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作者想表达的是,美好爱情是人生中的锦上添花,不是必需品,过好自己的一生最重要。
近几年网文的核心价值观就是撕,各种撕,火的也是撕逼爽文,看着爽就好。
社会中竞争少不了,免不了勾心斗角。但沉迷勾心斗角,不干实事,认真钻研,学习提高自己。不止是在毁自己,也是在毁下一代,只会一代比一代更废。办公室沉迷内斗,只会很快瓦解公司。朝廷内斗严重,势必引起外忧内患。所以,侯府内斗严重,必然走向衰落……
本文不愿意把腥臊恶臭的斗争,扬起来津津乐道。仿佛斗赢了其他女人,就赢得了全世界。然后,奖励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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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芊芊默默回到屋里,坐在桌前,翻开医书。
眼泪一滴一滴滑落而下,掉在纸张上,湿了字,墨迹渐渐晕染开来。
林芊芊用力吸了一下鼻子,用帕子擦干眼泪,突然想起来后天就是第五日。
她能离开了,她一定要离开。
这里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头难过,却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受。
她想,一定还有其他妇女和赵姨娘一样,有着不同程度的生产后遗症问题。影响夫妻生活,从而导致感情不和谐。
在现代,医院里,医生都会让产妇生完后,生前,做凯格尔运动。
凯格尔运动就是医师发明的。
这个运动很有效,利于生产,也利于产后恢复。现代每个医院都普及了,如果在古代每个医馆普及就好了,她想能帮助很多生产的女性。
包括,女性孕期知识,这些都可以做成小册子,或者是开设课堂,让有生产经验的女性来讲课,女性就业又多了一个讲师的职业。
让怀孕的妇女们定期来上课,这样一定能帮助她们更好地降低生产风险吧。
林芊芊打开箱子,把自己写的两份文稿取出来看了看。这两样东西,她一定要带上。
“世子,你为什么这两日不去找林姨娘了啊?”翠屏拿起一块糕点,翘着兰花指递到顾淮嘴边,他咬了一口。
“哼,这个女人。”
顾淮想起林芊芊就来气。
“她竟然说我是垃圾,说我脏。这个女人,我是把她惯坏了……她竟然敢骂我,我不教训她算好的……等我冷落她几天,她就乖了。”
翠屏脸上露出笑容,“就是,世子。你可算清醒过来了,之前,就是你把她给惯坏了,变得目中无人,连世子夫人都不放在眼里。”
“只是,您不去找林姨娘,她不会生气吧?”
顾淮:“生气就生气。我早就腻她了,受够了她的嚣张无礼。”
“她光有美貌,没有头脑。要不是怕伤了她那细嫩的皮肤,我早就教训她了。”
翠屏娇滴滴地靠进了顾淮怀里,“世子你真是怜香惜玉啊,如果我骂了你,定然要被你掌嘴了。”
顾淮伸手抱住了她,“所以,你要乖一些,不要惹我生气。”
“我可不敢惹你生气。”
林芊芊离开的前一天,发生了两件事。
一个京城小官的女儿被人侮辱,上吊自尽了,这件事立刻传开,程迦瑶来找林芊芊诉说此事。
“你看外面的世界多危险,女子不慎就会失去清白,要被男人侮辱。”
“你待在侯府里,还安全,要是真的被人侮辱。活着,整个侯府都要因为你而蒙羞,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不只是你被人说这件事,侯府里其他人也要说这件事。”
“被人侮辱,就是破鞋了。男人不会要一只破鞋的,要一只破鞋,等于打他的脸。”
林芊芊冷淡地看向她,“多谢你的关心。”竟然拿这件事来恐吓她,勾起她不好的回忆。
程迦瑶猜测着林芊芊没什么胆量离开侯府。
听说上一次离开侯府被人贩子拐走,受了不少苦。这次她应该学乖了,会老老实实待在侯府里。
她可不能走啊,走了,她怎么给她难受,给她不痛快?
她的痛苦,是她的快乐源泉。
见程迦瑶谈起女子上吊的事,毫无感受。林芊芊问她,“难道女子被侮辱,就只有死路一条吗?”
程迦瑶淡声道,“不然呢?她活着,就是给整个家族蒙羞。她死了,才能保住整个家族的名誉。”
“她被侮辱,不是她行为轻佻,勾引了男人,就是穿着暴露。不然,那男人为什么侮辱她,不侮辱别人呢?”
“她被侮辱,可给她未婚夫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林芊芊无声冷笑,心里觉得悲凉
那个女孩死的太轻易,生命只有一次啊。
而在女主口中,她似乎死不足惜。受害者死了,罪犯男人不仅被轻飘飘地放过,还觉得他被戴了绿帽子是件更严重的事。
她真的很会为男人着想,哪怕他是个强奸犯,书里世子这样狂嫖滥赌的人渣。会自然地站在他们角度思考,自然地忽略他们身上劣迹斑斑,甚至觉得他们更无辜,更清白。
这样的烂男人,都能被女主心疼戴了绿帽子,觉得书中的世子清纯无辜大男孩。她嘴上说不爱,却很会疼男人,以宽广的胸怀包容男人,爱护他不被坏女人带坏,无私奉献。这不是爱是什么?这是更高级冷脸背后默默付出。母亲一样为整个家付出,不求回报的大爱。一种“你在外面放心玩,我会给你照顾好整个家”的即视感,且对男人和女人两套标准:男人大错轻轻放过,女人小错捉住打死。她的思维和古代男人一模一样,男人也对自己宽松,对女人要求严苛。
林芊芊最后一次去看赵姨娘,抱着盼儿,亲了亲她奶香的小脸蛋。
“顾淮这两日怎么没跟你一块来?”坐在旁边喝茶的侯爷突然问起这件事。
“他……”林芊芊整理着措辞。
“他最近收了一个丫头,听说两个人可亲密了。”赵姨娘接过林芊芊的话,
“丫头?”侯爷纳闷地看向林芊芊,“他不喜欢你了?这么快喜新厌旧了?”
赵姨娘微笑道,“我也奇怪,怎么能说变心就变心呢?可这人就是变心了。”
侯爷看向旁边一位丫鬟,对她吩咐道,“你去,把顾淮叫来,我要考一考他的功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