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日子总是很休闲,自从韩悦辰回家后,韩承羽就没去过公司,每天都在家变着法的带着韩悦辰玩。
一天清晨吃过早饭后,韩承羽和韩悦辰聊天:“辰辰,每天在家会不会很无聊。”
韩悦辰思索片刻后回答:“小爸,我已经联系了禹大的校长,今天下午办理入职。”
“入职?做什么?”
“物理学教授。”
韩承羽若有所思,良久才缓缓开口:“辰辰,虽然小爸很想让你每天在家什么都不做,但你的人生就该是你自己做主,所以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小爸都支持你。”
韩承羽话音落下,韩悦辰伸出双手抱住他,在他怀里撒娇道:“小爸我只是不想整天无所事事,我知道你们都宠着我, 但我不能当个废物啊!”
“你放心吧,我除了工作的时候不在你身边,其余时间都会在你身边陪你的。”
“还有大哥,他现在跟着老爸接手公司,我没事的时候也会去公司替他分担的。”
韩悦辰,一个本应展现出 omega 特有的温柔与娇柔气质的人,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一直以来,他都以坚韧和独立的形象示人,仿佛完全摒弃了 omega 那被人们普遍认为应该具有的柔弱举止。
可是就在这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韩悦辰一改往日的坚强模样,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扑进了韩承羽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他,并开始撒起娇来。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瞬间。
韩承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正依偎在自己怀里撒娇的人儿。
他的心像是被一道温暖的阳光穿透,瞬间融化成了一滩春水。
原本那颗因工作压力和生活琐事而变得有些坚硬的心,在此刻彻底被韩悦辰这可爱又迷人的举动所征服。
他像对待出生的小动物那样,摩挲着韩悦辰的发丝,声音里的宠溺苏到了骨子里:“宝贝,小爸爱死你了。”
在潇临别墅里,父慈子孝的温馨场面时常上演着。
这个阳光洒满大地的清晨,都仿佛被无尽的爱意所包裹。
这种温暖而浓郁的情感氛围,就像是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轻柔地抚慰着一家人的心弦。
对于韩悦辰来说,这份爱意更是如同甘霖一般,滋润着他心口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疤。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曾经深深刺痛他心灵的伤痕,正一点一点地淡去、愈合。
尽管韩悦辰是乔西沉的亲生骨肉,但从性格上来说,他却更多地继承了韩承羽的特质。
他勇敢无畏,敢于直面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
他爱恨分明,对待感情从不拖泥带水。
一旦做出了决定,便会毫不犹豫地勇往直前,绝不轻易回头。
“恋爱脑”这个词汇,似乎与他毫无关联,因为他始终能够保持清醒和理智,不被爱情冲昏头脑。
下午,韩悦辰去禹大报到。
进门时,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背影。
校长看到他的时候面露喜色,他起身走上前和韩悦辰握手:“辰辰,欢迎你的加入。”
韩悦辰以礼回之:“校长您客气了。”
两人打了招呼,校长开始对他介绍办公室里的另一个人:“辰辰,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他的话没说完,那人开口打断:“真实点,他是我哥,不用介绍。”容辛弈转过身,看着校长说话时,双眸浸满了冷漠。
校长笑的尴尬,其实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毕竟他前天才到这里任职。
“校长,薪资待遇我已经了解的很清楚,还有我希望给我安排的课程别太多,我父亲希望我能多留出一些时间陪他。”
韩悦辰的话看似要求,其实给了校长一个台阶。
他连忙点头应声回答:“可以啊,你的课难易程度本就不是谁都能上的。”
“这点你放心,我会给你足够的休息时间。”
容辛弈站在一旁被晾着,但他这个人生来就冷漠,别人的态度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他转身走了出去,韩悦辰与校长打了招呼也离开了。
校长办公室在办公楼的顶层,因为平时没什么人上来,所以站在走廊都能听到办公室里的说话声。
容辛弈站在走廊的拐角处,听着渐清晰的脚步声,他眸底情绪让人难懂。
“有空么?一起喝杯咖啡?”终于在脚步声临近他面前时,容辛弈将人拦下。
韩悦辰眸动,但他并没有看容辛弈,就那样看着他面前的台阶,声音里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我要去公司,没时间。”
他说完便要走,容辛弈再一次将人拦住:“这几年在国外,有心仪的人了?”
这一次,韩悦辰侧目看过去:“和你有关系?”
从始至终,容辛弈眼底的情绪变化让人难懂,只是,他语气里的冰霜在慢慢融化:“辰辰,喝杯咖啡不过是半小时的事,如今我们之间真的要生分到这个地步?”
“有什么事现在说吧。”韩悦辰拒绝之意明显, 容辛弈只能放弃一起喝咖啡的想法。
他气息渐渐下沉,好像接下来要说的话需要他很大的勇气。
终于做好了准备,他抬眸看向韩悦辰,在开口时,声音里终于有了带温度的情绪:“你要放弃我了吗?”
这次换做韩悦辰变得冷静异常,声音没了温度:“小时候你对我说喜欢我,说以后要我做你的老婆,我信了,也为了这个努力了,所以有遗憾的人不会是我。”
“容辛弈,为了你一句没走心的话,我付出了很多,失去了很多。”
“以前我没怪过你,以后也不会怪你。”
“现在能让我走了吗?”
韩悦辰字字句句都表达着自己的绝不后头,而此时,他和容辛弈两个人像是对调了性格。
容辛弈上前一步把韩悦辰揽进怀里抱紧,用右手扣住他的后脑让他不能逃离。
他声音柔软如棉花,滚烫如炙阳:“辰辰,我只想问你一句,大伯他们两个人当初为什么送你出国。”
“是因为我们两个是兄弟,还是因为我的态度伤害了你,大伯生气了,想让你对我断了念想。”
“别说谎,这对我很重要。”
韩悦辰没有反抗,任由着容辛弈这样抱着他。
良久,他轻启双唇:“无所谓了,是我不想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