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砚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看向宋叙年:“我知道。”
“所以你是故意躲着我?”
“宋叙年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和想法去进行下一段感情,所以你不必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和力气。”
“你总要有新的开始,那我排在第一个不行吗?”
宋叙年的眼神真挚,让俞砚不敢直视,她慌乱的移开目光:“宋叙年,没有结果的。”
“有没有结果要看以后,现在你我说了都不算。”
俞砚抬起头再次看向他,没再说什么,径直的走了出去。
宋叙年看着俞砚的背影笑了。
他知道,这次自己是有机会的。
第一天的拍摄很顺利。
天黑之前大家就回到了市里的酒店。
mandy坐在沙发上看微博嘴角总是似有似无的扬起笑容。
“笑什么呢?”洗完澡的俞砚走向她。
“笑你们今天节目的路透。
俞砚迟疑了一下:“我们就在小院里,还能有路透?”
“那我换个说法,是你喝宋叙年的路透。”
俞砚忽然想到了上午两人去买菜的画面,她拿起手机翻看了起来,果然有很多自己和宋叙年的路透。
照片意外拍的都很好看。
“阿砚,你有没有发现宋叙年穿的衣服跟你很搭啊?”
听到mandy这么说俞砚又看了一眼照片,不就是自己穿了一条红裙子,宋叙年穿了一件绿t吗?
“没有啊,这不是很正常?”
mandy摇头:“你仔细看看,这是你们所有人的合影。只有你们两个人在红配绿。”
“衣服都是提供的,可能是巧合。”
“我今天听服装组的人说昨天魏喆来打听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了,而且原定宋叙年今天要穿白色的衣服,后来临时改了。”
俞砚眉头微皱:“这你也信?”
“阿砚,不是我信不信,是宋叙年太明显了,你不会没有感觉到吧?”
俞砚沉默了。
她又想到了中午自己与宋叙年在厨房的那段对话。
“你也感觉到了是不是?
俞砚摇头:“他跟我说了。”
“说了?”mandy突然来劲了:“说什么了?”
“就是你想的那些。
“哇!宋叙年可以啊。”
俞砚苦笑一声:“可以什么,我很烦。”
“烦什么,多好啊。宋叙年家世好,人长得帅,家里也喜欢你,多完美!”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以前不是因为……嗐,阿砚,都过去了要向前看。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你一定要想好哦。”
俞砚看着mandy没有说话。
“好了,我也不逼你,感情的事还是要你自己做决定。对了,《一枕槐安》我已经帮你接下来了。到时候你可能要提前一两个月进组练习骑马还有打戏。”
“好。”
“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录制呢。”
综艺几天的录制制造了很多话题,尤其是宋叙年和俞砚的绯闻,两人甚至贡献了很多路透神图,cp粉猛涨。
这让剧方很满意,毕竟接下来的戏两人都饰演情侣。
两人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同在A市一直关注俞砚消息的骆嘉逸也看到了。
他看着图片上的两人表情严肃。
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俞砚了,只是听说她去了马尔代夫散心。
马尔代夫,那个两人约好一起去的地方,现在她一个人去了。
回来后她就立马投入到工作当中,从照片上看她的状态很好。
刘也站在一旁看着骆嘉逸这个样子有些担忧:“骆总,这都是营销号们看图说话,也是剧方想要炒作,您不要放在心上。”
骆嘉逸放下手机看向刘也:“她有没有找过你?”
刘也摇头:“没有……”
“东西都送过去了吗?”
“俞小姐之前出国散心,我就联系了mandy,让她转交了。”
“嗯。”
“骆总,今天晚上宫总约了您吃饭。”
骆嘉逸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我知道了,你下班吧。”
骆嘉逸独自一人驱车到了餐厅。
宫冕已经等了很久,见到骆嘉逸来立马起身:“嘉逸。”
骆嘉逸看着他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瘦了这么多?”
“最近胃口不好。”
宫冕轻叹一口气:“我一直想去找你,但又怕你最近谁也不想见,忍到现在才敢约你出来。”
“没事了。”
“跟俞砚……真的分手了?”
骆嘉逸倒水地动作一顿,轻声‘嗯’了一下。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看宋家老二是要趁虚而入啊。”
“不管是谁想趁虚而入我都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去管了。”骆嘉逸的声音里尽是落寞。
“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骆嘉逸摇头苦笑:“老爷子以死相逼,我还能怎么办?”
“哎,这件事也算是扒了你们两个一层皮。尤其是俞砚,竟然连底细都扒出来了。我以前也觉得她只是爱钱,但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如果以后还能见到她,一定要好好给她赔礼道歉。”
“不用。”骆嘉逸看向宫冕:“我们谁也不要去打扰她,阿砚……好不容易才能走出来一些,见到你们跟见到我没什么区别。既然我们两个都做了决定,就都克制一些。”
“嘉逸,那你真的要娶卓尔吗?我听说李家现在已经认定了你们会结婚。”
“呵……我答应放弃俞砚,但是没有答应去李卓尔。如果最后的那个人不是俞砚,那谁都不行。阿冕,你明白吗?”
宫冕抬起手放在骆嘉逸的肩上:“嘉逸,要这么折磨自己吗?”
“这不是折磨,阿冕,也许你以后会明白。你也可以认为这是我自己造孽后的苦果,好的坏的我都照单全收。”
“可是嘉逸作为你的朋友我还是希望你能好起来。”
骆嘉逸苦涩一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骆嘉逸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看着那瓶轩尼诗李察自嘲一笑。
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够了,嘉逸。”
骆嘉逸将宫冕的手打落。
“我和阿砚的相识始于这瓶酒,今天我喝完这一瓶,我们的缘分就算尽了。”
“喝一瓶你不要命了?”
“当年阿砚不也是喝了一瓶吗?”
“可你现在的身体……”最近骆嘉逸一直在喝酒,每晚都伶仃大醉,恐怕会受不了。
骆嘉逸轻笑:“阿砚受得了,我就受得了。”
当晚,骆嘉逸因胃出血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