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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的床位?”领头的男生故作姿态地走到林云的床位前,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明知宿舍内人数齐全,却故意如此发问,意图不言而喻。

“是我的床位。”林云站起身,目光如炬,直视着对方,没有丝毫退缩。他身材高大,一米八五的个头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再加上他周身散发出的那股不容小觑的气场,让原本气势汹汹的查寝队伍也不由得收敛了几分。

“哦?你是林云?”领头的男生故作惊讶,上下打量了林云一番,仿佛刚刚才认出他一般。他身边的几个同伙也跟着附和,但眼神中却满是戏谑和挑衅。

“我是不是林云,你们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林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这群人的把戏早已看穿。“我知道你们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是想找点茬儿吗?可惜,让你们失望了,我这儿没你们想要的把柄。”

“你……”领头的男生被林云的话噎得一时语塞,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们只是在正常执行查寝任务,你别血口喷人!”

“正常查寝?”林云冷笑更甚,“正常查寝会不知道宿舍里有人?正常查寝会故意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孙景峰见状,也站到了林云身边,他魁梧的身材如同一座小山,无形中给查寝队伍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就是,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识相的就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

面对林云和孙景峰的强势,查寝队伍中的几人明显有些慌乱。他们没想到,平日里看似低调的501宿舍,竟然会如此硬气。

领头的男生强作镇定,试图用学生会的权威来压制对方:“我们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你们无权干涉。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可以向上面反映。”

“反映?”林云轻蔑一笑,“我自然会反映,不过不是向你们的学生会,而是直接向校领导。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不会纵容你们这种滥用职权、欺压同学的行为!”

查寝队伍中的几人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们知道,一旦事情闹大,对他们来说绝对没有好处。

领头的男生咬了咬牙,终于软化了态度:“好吧,既然你们都在这儿,那我们也没什么好查的了。不过,我警告你们,别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我们走!”

说着,他挥了挥手,带着几个同伙匆匆离开了宿舍。

门关上的那一刻,宿舍内再次恢复了平静,但空气中仍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林云猛地一抬头,眼神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他突然开口问道:“哎,兄弟们,谁知道温大海那小子给咱们学生介绍的校外兼职都是啥活儿啊?”

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里头对温大海那小子是越发的不待见。温大海追李悦那招数,还有对周浩然那事儿,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家伙不是个省油的灯,典型的自私自利,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按我说啊,这家伙要真能老实本分,不背后捅刀子,就算是积德了。”林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想装模作样搞点名声出来,可他那性格,哪能干出什么纯粹的好事?背后肯定藏着不少猫腻呢。”

周浩然挠了挠头,想了想回答道:“校外那些兼职,无非就是些临时的文员、打字员、助理啥的,说白了,就是去小公司里打打下手,干点杂活。”

“那待遇咋样?”林云追问。

“待遇?嘿,别提了,也就两块钱一个小时,纯粹是拿咱们当廉价劳动力使呢。”周浩然一脸无奈。

林云眯起眼睛,心里盘算着:“两块钱一小时,这价钱低得离谱啊。现在这年头,有点电脑基础,做个文员、打个字啥的,怎么说也得值点钱吧?”

寝室里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钱乐康摸着下巴,想了半天才开口:“我记得好多小公司,电脑都不怎么用得上,偶尔要打个文档啥的,直接往打印店一扔就完事儿了。”

林云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对嘛!我就是这么想的。温大海这家伙,肯定没那么简单。这么低的工资,他八成在里面抽油水呢。”

这时,孙景峰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线索,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说:“哎,我想起来了!我有个老乡说,温大海那小子能耐可大了,外面门路广得很。他不仅给人介绍这些兼职,还专挑长得好看的女同学,介绍去参加展会、做模特迎宾什么的。更绝的是,有时候连电视台录节目,他都能拉上一大票同学去现场看热闹!”

林云一听,眉头紧锁,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不就是明摆着在卖咱们学生的劳动力嘛!还搞得挺花哨,真是让人恶心!”

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解与困惑,而林云的心中却如明镜一般,对学生会内部的种种门道了如指掌。他缓缓开口,向室友们揭示了这个看似光鲜实则复杂的小社会真相。

“其实,学生会这片天地,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纯净无暇。”林云的眼神变得深邃,继续说道,“这里头的人啊,大致可以分为三类。第一拨,纯粹是为了满足那点虚荣心,喜欢被人前呼后拥的感觉;第二拨,则是深谙校内政治之道,他们意在积累资历,编织关系网,与校领导们套近乎,为将来铺路;至于第三类嘛,那就更加直接了,他们打着学生会的旗号,实则干着赚学生钱的勾当。手段低级的,就在校外倒腾些小玩意儿回来卖给咱们;高明点的,就干起了劳动力贩卖的生意,那可是真金白银地往兜里揣。”

说到这里,林云不禁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大学时光,那段经历让他对学生会内的黑暗面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介绍廉价劳动力拿提成,这可是那些校园劳动力贩子们屡试不爽的招数。尤其是那些打着介绍女同学做野模、高端会场服务员的幌子,实则从中大捞特捞的家伙。”他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愤慨,“你们知道吗?那些女孩子辛辛苦苦赚来的兼职费,往往还比不上贩子们拿的提成多,可她们还天真地以为遇到了贵人,对人家感恩戴德。”

“还有更过分的,就是所谓的参加节目录制。这些贩子们会编造各种谎言,说什么有门路带大家去现场看明星、上电视,学生们一听就兴奋得不行,哪里知道这其实是个圈套。电视台请咱们去,是要给这些贩子钱的,一个人一场下来,少说也有几十块的收入,而这些钱,几乎全进了他们的口袋。”林云越说越激动。

寝室内的气氛随着林云的讲述变得愈发沉重,室友们一个个义愤填膺,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看似光鲜亮丽的学生会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多的肮脏与龌龊。

“真是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学弟学妹!”钱乐康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愤不平地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表示对这种行为感到极度不满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