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捂着嘴给她拉走了,只留下吴邪三人呆立在原地。
胖子眨巴着小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我没听错的话,姑奶奶是不是想说乱伦?”
吴邪一脸无奈:“胖子!那族谱我看过了,除了一个姓还有年纪差的有点多,其他的八竿子打不着,乱什么伦!”
“走走走,赶紧走!”吴邪推搡着胖子和刘丧。
几个人往前走了大约一百多米,就看见了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以此往前百多引,入者无返,永不见天日”。
胖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这怎么还有块碑啊,是不是挖出什么玩意了,之前那些甬道才修一半,没修完的。”
“嘶,永不见天日,有点瘆人啊。”
吴邪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你胖爷还信这个?”
胖子默默看了他和刘丧一眼,“这要是跟别人来,我肯定不信,但是吧,今天这个队伍里就必须得信!你多邪啊!他多背啊!”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吴邪,又指了指刘丧。
吴邪翻了个白眼:“啧。”
刘丧一脸无辜:“关我什么事!”
吴邪转头刚想看看小哥,心想小哥肯定不会信的,结果他就看见,张海曦看了一眼他和刘丧,默默退后了几步,小哥居然也跟着她一起退后!!
吴邪感觉自己的心哇凉哇凉的,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
终究是错付了!
胖子在一旁捧腹大笑。
几个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和吴邪一起下墓的时候,有些东西确实不能不防,何况还又加了一个刘丧这个“倒霉蛋”,这效果简直翻倍!
五个人越过石碑继续前进,很快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一个洞口。这个洞是天然形成的,是岩浆中气泡形成的孔洞,有时候会在地壳中蔓延几百公里。
吴邪小心翼翼地将头伸进去,手电筒的光芒在洞穴内闪烁,他轻声说道:“这洞穴看着挺深的,我来打头阵吧。”话音未落,他便迅速地爬进了洞穴。
海曦轻轻动了动被牵着的手,示意张起灵跟上。张起灵松开手,走到洞口时,默默地看了一眼胖子,胖子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就这样,吴邪第一个钻进了洞穴,张起灵紧随其后,以防前方有不测。刘丧排在第三,他深知自己的战力最弱,所以格外小心。
海曦则排在第四,她本想走在最后垫后,结果胖子死活不肯,还用力地将她推进了洞穴。
洞穴异常狭窄,人只能趴着前行。这种姿势久了会很累。
这时吴邪在墙壁上发现了“引七”两个字,这是用来计量的刻度单位,看字体和门口的石碑一样,应该是同一个人刻的。
又不知过了多久,刻度单位到达了“引一”这是反着刻的。
“这已经到引一了,出口应该离我们不远了。”吴邪说着,便在地上捡到一根蜡烛。
吴邪、胖子和刘丧都爬得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歇会儿,歇会儿。累死胖爷了!”
胖子在最后面,看着啥事没有的小哥和海曦,心中不禁感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体力居然比不过加起来四百多岁的两个老人。”
“我很老吗?”海曦回头,悠悠地问着。
“不老!不老!……”
胖子看着这姑奶奶“核善”的笑容,突然想起了某个人,当初就是在这么个笑容下被踹飞的,连连摇头。
胖子刚想一顿夸,这时听见刘丧说了一声:“后面有东西在向我们靠近。”
吴邪一听刘丧的话,有些着急了,这地方这么窄,这要是被那些鬼东西堵在里面,可就完蛋了。
可他怎么也看不见出口在哪,死马当活马医,只能把蜡烛点了。按他多年下墓的经验,这蜡烛不可能无缘无故放在这,一定有用。果不其然,他点上蜡烛就发现了前面不远有一个石门。
“我找到出口了!”吴邪说着,就赶紧往前爬。
这时,胖子就感觉背后阴森森的,他回头一看,顿时大叫一声:“我的妈,南海王的纸人士兵!”
“怎么传说中有什么来什么啊!”
海曦见状,直接一个翻身,和胖子换了位置,落到最后,一脚把皮俑踢开。
张起灵也跃过胖子,直接抽出刀,从她肩膀上的空隙,一刀捅了上去。
她偏头看着压在肩膀上的刀背,这还是第一次察觉身后有人,没有条件反射地拧断身后人的脖子,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了。
“天真!快开门!”
吴邪和刘丧在那用力踹门。
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吴邪和刘丧急忙爬了出去。
“胖子!”
胖子那庞大的身躯却被卡住了,吴邪和刘丧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他拉了出来。
海曦还在通道里,一手一个,将皮俑的头掰断。
“你先走!”张起灵一把将海曦往出口推去。
海曦看着这人又要留下断后,眉头一皱,手上用力掰断一个皮俑的头,把没了头的皮俑,往后猛的一踹,手中朝石门那射出金刚丝直接抱住张起灵,金刚丝快速紧收,俩人被拽的迅速向门口滑去。
吴邪点燃了炸药,胖子抡起工兵铲,把炸弹往通道里面砸去。
“小哥!海曦快出来!”
“你干嘛!他们还在里面呢!”
刘丧看见他俩竟然不等张起灵和她出来就扔炸弹,激动得就要冲过去。
吴邪拦住他,只是大喊了一声:“顾好你自己!捂住耳朵!”
刘丧的听力堪称一绝,这爆炸在普通人耳朵里不过是稍大些的炮仗,对他可就不一定了。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人平仰着与炸弹擦肩而过,从甬道里滑了出来。张起灵连忙把石门抵住。
海曦落地后就看见面前呆着的刘丧,连忙拉过他,迅速捂着他的耳朵蹲了下去。
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声从石门后面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四溅的泥土和石块。
爆炸结束后,海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刘丧蹲在那呆愣愣的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张起灵瞥见刘丧的眼神,男人之间对于情敌总是格外敏感,他当即站在刘丧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