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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真地说过,这个啊,不能急于求成的,待过一段时间本宫有空了就去给陛下说说,但本宫不敢保证是否可成。这样吧,除了这件事情,你要什么都可以,要金银财宝或者是想要自由都可以,本宫可以告诉瞻亲王,让他给你物色一个家世显赫的婆家也可,你下半身就不用愁衣食住行了……你看这样成吗?”皇后娘娘有点后悔当初许诺说要让婉儿做什么“主子”,皇后也是聪明人,如果婉儿真是做了“主子”的话,一旦不听从自己的话那岂不是引狼入室,等于自己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劲敌,所以皇后娘娘想用其他方式奖励打发婉儿,对于分封婉儿做“主子”的事情并非情愿。

“谢娘娘,奴婢不要出宫嫁人,奴婢还想伺候娘娘一辈子,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娘娘您就不要赶婉儿走了,好不好…….”婉儿心中一直想做“主子”,那会选择出宫嫁人的呢,婉儿也明白,只要伺候好了皇后,说不准那天真的梦想成真做了陛下的妃子,也好过一把“主子”的瘾。

“好吧,嫁人之事就由你自己决断,不过这个簪子是陛下赐给本宫的,就送你了。”皇后从头上取下簪子,递给婉儿,希望堵住婉儿的嘴。“还有哈,现在贵妃和芊月都被圈禁起来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啊!”皇后问婉儿道。但从语气上明显很重视婉儿的意见,皇后也知道婉儿鬼点子多,总能想出意想不到的计策。

再怎么说婉儿只是一个宫女,如果没有权贵的依附,要想在后宫立足那是千亿万难的,婉儿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婉儿会死心塌地与皇后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要想得到权贵的赏识,婉儿唯一的办法就是替皇后出谋划策打败一切对立的敌人,故而婉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巴结讨好皇后而已,也为了自己的将来和前程。

“娘娘,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火上加油,趁热打铁让贵妃和芊月那贱人永无翻身之日,现在陛下本来就讨厌他们,只要我们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严重点,如此一来我们借陛下之手除掉心头大患就在眼前!”婉儿诡异狡诈地道。

“对对对,婉儿所言极是,可本宫不知道具体如何去做的啊,再说真的运作起来还是有难度的,陛下不会听我们一面之言的!”皇后娘娘思索着说道。

“娘娘,贵妃现在被夺去了封号打入了冷宫,只要她一倒了,芊月不足为患的,等会儿您借探望陛下之名,探探陛下的口风,如果可以的话直接提议赐死两个贱人,如此最好不过了,再者把宫里的情况告知瞻亲王,让瞻亲王在朝堂之上再点把火,把清河郡王也直接烧成灰烬,如此一来,后宫是娘娘的天下,朝堂是王爷的天下,再加上陛下年迈,说不定那天就驾崩了,难道还愁不得储君之位吗……”婉儿抑扬顿挫感觉自己说的话就是张良之计,还有点沾沾自喜幸灾乐祸的样子,完全忘记了本分是伺候人。

“大胆,你一个宫女居然敢妄言诅咒陛下!”皇后娘娘假正经的呵斥道。

婉儿看见自己说错话惹皇后有点生气了,慌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奴婢失言,望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恕罪!”婉儿吓得魂飞魄散大气不敢出。

“好啦,本宫知道你也是为本宫好,为王爷好,不过你分析的也有道理,陛下确实老了,很多事情根本就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朝中现在是安仕全一手遮天,不除掉安仕全这个心头大患看来是不行的了,关于清河那小子其实不足为惧的!”皇后娘娘语气缓和地道,也认可婉儿说的有道理。

“娘娘,安仕全那个老阉人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现在动他还不是时候,待王爷入主东宫了,想个办法除掉即可。”婉儿睿智地道。

“有道理有道理,现在如果除掉安仕全的话会引起陛下的反感,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王爷真的入主东宫了,就是除掉安仕全的时日,陛下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不答应,那时候也是无可奈何,主要看朝臣们偏向谁了!”皇后娘娘肯定婉儿的建议说道。“走吧,去华景殿看看陛!”皇后娘娘最后补充道。

皇后出了椒房殿坐上凤辇浩浩荡荡一群人簇拥着就去了华景殿,婉儿一直跟在凤辇旁边指手画脚的指挥抬凤辇的脚夫。关于那些抬凤辇的脚夫们早就对婉儿不满了,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其实在心中吃了婉儿的心思都有,如果没有皇后罩着婉儿的话,或许婉儿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皇后坐的凤辇,圆盖方座,其中辇盖为青色,上面有四块圆版玉装饰和一金色圆顶。凤辇的四周承吊以镂金垂云,下端为金云叶。幨帷由两层青缎制成每层相间有褶裥,上面绣着金云龙,另有四条黄绒制的细带,绑在座位的四个角。因为是初秋,凤辇门帏就换成珠帘,座亭上窄下宽,座有二层缀版,上方绘有彩云,下方绘有金云,四周环以朱栏,相间装饰着金彩,栏内也是铺有花毯。前有四根辕,中间两根辕各长,左右两根辕稍短,辕两端分别称着金龙的首和尾。抬起凤辇时需要用纳陛五级,由三十六人抬之而行。

当凤撵路过万福宫的时候,看见万福宫外面一片狼藉,宫女们都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样子,皇后得意忘形怡然自乐地合不拢嘴。可没想到抬凤辇的一个脚夫一不小心踩上了被皇帝南宫客甩碎了的牌位碎片绊了一跤,凤辇晃了晃吓得皇后娘娘尖叫连连,真是印证了的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否则迟早都要得报应的。

“小心小心……大胆的狗奴才,把皇后娘娘摔了要你们的狗命。”婉儿指着脚夫们怒斥,而脚夫们也不回话,继续往前走。“娘娘,您没事吧!”婉儿关切地问道。

“真是晦气”皇后生气地道。“继续走吧,快点!”皇后最后催促道。

婉儿“哦”了一声就催促脚夫们快点,还威胁说如果耽误了时辰就要脚夫们的脑袋。而脚夫们都是下人,只好加快了脚步马不停蹄的向华景殿而去。

不一会儿皇后的凤辇就到了华景殿。皇后从凤辇上走下来,收了收喜悦的表情,假装一脸担忧的样子急急忙忙的就进了华景殿,皇后刚刚跨入华景殿的宫门口就大声地哭喊道:“陛下,陛下,你到底是怎么了,刚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的呢……”皇后假装的伤心的样子直接扑到龙榻边。

皇帝南宫客回到华景殿后一直躺在龙榻上,陈太医一直守候在身边忙前忙后,安仕全也没有闲下来,一会儿去后厨监督煎药,一会儿帮陈太医打下手,总是忙得不可开交。

皇后跪在龙榻边,假装伤心的样子手拉着皇帝南宫客的手不停地问这问那,本来南宫客有中风的表象,虽然不是很严重也不明显,但还是小心为妙,自然也就需要静养的,可皇后却叽叽喳喳婆婆妈妈吵吵闹闹的,陈太医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道:“皇后娘娘,陛下需要静养,你就回去吧,待稍微好转了您再来可否?”

“陈太医,陛下怎么样,无大碍吧!”皇后答非所问地道。

其实皇后如此说是有深意的,如果南宫客真的病重救治不了的话,皇后就会通知瞻亲王做好准备进宫,特别是要把京城的治安和皇宫的治安掌握在手中,万一出现皇帝突然驾崩的话就可以强行登基君临天下改朝换代。

“回禀娘娘,陛下无大碍,只需静养几天便可痊愈……从表征上看陛下是中风,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而是急火攻心肝气不舒胃气反逆引起的,只要用一些疏肝养胃的汤药服下即可。”陈太医认认真真地回答道,当然只要陈太医说无大碍肯定是无大碍的,陈太医毕竟在神医榜上仅仅次于清泉子排位第二,一般的情况下都是药到病除妙手回春。

“嗯嗯嗯,那就好那就好,陈太医,你要用心救治,只要陛下康健了,本宫一定会重重犒赏你!”皇后娘娘假心假意地吩咐道。

“娘娘您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救治陛下,您就放心吧!”陈太医依然认真的样子。

“嗯,那就好,本宫相信您。”皇后随口说道。然后话锋一转问皇帝南宫客道:“陛下,都怪那个恶妇,您说要如何惩罚,臣妾代你把她废掉!”皇后狠心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地道。

南宫客用了好大的力气声音微弱地道:“皇后就不要费心了,朕会处理好……”

“陛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向着她,可她怎么对您的啊,只要您一句话,臣妾就让她灰飞烟灭,替陛下您出口恶气……”皇后得寸进尺地道。

“不可,不可,朕还没有死呢……不用皇后操心……”南宫客不高兴地道。

“陛下,都什么时候了,您如果下不了手就让臣妾代劳吧,还有那个余孽,陛下您对她那么好,她倒好恩将仇报如此气您,臣妾都看不下去……”皇后依然不依不饶的,希望在皇帝那里得到尚方宝剑,可南宫客虽然病重,但心里明白皇后其实是落井下石公报私仇的,无论如何皇帝南宫客就是不应允。

“好啦,朕说过,朕还没有死,你就开始替朕做主了,回去吧,朕不想看见你……”南宫客下了逐客令。

安仕全心中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想借南宫客之手除掉贵妃和芊月,可安仕全万万是不会答应的,安仕全是何等聪明的人,本来未果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布偶就是在椒房殿,可不知为何却在万福宫被搜查了出来,更可怕的是还牵扯到了芊月公主。

“娘娘,陛下需要休息,您回去吧,就不要叨扰陛下了。陛下确实需要静养!”安仕全恭恭敬敬地站在皇后旁边说道。

“怎么,你也开始赶本宫走吗?”皇后怒道。

“奴才不敢,只是陛下确实需要静养,您还是请吧!”安仕全面不改色的坚持道。

“哼哼,一个狗奴才都开始看本宫不顺眼了,只是岂有此理,总有一天你知道本宫的厉害。”皇后生气地道,还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骂安仕全。

“娘娘,奴才哪敢儿,陛下您就不要担忧了,奴才会照顾好的,还是请回吧!”安仕全弯腰行礼,继续赶皇后娘娘道。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哼……”皇后娘娘极不情愿地离开了华景殿回自己的椒房殿去了。

皇后走后,安仕全为了皇帝宽心说道:“陛下,您不要跟她置气,龙体要紧,皇后的心思只是有点……”安仕全话还没有说完,南宫客就怒了。

“什么心思朕能不知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就是早盼着朕驾崩吗?到那时,她便是权倾朝野的皇太后了,还有谁能够制衡得了她呢......”南宫客一边怒不可遏地说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捶打着龙榻的边缘。

“陛下息怒啊,请保重龙体!”一旁的安仕全见状,连忙跪地叩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南宫客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谢陛下!”安仕全稍稍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奴才一直以来都坚信贵妃娘娘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但眼下这情况确实有些蹊跷。可是奴才苦思冥想,却始终想不出问题究竟出在何处。”

说完这些,安仕全便低下头去,静静地等待着皇帝的反应。他深知自己此时必须万分谨慎,因为稍有差池,恐怕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而与此同时,他也在心中暗暗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进一步说服皇帝,从而达成自己的目的。

“究竟有何蹊跷?速速道来!”南宫客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催促着眼前的人。

“陛下啊,您细想一下,贵妃娘娘平日里那般温婉贤淑,怎会做出背叛您之事?而反观皇后娘娘,她那副似笑非笑、幸灾乐祸之态着实令人心生疑虑。说不定此番变故正是出自她手......再者说,那未果的猝死实在太过离奇诡异,若依奴才所见,恐怕这一连串事件皆由皇后娘娘在暗中操纵......”此人越说越是激动,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