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此时,丽娘正在远处云中观看,眼见的那个妇人去抓昏迷的傅玉龙,她焦虑的冲心口一块正散发微光的玉佩说:
“小姐,真的要这样吗?”
“让他吃点苦吧,太顺了不好。”林清竹的声音平静的传出。
“可他若是......我...小姐你怎么办啊?”
沉默片刻后,玉佩中的声音再度响起,略有怪异,稍有怒意:
“备选人还有...你会真的心疼他吗?别忘了,你有道侣的!”
丽娘身子猛的一颤,连忙回答道:
“清竹小姐,丽丽知道错了。”
玉佩不再发光,变得普通,恰如现在的丽娘。
她的俏脸不再如玉,变得灰扑扑的,没有一丝光彩。
远处已然人影皆无,但丽娘或者叫丽丽的她依然在看着那里。
“你在考验我和...傅玉龙吗?我没有这么重要...是他太重要了吧!”
喃喃低语后,丽娘还是选择了回去等待,等待这无名小世界的意志做出选择,然后确定小世界的归属。
只是傅玉龙已然落入邪修女魔头手中...
“他还有机会吗?”
......
“我还有机会吗?”
看着正在自己身上缓缓扭动的邪修女魔头,傅玉龙也在这么想。
当然,他最想的还是恢复对身体的掌控,然后好好的...
“享受完,杀了她吗?她真的很会...也真的很好,怕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就算明知会死,怕是也有很多人喜欢和她...”
瞥了一眼自己头顶上方的血色酒盅,再感受下被牢牢压制住的神魂、法力以及大部分的血气,傅玉龙知道自己遇上了真正的至宝。
“它确实很邪异,但也是迄今为止我所见过最厉害的一件法宝!”
傅玉龙努力转移心神,好对付身上女人的贪婪。
若不是回龙诀还在运转,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吸成人干的。
他现在已然恢复了正常肉身,而白皎洁也没有“逼”着他变身来满足她,因为她觉得现在已经足够了!
“这个男人真棒!可我怎么才能收服他呢?”
她继续放缓身体的动作,因为极致的兴奋正在慢慢来临,她也需要转移注意力了。
片刻后,她继续想:
“抽不出魂魄,也抽不动血气!我这罗刹血盅怎么不中用了呢......难道非得让我这样抽吗?”
想到这里,她一咬牙,想着...可下一刻,从她喉咙中喷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紧接着就是难以控制的把两片红唇尽力张大,把憋在身体内太久的呐喊声吼出,如哭似泣!
纷乱驳杂的气息突然大量涌入,却一时间无处可去,经脉中已然因为法力凝滞而淤积,只有回龙诀在卖力的收纳和炼化,并在这个小循环中,把他的某个部位变得更强悍。
白皎洁感觉到了,所以她很快起身,然后下望...
再然后她眉头一皱,翻手取出一把看上去就很锋利的刀!
“快点收进去,别让我看到它,否则我就...”
这女人很疯狂,而且那手中的小刀比比划划,傅玉龙只好屈辱的低头...
白骨镜中,女妖王红莲正在问镜灵小骨:
“小骨,快把皇喊醒吧,你看这女人又拿刀吓唬玉龙呢,这样下去他会变成人干的。”
她现在出不去,就算出去也不顶用,元婴初期的修为会很快被那个酒盅吸干的。
小骨很无奈,因为这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了,他早就问过皇了。
皇的意志是这么回复的:
“咎由自取!”
看来某人太过分,太多人看不惯了。
可真的是没人管他吗?
青竹小院中,林清竹正看着挂满红红果实的火龙血果树,嘴里喃喃重复着一句话:
“...我够不到,你要永远帮我摘最高处的...你还不归来吗...”
实际上也不止林清竹在盼望着什么,就连白骨洞天中的妖娆虚影,妖皇玉凤的意志也在偷偷念叨着:
“我就不信你能永远缩着当乌龟,成全一个人很难吗?若他是女体的话,我早就和他融合了!当然,你若是愿意,我也可以和他融合,但可不敢保证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愿意吗?咯咯...”
没有人知道意志的笑声有多大的威力,就连傅玉龙这半个主人都听不到,但他心核空间中的巨龙似乎听到了,并为此而...
“哼!”
一声如同人类的冷哼响起,回荡在傅玉龙的神魂中,震断无数血丝的同时,也把傅玉龙从屈辱的丧气中挽救。
同时,心核空间中那被丝丝血线束缚的躯体上,也骤然冒出耀眼的金光,把血线熔断。
于是,血脉之力开始恢复,法力也开始恢复...一切都在恢复!
那个被小刀吓住的家伙恢复的最凶残!
“咝...”
白皎洁痛的倒吸一口气,就想起身抽刀,可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控制住了她。
“啊...你...你...”
她连忙驱动血色酒盅,可一座大鼎瞬间浮现,切断了她和法宝的联系,这让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血盅有几天没喝血?它不愿意帮我了吗...”
邪宝和邪修一样,邪的可怕!
那血色酒盅正慢慢投入缚龙鼎中,并在轻轻震动中化为虚影,然后融入鼎盖中,并最终形成一个血色的钮。
然后一个冷漠的声音响去傅玉龙的神魂中:
“我不喜欢喝人血的...偶尔喝点就行。”
法宝自动易主!
这血色酒盅轻松的把白皎洁的神魂印记抹除,让她脸色更白,然后把傅玉龙的拽出一缕,烙进自己的体内。
“呵!这都行,咱俩谁才是主人呢?”
傅玉龙皱了下眉头,神魂的每一丝抽动都很难受,他心中苦笑。
酒盅没有理他,它去缚龙鼎中找吃食去了...
它果然不挑食,一口就把青衣妇人那半残元婴吞了!
无奈何,傅玉龙把眼看向还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嘿然一笑,然后说:
“继续!”
半天后,他问已然软瘫的女人:
“要不要我变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