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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吴禄的话顾瑾禾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怪不得这一路上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当时走的急,心里都在想着慕容家的事情,真是一点也没有把装满行李箱的现金想起来。

刘书雅比顾瑾禾还紧张,她猛的坐直身体问道:“钱呢?你们带回来了没?”

这可是顾瑾禾的父母留给她的遗产,如果是为了救孩子而没了,虽然心疼但也是值得的。

但是如果是忘记在某一个地方没了,那可真的就是追悔莫及了。

吴禄翻了一个白眼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刘书雅就当做没有听到他的话,视线看向徐成问道:“你们带回来了没有?”

顾瑾禾是空手回来的,肯定没有把钱带回来,甚至如果不是吴禄安提醒,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来这件事。

徐成比吴禄靠谱了许多,他说道:“我们比大小姐离开的早,当时带着孩子没有想到那么多,直到大小姐离开屏南镇后我们才想起来这件事,后来打电话给韩晟,那箱钱在他那里收着了,由于数额较多他自己不敢一个人来回跑,特意安排了警务人员跟随,这两天大概等急了,大小姐回来之前还打电话过来询问,什么时候把钱送过来,他整日整夜的盯着,就怕有人受不住诱惑。”

书画站在顾瑾禾身后听着有些想笑,想不到韩晟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被一箱子钱给困住了手脚。

顾瑾禾道:“让他今天晚上送过来吧,就不给他添麻烦了。”

徐成微微点头,等会他就联系韩晟让他过来,而想必过来时他也不会是一个人出门。

知道钱的下落刘书雅才放下心来,只要顾瑾禾不吃亏,她无所谓。

刘书雅看向顾瑾禾,见她眉宇间有些疲惫,便知道这次出行一定很累,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

她开口道:“瑾禾刚回来,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先回房间洗漱休息吧,等韩晟过来我替你去见他,一定让他完璧归赵。”

现在全身放松下来,顾瑾禾也的确感觉到全身都有些酸痛起来,她揉了揉还有些不太舒服的脖颈,站起身道:“晚上韩晟过来留他吃顿饭,这次的事得要好好感谢一下他。”

徐成站起来道:“是。”

几人目送顾瑾禾离开大厅,吴禄也站起来道:“这两天我也有些累了,去休息了。”

刘书雅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徐成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一个常年走灰色地带的人,又是坐过牢的人,还是吴家的私生子,这样的身份恐怕刘家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刘书雅缓缓收敛起脸上的神色,她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喜欢一个人是控制不住的,而且她还喜欢了那么多年,早已身不由己了。

而且在她眼里,吴禄一直都是从前那个俊美的开朗的男生,是走进她人生的一道光束,她相信他的心底是善良的。

吴家对吴禄并不好,离开吴家兴许对吴禄才是最好的选择。

刘书雅道:“他在我这里,不管是什么样,永远都是最好的。”

闻言徐成便没有再开口说话,刚才说的那番话已经是看在她是大小姐朋友的份上,算是一个委婉的提醒,否则以他的身份是不适合说这样的话的。

刘书雅也清楚徐成这么说的原因,她微微笑了笑道:“多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

就像徐成知道刘家不会同意她和吴禄在一起一样,刘书雅心里也很清楚,吴禄本人可能都没有想过这件事。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不是这次刘书雅出事,恐怕没有人会知道她在吴禄的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甚至有时候刘书雅自己也很迷茫,她到底是喜欢吴禄的外表,还是其他什么。

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都没有得到答案,喜欢便是喜欢,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就算刘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也没有用,因为他们并没有在一起过,在别人看来他们两人之间像是隔着一层薄膜,就差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但是刘书雅心里却清楚,事实的真相根本不是外人想的那样。

可能顾瑾禾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从来不在她面前谈起吴禄的事。

没有人能干涉吴禄的选择,就连刘书雅也不行。

因为她不愿意勉强他,她想吴禄是自由的,是可以有选择的权力的,而不是被人安排好一生的人。

······

顾瑾禾回到房间洗漱好后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从一个锦盒里拿出一块玉牌细细的摩擦着,这是她第一天回来时二婶送给她的。

也是顾家权力的象征,这是属于顾家掌权者的。

若是之前,她还能把这个玉牌当做是一个纪念父亲的一个寄托。

但是现在这个玉牌放在她这里便有些不合适了,这是属于顾家的,想必当年她的父亲也拒绝过,所以才会出现在二房的手里。

她刚回到顾家二婶就把这个玉牌送给她,大概也是想用这件事告诉大家,二房并不是贪图权力的人,这玉牌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顾瑾禾握着玉牌的手指有些泛白,她缓缓闭上双眼,半晌之后,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轻微的叹息声。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顾瑾禾睁开双眼将玉牌重新放回锦盒里,视线平静的看着静静躺在里面的玉牌,低低呢喃道:“既然曾经父亲把你交给二叔,我便让你物归原主了。”

第二天当这块玉牌重新送回衡芙院时,顾臣相看着这块玉牌良久,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二婶拿起玉牌放到手里,看了许久之后才说道:“那孩子是不是知道了?”

顾臣相声音有些低沉道:“瑾禾远比我想象的要懂事许多。”

二婶眼眶渐渐湿润起来,她皱紧眉头道:“就不能有其他的选择吗?”

为什么一定要让一个无辜的孩子,面对这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