。

没了就没了。

以后怎么样不知道,总之没什么奔头。

日食三餐夜宿一床,家里老太太的供养,物质上的东西早就够用了......

傅庭提出有重要的事和孟渊谈,孟渊答应了,问老总:“您要一起吗?”

老总摆摆手:“不着急,回头再聚。”

办公室就剩下傅庭和孟渊两个。

傅庭扫了几眼,没看出什么特别有特征的东西,比如奖杯、奖状、模型等等。

很干净,也很简洁,苦行僧一样。

孟渊给傅庭倒了茶,勉强提出一点精力道:“见着了就是缘分,傅总有事尽管提,能办到的,我尽量。”

不是客套话。

看在医院那一面之缘,他自然尽力。

孟渊并不知道傅庭和南鸳认识,也不知道傅庭和那时给南鸳喂饭的男人情同手足。

只是任何事和南鸳有了点交集,他的心不自觉就软了。

傅庭:“孟总看着有些憔悴......”

孟渊:“叫我孟渊就行,最近出了趟远门,大概是水土不服,过两天就好了。”

傅庭颔首:“那我就不客气了,二十二年前傅家丢了个孩子,还未满月的孩子,我的亲弟弟傅轩,现在那孩子有了些踪迹,我想你能帮得上忙。”

孟渊心说这种事应该报警,但傅庭这样的人,一看就是人中龙凤,用不着他提醒。

傅庭又道:“孟......孟渊,你似乎也正好是二十二岁。”

说起这个,他不由暗自赞赏,二十二岁出身普通的年轻人,好些还是职场新人,或者还在求学。

但孟渊已经成了大公司的高层,前途无量。

孟渊这时候才意识到傅庭的异常:“傅总什么意思?”

傅庭从手机中调出祖父的照片。

傅家累世富贵,到今天已经超过两百年,傅庭的祖父留学西洋,年轻时文质彬彬。

相比较,孟渊的气质就有钢骨的多。

他以前不这样,初中那会儿还很斯文,后来做了校霸,打了不少架,骨子里的凶悍被激发出来,再按回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但是样貌来说,孟渊和照片中的人有六七分像。

孟渊明白了傅庭的意思,只道:“你找错人了,世上相像的人未必就有关系......”

如果他不是亲生的,亲戚朋友中怎么也该有点风声。

傅庭:“何妨一试?”

孟渊没耐心周旋,昨晚为着老太太高兴,他强吃了不少东西,结果吐的就厉害。

现在头晕目眩。

再想到这人是董事长亲自带来,不好得罪,免得给秦卫他们埋下隐患。他便道:“怎么试?”

傅庭:“带毛囊的头发就可以。”

同一时间,京市律所,

南鸳正在办遗嘱的事。

律师是郭明明介绍的,在圈内出了名的可靠和嘴严。

律师原本以为南鸳要咨询什么财务或名誉上的纠纷,没想到是来立遗嘱,不由小心问:“您身体......”

南鸳脸色确实不好,带伤拍戏,消瘦和憔悴是必然的事。

她笑笑:“受了点小伤,没事,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律师这才松了口气。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难得气质还平和,没那种眼高于顶骄奢淫逸的劲儿。

南鸳提到如果她出事,大部分财产归于孟渊。

律师问:“孟渊是您的......”

南鸳:“亲人,我父母双亡,目前就他一个亲人,拍戏万一有个意外,总要有个人收尸么。”

后半句只是玩笑话,但也带着几分坦然。

只是遗嘱上要写明受赠人和本人的关系,以及受赠人的身份证号。

只写“亲人”两个字,自然不行。

南鸳写的“朋友”,身份证号她倒记的清楚,顺畅的写完了。

这个过程需要两个以上的见证人,否则遗嘱会被视为无效。

南鸳想了一圈儿,魏聿谨、陈云等朋友、郭明明等同事,最后还是一一否决。

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想让人探究这段关系。

最后律师找了两个同事来见证这件事,之后三个人签署了保密南鸳立遗嘱这件事的文件。

遗嘱一份留在律所,一份南鸳自己带走。

如果南鸳死亡,遗嘱自动生效,律师会带着遗嘱找到孟渊,履行接下来的事。

这种方式南鸳很满意。

遗嘱之前,在和魏聿谨的合约结束后,南鸳计划先去找孟渊一趟。

见一见,需要帮忙就帮一帮。

如果孟渊过的很好,那她不会出现,她答应过孟阿姨,绝不会再拖累孟渊。

早上去的律所,出来时已经将近中午。

阳光灼热,世界明亮。

南鸳抱着文件在干净宽阔的广场上站了一会儿,要不是怕被狗仔拍到,她真想取掉帽子和口罩,好好晒一会儿。

回去的中途接到魏聿谨的电话:“怎么不在家?”

拍完戏回来南鸳病了几天。

大概是过于劳累,她发了点低烧,尤其现在天太热,魏聿谨因此很不高兴。

南鸳:“马上就回去了,二十分钟,我想喝酸辣汤。”

魏聿谨:“......好。”

转头吩咐刘妈:“做一份酸辣汤,少放辣椒。”

十来分钟后,南鸳进了门,一边换鞋一边问魏聿谨:“你怎么回来了?”

中午魏聿谨一般不回来。

魏聿谨看了眼玄关处放着的文件袋:“下午休息,拿的什么?”

南鸳:“文件。”

魏聿谨伸手想拿过来看看,他对文件这种东西很敏感,每天都打交道,也许能查漏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