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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倘若玩坏了,以后可就没得玩了

等到怀里这小崽子汗消下去了,整个人也缓过来了,池溪才抱着人去了浴室。

浴桶虽然没有做好呢,但是浴室已经能先凑合用着了。

在屋里洗,总比深更半夜的在院子洗露天澡来得强点儿。

进到里间,祈以安看到屋里已经事先摆好的木盆和水桶,他抿了抿还微微刺痛的唇瓣。

他就说阿溪她图谋不轨吧。

不然怎么可能会提前就在屋里放了一桶水呢。

他抬起小拳头,嗔怪的捶了一下池溪的肩膀,“阿溪你!”

也不知道他是不舍得用力呢,还是被折腾的没劲儿了呢。

总之那一下,不痛不痒的,还不如小奶猫挠一下重呢。

不过就算不疼,池溪这人也‘睚眦必报’,微微用力抓了一下掌心的饱满臀肉。

唇角微微上勾,眼神里带着一丝堪称恶劣的促狭之意。

她语气却格外无辜道,“祈宝倒是说说我怎么了?”

把祈以安惹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搂紧池溪的脖子,小身子又往池溪怀里缩了缩。

嘴里还小声求饶道,“阿溪别……”

“别什么啊?祈宝不说清楚,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池溪眼神暧昧的垂眸看着紧贴在自己怀里的小身子,她享受的勾起嘴角,嘴里却装模作样的说着一些调戏人的混账话。

“祈宝的意思是别动呢?还是……别停呢?”

祈以安自然知道池溪是在故意捉弄他了,可是人在她怀里,不得不低头。

他无声的叹口气,搂着池溪的脖子轻轻摇了摇,软着嗓子哀求道,“阿溪知道的,我受不住的,你就别再折磨我了。”

说着他无师自通的挺着小胸膛蹭了蹭池溪。

在池溪明显怔愣的时候,他又做贼心虚似的凑到池溪耳边。

“阿溪倘若把我玩坏了,以后可就没得玩了哦。”

池溪也不知道这小崽子跟谁学的这一招,被勾得半天没缓过神来。

等她回过神来,就看见怀里这小崽子因为她被撩的愣神,而偷偷暗自窃喜的小表情。

“小崽子我看你还是不够累。”

池溪红唇微勾,抬脚把身后的房门给踢上。

“没关系,夜还长着呢。”

“阿溪别……唔!”

之后就看见房内烛火微晃,人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交叠纠缠在一起。

再然后,那悠扬婉转的低吟,掺杂着时隐时现的啜泣声,在虫鸣都突然销声匿迹的寂静的院落里,悄然散开。

惹人遐想。

褚青川第二日来的时候,只看见池溪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忙活,他还有些纳闷呢。

这俩孩子平日里,不都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难舍难分的嘛。

怎么今天没看见小安守在池溪身边呢?

褚青川瞥见院里的石桌,突然想起昨天下午醉酒的事,他不由的心生愧疚。

“池溪,小安他不会还没有醒吧?”

池溪闻言放下手里的活计,扫了眼身后卧室的方向,门窗紧闭,连从窗户往里窥探的可能都给杜绝了。

由此可以看出,屋里那小祖宗把她赶出来的决心有多坚决。

池溪想到早上的场景,心虚的蹭了蹭自己的鼻尖,含糊其辞道,“醒了,就是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在屋里休息呢。”

褚青川不放心的走了过去,神情愧疚而焦急的望着紧闭的房门,忧心忡忡道,“怎么难受这么久啊?早上吃饭了吗?实在不行的话,要不要下山去镇上医馆一趟呢?”

这倒不是褚青川大惊小怪,而是他早些年去镇上医馆卖草药的时候,看见过因为饮酒而送医的人。

听一同前来的人说,被送来的这人不善饮酒,以前也从来没有沾过酒,可是头一天晚上在狐朋狗友的劝说之下,一同去了花楼。

在花楼里玩游戏输了被人劝着喝花酒,禁不住楼里姑娘百般殷勤的敬酒,底下还有一群狐朋狗友在旁边起哄,这人脸皮薄推辞不过,便接了过来。

可是一杯酒都没有喝完,人就直杠杠的倒了下去,那些人以为他喝醉了,也没想太多就让两个姑娘把他扶到了床上休息。

还有心情打趣这人酒量差,下次不带他一起玩了,扫兴。

结果那些人纵情了一整夜,等到第二日临近中午要走之时,发现这人还没有醒的迹象,便让同行之人里意识还算清醒的那个人把他送回了家。

负责送人那人察觉到不对劲儿,便临时改道,自作主张的把他送到了医馆。

幸好那男子把这醉酒之人送到了医馆,听大夫说,这人对酒水过敏,如果不是送来的及时,再耽搁耽搁人可能就没了。

当时医馆的人都对这种说法感觉到惊讶,居然还会有人对酒过敏的。

但大夫却说很正常,就像有些人对某种花粉过敏,有些人对某种食物过敏一样,有些人则是天生对酒水过敏。

褚青川现在怀疑祈以安之所以现在还没缓过来,说不定也是……

“没有的事!”

池溪听完褚青川的讲述,哭笑不得的伸手制止了他准备敲门的动作,斩钉截铁道,“青川叔你多虑了,小安昨天下午就醒了,他只不过是有些累了,所以还在休息。”

褚青川听见人昨晚就醒了,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池溪。

“你说小安有些累了?可是……”

就算他跟小安那孩子比较亲近,但他也不得不摸着良心说句公道话。

就光从他最近在这的一段时间来看,家里的活儿大多都是池溪在干。

小安那孩子最多打个下手,帮帮忙。

一些比较重比较累的活儿,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家里的男人在干。

可是在她们俩这却截然相反,什么脏活累活,基本都是池溪一个人在干。

有时候他看不过去,恨铁不成钢的催着小安那孩子去搭把手吧。

池溪还不领情,把小安赶到一边去,让他去树下坐着凉快,或者是后院喂鸡喂兔子。

他就觉得有些奇怪,这喂鸡喂兔子,不才是姑娘家应该干的家务吗?

池溪说小安累着了,难道是喂鸡喂兔子累的了?

小安那孩子就算身子骨比较弱,也不能弱到了这种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