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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还是我聪明,只要我不心虚,叶府这边出了事就算不到我头上。】

众大臣:……

原来如此,他们还以为是叶大人心理承受能力极强呢。

不过——

陛下和张大人打晕了叶府小厮,这件事,还是能算到你们头上的。

上官丞相戳了戳同善大师的手臂:“你说这次,他们四人中,是谁拖了谁的后腿?”

同善大师微笑:“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上官丞相:……

得了个没趣,上官丞相吐槽着转过头,接力常大人,同叶正耀攀谈起来,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叶省心回来没多久,被人暗地里传了消息的张良,找了个借口带着想要一探究竟景明帝回来了。

赵震天识趣让位,同他看重的徒弟依依惜别。

相谈甚欢的他本欲邀请徒弟去护国将军府做客,忽的想到叶省心的杀伤力,什么心思都散了。

算了,还是等陛下恢复记忆再说吧。

宴席快散时,精力不济,脊背酸疼的叶正耀正想着法子要如何将这些大官送走,他好回去休息时。

一个公公出现在了叶府。

同时站在院门口高声道:“太子殿下驾到。”

叶正耀:!!!

他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居然还能得到未来皇帝的青眼么?

他允许夫人换命二子,做的到底对不对?

今天这一连串震惊,再次让叶正耀这个摇摆的病号迷茫了。

看到太子殿下那张风姿绰约的脸的第一时间,叶省心只有一个想法:

【这太子和小鸭长的,有五分像啊。】

她又回头看正盯着太子的景明帝,如今改换了面貌的他自然看不出什么来。

但叶省心在众大臣和太子的紧张中碰了碰景明帝的衣袖,小声问他:

“你说,就你和太子这相似的长相,有没有可能同太子有亲,比如你是太子的舅舅,所以才有机会去皇宫。”

“而且外甥似舅,你很可能是当朝的国舅爷。”

景明帝目光自太子身上移开,无奈道:“当朝国舅爷早些年便去世了。”

叶省心吧唧了一下嘴:“那你,或许是皇后娘娘的庶兄呢?”

景明帝默然,他不排除这个可能,正思虑着稍后去查一查这件事。

张良清咳一声,开口了:“我听人说,皇后娘娘的娘家人不多,彼此间相处和谐,绝不会发生太子因为两头驴便追杀舅舅的事。”

“这若是传出来,不仅会被言官参一本,便是当今陛下也会责罚太子。”

叶省心脑袋后仰:“你这逻辑,也说得通。”

“大鸭,我怎么感觉,太子一直在偷看我们?”崔落山开口。

四人身份不高,安排的饭席在小角落,因此说话轻一些,目光大胆一些,也不会被人察觉。

是以在太子殿下第四次朝着这边看过来时,崔落山提醒了。

他这一提醒,四人齐刷刷看向太子殿下,双方来了个眼对眼,脸对脸,彼此都在瞬间的愣怔过后,心觉尴尬不已。

叶省心几人怕冒犯贵人,迅速低头,太子也略有些不自在。

但不自在之后,太子察觉现在的老父亲不敢说教冒犯他,一股诡异的满足感袭上心头。

于是,他当着众大臣的面,笑眯眯踱步至了叶省心几人所在的小角落,并开口道:

“我见几位衣着朴素却气质豪爽,不知几位姓甚名谁,来自何处?”

“可有什么谋生的本事?”

景明帝沉稳有谋略,回话这事自然是他来,他拱手一礼,低着头回复几人姓名。

在谋生手段上,他道:“在下几人略读过些书,准备在京城中开家铺子,闲暇之余顺便当个教书先生,让坊间的孩子能有个免费的书读。”

景明帝这一礼他自己没看到,众人却是看到了,太子侧身一避,躲开了父皇的礼节。

他好险般呼了口气,笑容和蔼道:“几位先生大善,我周国有你们是周国的福气。”

景明帝几人连声不敢。

又是一礼,太子急急拖住了景明帝的手。

并给了他一个令牌。

“本宫自觉同几位有缘,这是本宫的令牌,几位传道授业中若是有不解之处,可尽来找本宫。”

“本宫家中藏书颇丰,闲放着也是落灰,赠与几位,也算间接为我周国出力了。”

叶省心有些傻眼。

【不是,我们胡编的借口这太子咋就信了呢?这么好骗的么?】

太子:……

景明帝也怀疑,将将见面这太子是不是有点太热情了?

他盯着自己脚尖一脸的若有所思。

张良瞧了太子一眼,为他的莽撞感到叹气。

太子也自觉行为不妥,摸了摸鼻子,又几句话后,找了借口回了主桌的位置。

一炷香后,留下礼物离开了叶府。

太子一走,这宴席就散了,叶省心几人回到糕点铺子的后院,发现轩辕鹄汉这两个时辰居然没行方便,为他憋尿的行径感到惊奇。

叶省心站在房门外评价:“看来这人还是要点脸面的。”

崔落山押着轩辕鹄汉出来,他一笑,拍了拍这人憋得酸鼓的肚子:“我们再迟回来一会,他就憋不下去了。”

轩辕鹄汉脸红,肚子里的难受让他没工夫计较这句话,大步朝外走。

轩辕鹄汉的问题解决,一进院子便被崔落山劈晕丢到了柴房里。

主屋,叶省心拿出了她从叶府得来的木雕娃娃。

木雕娃娃一露面,因为缺乏阵法守护,里面的魂魄显得极为不安。

情绪表现在木雕娃娃的脸上,吓得叶省心刚一拿出来便丢了出去。

一同看到的三人也被吓了一跳。

“砰。”“砰。”

摔出去的木雕娃娃砸在墙壁上,又落在地上,一声来自男子的,闷哼的“疼”后。

木雕娃娃如瓷器一般被摔成了好几块。

此时的室内诡异的静,也诡异的冷。

叶省心打了个哆嗦,颤着睫毛说道:“这木雕不符合常理的碎了,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呢?”

张良:“我信。”

他先郝端庄一步将木雕娃娃碎块一块一块捡起来,他看不到上面的魂魄,手上却因为木雕娃娃出现了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