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刚刚那些被赵桓点名的议和派,一个个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叫爽。
“如果你们看了我们之前发行的报纸,你们应该知道我对未来的很多推算。”
欧元认真道,“那个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不是我的出现,按照那个历史发展下去;你们大多数人的结局都是很惨的。
赵香云,赵仙郎,赵金儿,因为还未嫁人,都是处女;经不起那些畜生的轮番折磨。
大致是在2月底都死在了刘家寺。”
欧元说到这里,不自觉又恰到好处地流下悲伤的眼泪,一把将赵香云和赵多富揽入怀中。
两人也是忍不住跟着流下悲伤的泪水,仿佛那就是她们经历过的事情。
不少人则是一种错愕,不知道是欧元太会演戏;还是真的会有那样一种历史。
但是欧元讲的事情都有一定可能性,又让他们不得不相信几分。
欧元留着泪继续道:
“赵构的事情,我在公开场合和报纸上已经多次讲过;他是很自私的,为了稳固他的皇位;不但不想着来救你们这些亲人,还怕你们回来。
骗得那些地方文武官员支持他,但是不是为了北伐;而是去帮他镇压地盘,最后谁不听他的;还慢慢地一个个被收拾掉。
多年后。
柔福帝姬赵多富从北方逃回来。
后来南宋跟金国妥协,双方缔结和平条约。
以淮河为界。
经过将赵构的母亲韦贵妃送回南宋。
因为赵构之前跟金国打仗,金国恨他,就把气撒到他母亲韦贵妃身上。
将韦贵妃丢入妓院,一天让她接待上百人。
然后韦贵妃回到南宋,见到柔福帝姬。
就生怕她在北方的遭遇被柔福帝姬说出来,非要说柔福帝姬是假冒的。
逼着赵构将柔福帝姬杀害。
最后又成为一桩历史冤案。
这样一个人是真是假,那不是很好断定吗?
当时两国都已经和平了。
派两个人去确定一下不就完事了吗?
实在不行,将赵多富又送到北方去太上皇和赵桓再确认一下,不就证据确凿了吗?
就故意整那样一个糊涂案。
那不摆明了就是故意的吗?
然后太上皇和赵桓这个皇兄,去到北方都是老死在五国城。
赵桓最后干脆是年老的时候体弱多病,被他们逼着赛马;掉下马儿之后被乱马踩死。
赵桓的朱皇后,在行完牵羊礼之后,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屈辱,先是上吊自杀,被人救下来之后,又投井自杀。
我讲这些你们可能认为我是在编故事,但是你们自己心中都清楚,按照你们的性格;如果历史沿着那样的方向发展,没有我们的出现,没有我们将你们救下来。
我相信你们自己能辨别我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欧元的讲法,让所有人陷入沉默,甚至悲伤,感觉好像是真实的历史一样。
“中原汉民族这样的灾难,已经不是第1次了。”
欧元继续叹息道,“上次西晋灭亡的时候,也是这种屈辱。
那一次,可能因为中原太穷。
北方草原搭子不满意,直接将西晋王朝的那些人全杀了,京城的百姓也是能杀就杀。
现在中原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大宋王朝很富有;无论是财富还是女人,都让女真搭子得到极大满足。
所以他们并没有杀害一些关键人物,还是给予一定的物质条件圈禁起来。
但是在强奸和羞辱过程中死去的人,超过一大半。
4000多皇室女子和宫女,到北方后只剩下800多人。
大部分都屈辱的死去了。
关键是很多人到死都还糊里糊涂的,而且那种愚昧还会继续误导下一代。
包括朱皇后。”
欧元说到这里,看向赵桓身边美艳动人的朱琏。
众人的目光也移到她身上。
朱琏一阵诧异。
“我这里有两首小歌词,”
欧元看着朱琏道,“朱皇后看看是不是你在将来可能写的:
《怨歌》二首:
(一)
幼富贵兮,厌绮罗裳。
长入宫兮,奉尊王。
今委顿兮,流落异乡。
嗟造物兮,速死为强!
(二)
昔居天下兮,珠宫贝阙。
今日草芥兮,事何可说!
屈身辱志兮,恨何可雪?
誓速归泉下兮,此愁可绝!”
“妾身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朱琏老实承认,“文风,身世和心态,都好像是给妾身量身定制的。”
朱琏这一承认,那些还有所怀疑的人;又把诧异的目光看向欧元,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厉害?
到底是提前做准备调查人家,还是真的能推算未来?
赵桓都有些怀疑地再次认真打量欧元。
“不用怀疑,我肯定不会写出这种诗词。”
欧元嫌弃道,“整个一个愚昧透顶的中心思想,小的时候好,就什么都嫌弃;不好就接受不了了。
作为当过皇后的人宣传这种思想,是想要教人做什么呢?
教人都嫌贫爱富吗?
这不是一种垃圾思想吗?
人就不能有点爱心,多教点别人好的东西吗?
所谓国母,国母母益天下,就是这么去害人的吗?
自己嫌贫爱富,不知道居安思危;最后受不了了,还要狡辩成是速死为强。
这不是到死都还要误导下一代?
还有那赵桓是什么尊王?
一个卖国求荣的蠢蛋垃圾废物,这是什么尊王?
这都是一些什么价值观念,心态和认识?
我就没见过比这更病态的心态和认识了!
所以这肯定不是我提前调查朱皇后的背景捏造出来的诗词。
就我这种见识和境界,肯定是写不出这种病态,愚昧又害人的东西的。”
欧元这一顿喷,直接让整个文德殿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