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郎身体力行表达了喜欢的元凝终于被放开时,只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
嘴唇酥酥麻麻的,元凝口干,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吸了阳气的书生!
她看着清冷的夫郎那此时就算披着头发也依旧俊美的脸庞,又看了看孤零零躺在书桌上的白玉簪子,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这是喜欢簪子还是喜欢我的嘴唇子?
诡计多端的男人!
魏洛南越没忍住愉悦,直接就表现在了脸上,他忍不住又将小妻主搂紧了一点,然后,忍不住动了一下。
元凝:!!
察觉到温度的妻主大人她被震惊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魏洛南。
没想到我那多愁善感,腹黑,偶尔喜欢演一下娇娇,茶,但是依旧光风霁月的夫郎他居然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动作。
魏洛南接触到她诧异的眼神也忍不住尴尬脸红,耳朵几乎变成了赤红色。
刚才那下意识的动作之后,他整个人也是愣住了,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
“咳咳,凝凝挑的簪子真漂亮,我很喜欢,此时就想要将它簪在发上。”
于是他又拿起了书桌上的簪子,对看着自己的小妻主说话。
元凝眯眼,之前说过,人尴尬的时候会显得自己很忙,现在补充一点,人尴尬的时候不仅显得自己很忙,可能也会说重复的话。
元凝这人的性子有些欠,她又怂又爱玩,而且喜欢欺负‘弱小’,就像现在,她见魏洛南因为刚才那下意识的动作害羞尴尬了,她就不尴尬了,支棱起来了,又想要欺负此时的夫郎。
她瞪眼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戏谑地看着面色绯红的魏洛南,道:“洛南哥,此时正在书房呢,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说就说,她还将眼神往那看去,然后又抬头看眼神躲闪的魏洛南。
魏洛南手中依旧拿着那支簪子,喉结不停滚动,看起来更加诱人了。元凝心中已经又嘿嘿开了,伸手去握魏洛南那只拿着簪子的手……
“哼。”
又冷又热的触感让男人眼睛有些湿润,眼神逐渐幽深。
就在元凝玩得起劲,脸上的笑容越发猥琐,就差发出嘿嘿的笑声的时候,根本没有察觉到陪自己玩耍的‘伙伴’的主人眼神已经变了。
然后就乐极生悲了,她的小手被抓住了。
自动变被动了。
她浑身一抖,像只突然被吓到的仓鼠一样,缩着脖子抬头,感到耳边灼热的呼吸声:“嗯~凝凝觉得这样玩很好玩,很开心?”
元凝:((((;゜Д゜)))
“不不,根本就不好玩,呜呜~”
嘴巴重新被堵住,那支簪子落到了男人的手中,某个不知死活的少女又又因为得意忘形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
等她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怨忿地瞪了某个神清气爽给她擦手男人。
她总是记不住,这人可会装可会演戏了!
刚认识那会总是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后来确定关系了后就变成了狼,腹黑得一批……
刚才她怎么就又被骗住了呢?
眼见又开发出了一个新的play场地,元凝隐隐有些担忧以后在书房的相处模式。这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说她不清楚,但是对于魏洛南来说,有一就有二的,她忍不住抖了抖小身子。
魏洛南察觉她的动作,认真替她收拾的动作停了一下,抬头看她,见到了小妻主依旧有些红润的眼尾,又凑过去亲了一下。
小妻主虽然样貌娇憨,但是那双圆圆的眼睛却是极其诱人的,尤其是激动时那上挑的眼尾会红得很明显,像是染了胭脂一样。
他喜欢得紧。
今日的确是孟浪了。因为这几日因为宋神医在替她调养身子,她大多时间都在睡觉,而且配合着宋神医的调养叮嘱说并不适宜妻夫敦伦,他就不太敢靠近她,怕忍不住。
眼见着今日她送上门来,咳咳,所以就忍不住放肆了点,不过到底顾忌着宋神医的叮嘱,他没有动真格就是了。
冷静后的魏洛南心中有些担忧,心中想着还是要问一下宋神医为好,但是眼下却看着依旧有些不甘心的小妻主,见她神情生动,心头又发软。
他很喜欢她这爱玩又不甘心的小性子,希望她以后继续保持,因为每次他都能得到身心愉悦的享受。
“凝凝可是生气了?对不起,是我孟浪了……你送我簪子我本来是非常喜悦的,却不料……原本多日未如此安静地相处我应该格外珍惜,对不起,是我不该……”
魏洛南眼眸微敛,似乎有些忐忑,元凝瞬间又有些不自在了。
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道歉的大事,而且说起来他们的确是好几天没有待在一起了。
她调养期间一直睡觉,宋赐还要她禁欲,于是她晚上也不能夜袭了,有空闲时间她就写话本子去……
再说,她也没有生气,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她先招惹人家的,妻夫之间,哪里用得上道歉?
所谓妻夫床头吵架床尾和,最多下次她在床上讨回来,咳咳,脑子里又多了新的废料,元凝那橡皮擦擦了擦,然后双手捧起魏洛南的脸,对着他的唇吧唧了一声,特别响亮。
“没有生气,你别乱说,我是那样小气的人吗!?你可别冤枉我,簪子你喜欢就行,咱们现在还是先将头发弄上去吧,别是被其他人瞧见你这样以为我欺负你呢!”
魏洛南如今这样,头发披散,眼眸微垂,的确是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元凝很早就知道这人会演,甚至有时候还咬牙,觉得自己被坑了,但是她其实也是自愿被骗的。
正所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知道他偶尔茶,但是也清楚他心思敏感,想得多,不忍心他真的难过,所以,就哄着呗。
又不是什么大事,妻夫间的情趣罢了。
果然,她亲了魏洛南一口了,这男人瞬间就又眉开眼笑了,拿着簪子拉着她就要去找铜镜束发。
几乎是他们走动的瞬间,书房外的人影如梦初醒,迅速地躲开了。
后来见没人出来,他也不敢再待下去,迅速离开。
刚好出来给陈伯捡笤帚的小羽看着那迅速从院门掠过的人影,疑惑地对陈伯问:
“那是……宋神医吗?他怎么走得这么快,是要来找主子吗?”
陈伯拿着笤帚,忍不住又扫了起来,听到他这么问,四周打量,摇头:
“什么宋神医,你看错了吧?宋神医不是昨夜出去还未回来吗?”
小羽觉得也是,他们主子温书时一般没人过来的,也不喜他们这些下人打搅,所以院子静悄悄的。
应当只是经过,不过,小羽觉得好笑:“陈伯,这会你倒是记性好,居然还记得宋神医他出去了,呵呵。”
陈伯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我当然记得,我记性可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