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在这里乱说。”姚景夜似乎清醒过来,全身的力气被抽离一样,颓然站在那里。
“姚兄,收手吧,你若是还在心里爱着她,就应该收手,你应该最不想看到她受伤,对吧?”
姚景夜看了他一眼,摇晃着离开。
潘一安能说的,能做的都做到了,如今一切只看姚景夜的选择了。
对姚景夜,他不再理会,但对唐果果,他还派人盯着。
总归,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太子不能将他拒之门外。
姚景夜走出常春楼,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他来江南,是为了接近唐果果,现在突然觉得 没有她,他没有了动力,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他跟前,马车帘子掀开,里面传来唐果果的声音。
“夜哥哥——”
一声夜哥哥,将姚景夜的魂都勾走了。
常春楼的店小二察觉到门口的动静,因为对方是潘一安带来的人,本想上前帮忙,看到的是里面坐着一个男人,发出的声音是女声,想要拦着,姚景夜被人拉上马车,马车很快疾驰而去。
店小二觉得不对,忙回头将这件事禀告潘一安。
等潘一安得到消息,追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姚景夜的踪影,
想到今日在这里闹的这么一出,太子没有对唐果果动手,现在是打算给姚景夜教训。
他心里担心,立刻前往知府府邸。
走到门口,看到断腿的人生命迹象在渐渐消失,他不敢上前,只能说求见唐果果,被人无情的忽视。
潘一安没有别的办法,希望他在此处能引起唐果果的注意,从而给太子一点顾忌,不要对姚景夜痛下杀手。
心里又非常后悔。
他不该对姚景夜的酒水做手脚,若不然还有抵抗力,现在恐怕危险了。
潘一安着急的时候,张玉到来,看到潘一安在此,甚是奇怪。
“潘公子——”
潘一安看到张玉,顿时如同看到救命稻草,立刻上前,将事情说了一个大概。
“三殿下被人掳走了?”
“对,我的人看到,坐在马车内的人是男人,发出的声音竟是女声,那声音听起来像太子妃的声音。”
姚景夜喜欢唐果果的事,除了当事人不知道,其他人都知道,为此,张玉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他快步往知府府邸走去。
因为张玉是崔依依的弟子,又因他是太子带来的,他的出现没有人拦着。
张玉很快在书房找到太子,看到太子在暗处,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又有潘一安作为前车之鉴,没说姚景夜的事,直接秉明他的发现。
姚景川对门口发生的事情,他从暗卫口中听说了,又听到张玉说的话,转身,从暗处走来。
“这件事你师父知道?”
“还未告知。”张玉身在长公主多年的经验,让他清楚知道事情的主次,更不会无端给师父带来麻烦。
“你去将这件事说与她听,看她怎么说。”
“是。”
张玉离开,没有拖泥带水,让姚景川对他多了一份信任。
姚景川叫出暗卫,让人去查姚景夜的去向。
他对心里恼火,恨不得姚景夜立刻去死,但,他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
有人利用唐果果将姚景夜引走,姚景夜不是傻子,能这么被人带走,只有两种可能。
他给姚景夜下的那些东西,让他失去了分辨的能力,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姚景夜将计就计,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既然都是因为江南盐说的案子,他们有必要合作,还要合作的漂亮,打一场漂亮的仗!
姚景川很快做了周密的部署,将整件事分派下去后,已经到了深夜。
过了不久,张玉到来禀报事情。
张玉进门,来到姚景川跟前行礼, “太子殿下,我和师父一致觉得这件事和西贡国有关。”
这话似乎在明晃晃的说,西宫的国师,也就是别人口中的林庄主,到现在还没有死心。
姚景穿对西贡国的人恨的牙痒痒,面上还是运筹帷幄的的样子,“无碍,他蹦跶不了多久。”
世人都知道西贡国的人是不死之身,那又怎样,他偏要在西宫国的头上动土,他要让西宫国的人因为有人的愚蠢付出代价!
张玉看到太子这样这样,没有多说什么,抱拳行礼离开。
他来到江南之后,一直住在客栈,后来,太子专门命人给他置办了一些小院,还安排人伺候,让他专心做某些事。
对此,他知道自己对太子的重要性,也知道什么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回到小院只要有些小动作,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这就是张玉察言观色的本事。
张玉离开后,姚景川画了一张地图,并立刻派人带着地图离开。
这一刻, 姚景川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明白,和西贡国的战争已经开始 。
第二天清晨。
姚景川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件。
信中扬言姚景夜在他手上,若不想姚景夜丢了性命,按照指定的时间,指定的地点到来。
姚景川看到信,立刻亲自前往。
刚出门,看到一个可疑的身影,他没有停顿,直接奔着约定的地点而去。
后脚出门的张新,则去追刚刚闪过的身影。
张新见那人行踪诡异,引起了他的警觉,跟踪一阵,在一个狭窄的小巷中失去了目标。
正当他四处寻找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猛地转身,面对着一个陌生的面孔。
\"你是在找我吗?\"陌生人的声音充满了挑衅。
张新心中一震,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他毫不畏惧,直面挑战。
“是。”
陌生人冷笑着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如果你想救他,就按照这个地址来吧。\"说完,陌生人消失在人群中。
张新紧紧握着纸条,打开一眼,发现竟然是常春楼,没有多想,他直接奔着常春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