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殷河因为常年被猎魂滋养,从贪婪和邪恶中滋生出了新的邪灵,这些魂魄让时空的众人纷纷头疼
时空守护者们更是苦不堪言,于是我只能来这里收拾逃窜的邪灵
我草草的收拾了储殷河压制的猎人滋生的魂魄们
我双手互相拍了拍手中的灰尘,然后展开翅膀盘旋在夕阳下的草屋里正在摆放饭菜的殷景宁上空
殷景宁朝着我招了招手,我这才带着微笑落在了殷景宁的身旁
”今天饭菜挺香啊”
”阿鸢那么忙碌还能来这里陪我,我自然得多做点拿手的留住你的胃了。”
殷景宁说的真诚,手中摆放菜品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他看了看一道造型可爱的糕点,漫步上前拿起那份糕点最上面那一个,笑眯眯的递到了我的面前
看着殷景宁脸上的期待毫不掩藏我心里也涌上来一股暖意,这些天处理储殷河的邪灵耗费不少灵气还有魂气
我大大方方的接过糕点,然后很享受的将那可爱的兔子头糕点放进自己的嘴里,看似有些难以下咽,但是却入口即化,而且还带有一股清新的灵力
我侧颜看向殷景宁,微风吹拂过我的碎发,碎发在我的额间随意飘动着
殷景宁倾身上前为我整理了我额间的碎发,他将碎发绕过我的耳畔,然后将他那双修长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用我肩上的一只手拉开了椅子后,两手轻轻将我按在了座椅上
”辛苦了,可惜最近我太修养都不能帮你”
殷景宁的语气有些自责,我却反手抓住了殷景宁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抓住,将殷景宁拉到了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你不是已经帮了吗?你去找三月了?”
我夹起一块肉放在了殷景宁的碗里,无奈的询问着殷景宁
殷景宁却很平静的夹起碗里的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很是享受的吃着
“只有他的丹药你才能吃的进去,谁的你都会被反噬,我怎么舍得。”
殷景宁说话的时候最近还轻柔的咀嚼着肉块,所以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
在殷景宁无意识拿出三月的丹药前,我不管怎么融合都会被反噬,那段时间一直苦不堪言,殷景宁也无能为力,可把他心疼坏了
直到有一天殷景宁玩着三月的丹药,遇到了刚从储殷河逃走的邪灵,我在和殷景宁打斗间邪灵冲向了殷景宁
殷景宁下意识松开了手中的丹药,我又正好将丹药吃了下去,但却觉得紊乱的气息和受损的魂气都平复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我没有被反噬,这让我和殷景宁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有心了,没少被三月缠着吧?”
三月最爱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七月又不乐意跟他玩,所以谁找他帮忙他就缠着谁做着奇怪的实验
殷景宁那看起来轻松却有些沧桑的脸上,我看到了三月对他的摧残
“其实三月也挺好玩的,没事,不提这些了,来尝尝其他的,这顿下去,再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定元气满满”
和殷景宁吃了一顿温馨又和谐的饭,这几天的疲惫也消除了不少
夜晚总是在夕阳后穆然来临,风和雨好似相约好了似的,同时降临在了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破屋四周
“下雨了,你不进屋在亭子里淋偏雨吗阿鸢?”
我知道是殷景宁,但我还是疲惫的仰起头,我的视线里殷景宁是倒着的,这让我不由得笑出了声
殷景宁本来放在身后的双手看到我笑出了声便伸出手轻轻揉着我的两边脸颊
“淋偏雨你还笑得出来”
我很自然的抓住了他揉捏我脸颊的双手,突然停止了笑容换成了严肃的神情,殷景宁也愣了一下,但他不受什么困扰捧起我的脸,用他的唇在我的脸上亲亲点了一下
”又吃孤豆腐,殷景宁!”
虽说说着责怪的话但我语气却很是娇嗔,脸上也染上了绯红
我突然蹭起来头,却和殷景宁的脸撞了个正着,我捂住了自己被撞的生疼的鼻子,殷景宁也第一时间来看我的状况
他伸出手,那微弱的猎气轻轻抚平着我的鼻子,我却伸出手打掉了他的手,他还想抚上来,却被我打断
”不要命了,就那么点猎气还浪费,我这又没事”
”关心我呢阿鸢,没事,这样你会舒服一些”
殷景宁说的轻描淡写的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似的,气得我使劲握紧了殷景宁的那只手,语气带着怒意
”孤告诉你,保护好你的命运那是孤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属于孤”
”好,知道了,我属于你”
殷景宁和我距离太过暧昧,所以当风轻轻吹过来的时候,链接了我和他的气息,他的话语很轻柔,此时在氛围的配合下却显得很蛊惑
”孤是那个意思吗?”
殷景宁不置可否的歪头对着我勾起了唇角,那抹弧度让我看着像冬日里的暖阳,好看的恰到好处。
殷景宁被我抓着的手稍微晃了晃,然后突然将脸凑近了我的面前,那张女娲炫技的俊脸在我面前轻声说了一句
“该休息了阿鸢,雨下大了。”
殷景宁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暧昧在我和他的周围萦绕,我睁大双眼看着殷景宁的俊脸,殷景宁却对着我抛了一个媚眼,我突然想使坏,对着殷景宁的唇就吻了上去,然后迅速拉开了距离
我轻轻推开了殷景宁,然后做了一个鬼脸想要逃开和他很近的距离
殷景宁更加放肆抓住我的胳膊就把我打横拦腰抱起,我本来想挣扎,殷景宁却笑着将自己的披风反手盖在了我的头上,然后把我抱向卧房的方向
“别动了阿鸢,进屋吧,感冒了可对你没有好处哟。”
殷景宁那哄小孩的语气让我不再挣扎乖乖的蜷缩在了他的怀里,殷景宁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乖巧,轻笑一声,加快脚步进了卧房,他将我轻轻放在了床上将打湿的披风取下来放在了衣架上
“阿鸢,早些休息吧”
我翻身趴在了床上,然后身后的两只脚交错的晃动着,伸出手指对着殷景宁勾了勾
殷景宁怎么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他不等我使诈,走过来抬起我的下巴,然后一个铺天盖地的深度舌吻像我席卷而来,我感觉头有些晕厥,房间里的蜡烛还在轻微的晃动着,房间的风和烛光在黑夜交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