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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广场上站立的人,被方才云青抛下的一句话砸的头晕目眩。

什么叫做仙尊一个人在云青峰无聊,想要收个徒弟,这么草率的吗?这徒弟收得跟玩儿似的……

???

仙尊要收徒弟?!!

众人反应了一阵子,意识到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后,瞬间瞪大了眼眸。全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周围人,见他们皆面露相同的表情,旋即又收敛的神色,装得一派淡然。

“仙尊怎么突然就要收徒啊?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怎么这次就如此反常呢?”

“没准是仙尊真的无聊,想收个徒弟逗弄逗弄。”

“你这话说的好笑,搞得仙尊收个徒弟跟养个宠物似的。若真的要养宠物,山里随便捉只兔子什么的,不比养徒弟轻松啊!”

“哎哎哎,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

“哟哟哟,你又知道了。”

“滚开,你看这次反常的事又不止一件,而后面的宿逾就占了一件。他不是只狐狸吗?”

“所以呢?”

“我觉得仙尊突然收徒,肯定是因为他!你看啊,养宿逾,既相当于养了个徒弟,又相当于养了个宠物,这不是一举两得嘛!”

“哇,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没想到这小子,运气竟然这么好,能得仙尊青睐。”

“你可别说了,我们还欠他一个人情呢。”

众人捂嘴明目张胆地讨论着,眼神时不时瞟向站在后面的宿逾,眸中闪烁着让宿逾十分不理解的光芒。

他们怕不是有病吧!

宿逾蹙眉想着,十分不客气地用眼神骂了过去。

见他们还不知道收敛,宿逾呲牙狠狠地瞪了过去,喉咙里发出阵阵咕噜咕噜声,凶得仿佛你碰一下他的脑袋,他就会张嘴咬住你的手,然后……磨牙?宛如一只炸了毛且牙都没长好的小狐狸。

“宿逾。”

宿逾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沈砚辞惊得连牙都没来得及收回去。呆愣了一瞬后,他垂眸低声恭敬道。

“仙,仙尊……”

沈砚辞垂眸定定看着,嘴角欲扬不扬,矜贵的眉眼仍旧古井无波,仿佛刚才想笑的人不是他一般。

“这老不正经的,”云青站老远,一眼就看穿了沈砚辞所有伪装,他满脸嫌弃无语地暗骂着。

天知道他有多么崩溃,以后啊!他就要多了个师叔——一只连乳牙怕是都没长好的小狐狸。

云青生无可恋,眼神朝四周放空。忽而,他余光瞥见了四大长老,顿时又乐开了花。

“宿逾,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

“做仙尊的徒弟?”宿逾喃喃道,明显有几分错愕,但更多的是兴奋以及庆幸。

他没想到,这次他许下的愿望,竟然真的实现了。

能和仙尊更近一点,是他的梦寐已久。

“仙尊,我愿意!”宿逾郑重说道,声音格外洪亮。

“好,”沈砚辞翻手,掌心里便出现了一枚剔透的玉牌,上面的冰霜刻痕栩栩如生,衬得他的手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精致而漂亮。

宿逾一下子看呆了眼,抬眸看向沈砚辞时,又被他嘴边荡漾的浅笑晃晕了脑袋。

他心跳的极快,仿佛要冲出胸膛的桎梏,奔向面前不染尘埃的仙尊。他觉得他的牙有点痒痒的,想要将仙尊的……指尖含进嘴里……还有仙尊的唇,看着正好吃……

宿逾双眼涣散,毫不遮掩地在沈砚辞走了神。

而他脑中的想法,已经无法控制走向了,逐渐变得不可描述,羞出于口。

“往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徒弟,我的身边,只留你一人。”

沈砚辞看着宿逾的模样,无奈且好笑地摆了摆头。他微微欠身,将玉牌亲手系在了宿逾腰间。

“既然收了我的玉牌,那以后就是青云峰的人了。”

“这柄剑,以后便是你的武器了。”

沈砚辞握着剑柄,温声对着宿逾说道,“你替它取名吧!”

“啊?好好,”沈砚辞没说一个字,宿逾的脑袋便被砸了一下,此刻他人已经飘忽忽的了,仿佛踩在柔软的云上那般。

“这……这……”

宿逾看着手中握着的剑,颇有些犯难。这剑触感极好,手心处微微泛冷的感觉让天生体热的宿逾,感觉很舒服,且剑身与那匕首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绝非凡品。

“求仙尊赐名。”

宿逾看了一眼沈砚辞,果断将剑递了过去,语气诚恳道。

沈砚辞垂眸道,“此剑便称清影吧!”

他说罢,抬手抚上了宿逾的肩膀,一字一顿道,“宿逾,你该改口了。”

“……是,师尊!”

宿逾语气难掩的雀跃。

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广场上,云青才忍不住忿忿道,“呦呦呦,还清影呢,当初给我取的名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云青越说越气愤,“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的青云山给铲平了!!”

“哎呀,掌门,此话可不当讲啊!小心仙尊听到了。”

一旁的大长老小心提醒道。

“啊?那我不说了,”云青捂嘴,赶忙摇头低声道。

青云峰——

宿逾脚下踩着松软的土壤,身旁站着仙风道骨的师尊,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沉香……所有的所有,仿佛是做梦一般,美好的不切实际。

“你跟着我来。”

“这里是我的住处,那边则是你的住处。”沈砚辞站在一处竹木小屋前,侧头对着宿逾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以后可安心生活,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你先修养三日,三日过后,我将正式传授你功法,可好?”

宿逾直直跟在沈砚辞身后,他朝哪个方向动一下,他朝着那个方向就动一下,跟沈砚辞的小尾巴似的。

他听着沈砚辞的话,扑哧着闪烁的狐狸眼,赶忙点头道,“好的,师尊。”

而后,沈砚辞又带宿逾去了青云山中,每处他自己会经过的地方,温柔且耐心地替宿逾解释着。

夜幕降临,素月生辉。

宿逾仰躺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上,看着头顶垂落的帷幔,顿感恍如隔世,很不真实。

他睡过杂草堆,睡过粗糙坚硬的地面,也睡过刑台……林林总总,这可以说是他第一次睡床榻。

师尊可真是他的大恩人啊!以后他一定要竭尽所能报答师尊!

宿逾握拳坚定地想着。

夜渐深,迷迷糊糊中,他不自觉睡了过去,被子被他踢得挂在床沿边,欲掉不掉。可能是太过舒服了,宿逾的狐狸耳朵和尾巴不听话地跑了出来。

蓬松毛绒绒的大尾巴顶起了他的里衣,肆无忌惮地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时不时还抖两下。

单薄的白色里衣,本来就在宿逾不安分的睡眠姿势下,松松垮垮勉强地披在他的身上,好歹也算遮住了关键位置。

可因为狐尾冒了出来,让宿逾上身的里衣彻底散开了。他的胸膛就暴露在空气里,白净如玉,在黑暗里好似发着淡淡莹光。腹部有着薄薄一层肌肉,流畅的肌肉线条蔓延至裤口消失不见。

浑身白嫩得似水润多汁翠果,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点点浅红更是摄人心魄,让人忍不住采摘。

当沈砚辞来到宿逾房间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骤然,他抬手捂住了鼻子,狼狈地撇过了视线,喉咙发紧干涩。他朝着木桌前走去,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