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园避暑,华妃带着刚出月的安陵容也来了,华妃可没去住什么清凉殿,而是住在了坦坦荡荡,安陵容带着六阿哥住在了杏花春馆。
这住处是皇上让华妃自己选的,华妃当然要选一处宽敞的,安陵容的她也就顺手给定下来了,同样定下来的还有丽嫔和余莺儿,丽嫔带着余莺儿的女儿一起住带着女儿住在了万方安和。
安陵容出了月子,皇上特旨让安陵容破例抚养六阿哥,入住永寿宫主殿,等六阿哥六岁搬去上书房即可。
这还是在防着年家呢?
余莺儿生的三公主,在余莺儿出月子之后皇上金口玉言给了丽嫔抚养,两人住在一起也好照顾婼芙公主。
华妃倒没有什么过激的情绪,只在皇上面前表现出不能为皇上生儿育女的心酸,又得了不少好处她才满意。
自此在圆明园里,华妃便感到比在宫中要自由许多。
于是,她常常带着温宜公主出来放风筝,尽情享受这片广阔天地带来的乐趣。
在华妃的陪伴下,温宜也逐渐成长为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公主,与传统印象中的温良贤淑相去甚远。
华妃不仅在生活中给予温宜无微不至的关怀,更亲自传授她一些独特的技能。
她会耐心地教导温宜如何甩出鞭子,让那鞭子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同时抽在人身上也会劈开肉绽。
同时,她也传授给温宜一些武功技巧,希望温宜能够具备自我保护的能力。
而温宜身边的那位大姑姑,则是年家派出的丫鬟,身具精湛武艺,丝毫不逊色于男子。
有这样一位高手教导温宜,自然是绰绰有余,在大姑姑的悉心指导下,温宜的技艺日益精进,只瞒着翊坤宫外的所有人罢了。
华妃过得悠哉。
年羹尧明显是想通了,跟皇上一通哭诉,又把敦亲王找他的证据给了皇上,跟皇上来了个里应外合。
期间,皇上倒没有跟甄嬛商量政事,自从甄嬛诬陷华妃不成之后,皇上就对甄嬛没那么宠爱,估计是亡妻滤镜破碎了吧!
敦亲王谋反有了年羹尧的配合轻松拿下了敦亲王,不过年羹尧在平叛之时被伤了右手,日后恐怕不能领兵打仗了。
皇上派了十来个太医轮流给年羹尧看诊,得到证实之后,皇上大赞年羹尧是功臣,当场下旨册封华妃为贵妃,赐协理六宫之权。
瓜尔佳鄂敏也如期成了功臣,皇后为了制衡华贵妃,在皇上说不好封赏功臣太过的时候,提出建议让功臣之女进宫,皇上欣然应允只等回宫就能让祺贵人和祥常在进宫了。
华贵妃留在宫里的后手也开始发酵了,端妃经历了咳嗽同时拉肚子,又经历了流鼻涕,拉肚子好不容易自愈了,她又开始呕吐,鼻塞有一次差点呕到厥过去,端妃不想见皇上吗?
不是不想,是根本不能,端妃宫里后来来的两个宫女都是华妃的人,她又病的这个样子应该床都下不来,现在才病重,也是端妃命大了,消息传来不过半天,报丧的人也来了,端妃疾病去了。
皇上翻看了端妃脉案,又看了查出的消息,端妃确实是病逝和华贵妃没关系,这些年端妃身体确实弱,缅怀一番就下旨按贵妃礼下葬就不管了。
回宫当日华贵妃才在正殿端坐,下人禀报,冷宫的曹贵人也去了,是被同屋的疯子用凳子砸死的。
华妃冷笑一声对唐德福道:“不必过问,皇后也在执掌宫务,把这件事丢给皇后处理。”
要是谁敢往她身上扣黑锅那就是打错算盘了。
瓜尔佳氏进宫封祺贵人,住到了承乾宫后殿,跟已经解除禁足却从未出过承乾宫的沈眉庄,恢复恩宠,却大不如前甄常在做了邻居。
功臣之女入宫没多久,甄嬛又有了身孕,这次皇上高兴直接封了贵人。
这次甄嬛的位份实在是低,皇后都不屑拿出纯元旧衣来陷害甄嬛,只日日给甄嬛使绊子下药。
没了温实初,甄嬛谁都不信,干脆利落的把这一胎交到了皇后手中,甄嬛也并非之前天真烂漫,她已经看清楚了皇后伪善面具下的恶毒,这次就是主动送到皇后面前,让皇后不敢对她动手。
皇后被甄嬛将了一军心情当然很不美丽,于是针对甄嬛做了一系列的安排,
甄嬛有孕心里最复杂的是沈眉庄,她假孕当日甄嬛张口就给她定罪,要不是华妃三两句打破了那些人的计谋,她如今估计还被关着呢!
哪怕后来甄嬛说了也只是权宜之计,可她不信了。
自此假孕事件禁足期满了之后,沈眉庄就一直承乾宫以养病的名义连门都不出。
到了九月天气就渐渐变凉,才清闲没几天她得到消息,皇后居然把手伸进了永寿宫,绘春送来的消息是她准备陷害安陵容私通,找个好时机给爆出来,再来谋夺六阿哥,或者说是毁了六阿哥,不让华贵妃这一边有可用的皇子。
华贵妃让人暗中观察,皇后一有动作就出手把人拦下来,没想到事情还是出现了漏洞,拦是拦下来了,可颂芝小心翼翼的来报说,安陵容中了媚药了。
…
果断让人悄悄的去请太医,为了以防万一,让人把皇上一起请来,封锁两宫的消息,她自己则是往永寿宫去了。
华贵妃先看了一眼被压了跪在墙角的人,华贵妃一挑眉居然不是侍卫,而是一个太监,疑惑的眼神看着压着那个太监的两个小太监,问:“真太监?不是侍卫假扮的?”
其中一个小太监点头,看来皇后还是还是顾忌皇上的脸面,找了个太监给他戴绿帽,而不是个真男人,可这也没区别啊!皇后这是糊涂了不成,还不如直接找个侍卫呢?没得恶心人。
不过皇上那点家世也不可能说动八旗子弟的侍卫,这宫里八成的侍卫都是旗人,皇后不敢用他们也是真的,这不就找了一个太监。
转头对跟在身后的唐德福道:“把人带下去看好了。”
唐德福应声而去。
华贵妃到的时候安陵容正在床上躺着,看着情况还好,只是呼吸有点重,想来也是安陵容会制香,估计一发现不对她就做出了反应,但是这个香不好防备,还是中招了。
安慰了安陵容几句,太医很快就来了,来的是卫临,可他把脉之后就说没有解药,只能那啥才能解。
华贵妃瞪了卫临一眼,这是什么鬼设定,卫临当即就跪下了。
“去看看皇上到哪儿了?”如果皇上这狗东西不来,她就只能在系统里找解药了。
这辈子的安陵容对她可防备得很,她对安陵容也没什么其他的心思,不然还有狗皇帝什么事儿啊!
结果让人失望了,皇上已经睡着了,小厦子说最近皇上不怎么舒服,好不容易睡着了不敢叫醒皇上。
华贵妃!
皇后安排得挺齐全,也不能再去请了,免得皇后再出什么阴招,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开安陵容身上的药效,等今天过去,她再想办法反击就是。
打发走了卫临和报信的小太监出去,让安陵容坚持一下她去想办法,伴随着安陵容压抑的哭泣声就走出了内室,在外间软榻上坐了,让卫临下去快点想办法。
在脑海里问系统,有没有这种媚药的解药,系统答没有。
华贵妃皱眉问系统:“没有?你不是医药系统吗?万一以后中药的是我怎么办?”
当归那机械音带着些心虚到:“这媚药又不是毒,在我们那个星球这媚药只是助兴的,怎么可能有解药,最好的解药就是欢好。”
去你的助兴!
华贵妃又问:“那符箓一栏也没有解决办法?”
当归:“没有,画符需要的灵力过大,跟系统开通互市的这个修仙界对媚药也是用于房事辅助,看对眼了就来一发,谁会无聊了闲着制解媚药的符箓。”
华贵妃?
“修仙界这么乱的吗?”
“但也不至于乱的不像话,修仙之人清心寡欲,心高气傲不是谁都能看上的,此界的人因为修为的原因繁衍困难,要是因此怀孕也是好事,如果媚药解了发现这人丑陋不堪,或者是仇人,打一架把对方杀死不就行了,也就没有人会制作解这种药的符箓和丹药”
华贵妃明白了,思绪转回来,她虽然会医术可她也没涉猎这个赛道啊!
看来要学习起来了。
华贵妃又问:“当归,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当归:“有,不过挺麻烦,还需要时间,跟修仙界或者系统联系母星,因为空间原因,最快也要这个世界的一天才有回复,所以系统就判定没有解药。”
得了!
在安陵容隐隐约约的哭泣声中,华贵妃想着又不是没吃过,再吃一次就是了,安陵容长得还行,如果不是这辈子安陵容对自己的防备过重,还小心思多,她早就出手了,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下定决心之后,叫来卫临确认,他确实没办法解这个毒,让颂芝云芝打发了卫临回去,别让人发现了,守好翊坤宫和永寿宫,不能让任何人探查道今天的事,任何人不得走动,让颂芝亲自守在外面,又嘱咐唐德福审问那个小太监还有没有同伙,她这才站起身往里间走去。
这一耽搁也过了快一刻钟了,她进去后见安陵容从床上下来了,她的大宫女扶着她,华妃对安陵容的清醒有些诧异。
见安陵容脚软的,才走了几步就要载倒,她的大宫女也不怎么能扶着她,眼见就要载到地上,华贵妃快走几步,上前抱着要载倒的安陵容,手故意放在了她的腰上,故意离她很近,唇无意间擦过安陵容的耳朵。
安陵容身体一抖,身子发软就要倒在地上,华贵妃一把她半搂在怀里,此时安陵容已经有些迷离了,忍着那股从心底冒出来的热意,道:“贵妃娘娘救我。”
华贵妃眼神变得深邃,她不知道她说话的声音有多勾人,她直接打横抱起安陵容往浴室那边走去,边走边说:“人已经抓到了,太医说此药无解,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好在安陵容之前中药的时候在沐浴,过去了这么一会儿睡应该冷了,不然还要现在去打冷水。
安陵容停止哭泣,头下意识的往华贵妃的脸边凑过去,眼睛因一直哭泣而红肿,面色由先前的通红变的有些发白,她说道:“娘娘,我不行的,我要难受死了,你救救我。”
华贵妃虽然有算计可她不愿安陵容日后埋怨她,先把她放到了浴桶里,水确实冷的透透的了,可好像并没有用,安陵容只清醒了一瞬间,怯生生的看了华贵妃一眼,看着看着眼神又开始迷离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的不知道什么。
已经快十月了,她怕把人泡久了,再弄出个风寒来,既然没用就把人捞出来,华贵妃才把安陵容抱稳,她的手就在她身上乱摸,华贵妃把抱着她,也办法把她给制住,只能由着她乱摸。
安陵容的大宫女是看的心惊胆战,华贵妃终于看见她了,道:“你出去跟颂芝一起守门,管住你的嘴。”
宫女立即点头就出去了,脚步从未有过的快速。
安陵容被放在了床上,身边的人消失了,她不满足,她自己也不知她在求些什么,心里也是两个极端,她难受的哼哼起来。
身上沾了水,黏答答的衣服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安陵容逐渐失去意识,扭着身子衣带在她的扭动下散开了领口,露出半个馒头。
脸上还有几滴汗水滑下,安陵容伸手拽着衣服,一只手在下面找不到法门,衣服松散开了,露出了她自己绣的粉色并蒂莲肚兜,可不够,她还是感觉热,很难受。
又去拉扯肚兜,此时安陵容已经彻底被药力给掌控了。
安陵容觉得难受的不像话,得不到排解很是痛苦。
她虽状态迷蒙,也知贵妃娘娘一直在阻拦她的亲近。
可她不甘心,她哭的更凶了,嘴里喊着娘娘。
华贵妃心里叹气,见安陵容就要抓伤自己的皮肤了,上前一步坐在床边双手齐用抓着了安陵容的手。
安陵容可能真的不清醒了,居然就着她抓她手的力道挺起胸膛,往她身上靠,在安陵容慢慢的靠近的时候,华贵妃把人按回床上,吻上了她的脸颊,唇瓣。
的安陵容的背脊一下子挺直上,后者身体一颤,发出了一声不明所以的喟叹。
安陵容此时大半个身子已经露出来了,同华贵妃紧紧贴在一起,安陵容笨拙的开始回亲华贵妃,两人的身子都微微一僵。
华贵妃把手放开,放在了她光滑的肩膀上,随后安陵容露出了愉悦的表情,主动的搂住了华贵妃。
华贵妃心想明日只要她不后悔就好,后悔也不行,总归是她的人了,还能跑到哪里去。
安陵容此时如同在沙漠中行走,饥渴难耐,忽然微雨从天上降落,如绢丝一般缠绵缱绻,但这些雨水还是无法立即给她解渴,她更加的渴望更多。
闭上眼睛靠近那个能令她舒服的人,下一刻有一双冰凉的手覆盖在了她的眼上,她有一瞬间的清明,心尖被害怕和兴奋填满。
耳垂被轻轻揉的指尖划过,到脖子锁骨,肚脐最后停留在某处,安陵容神智顿时清醒,此时那手掌已经在别处去了,她睁眼看到了那人垂下眼睑,额发汗湿的模样,空气中只能听到她的喘息和她的闷哼,安陵容推拒的动作根本做不出,也不想推开她。
安陵容如同抓到上岸的绳索一样死死的靠着华贵妃,片刻她绷直,未叫出的声音被华贵妃含在了嘴里,安静不过半晌热浪卷又土狂来,安陵容抵挡不住, 只用渴求迷离的眼睛盯着华贵妃。
华贵妃睫毛一颤,修长的手再次遮住安陵容的眼,俯身亲吻她的额,鼻尖,以及那个被它的主人咬的发红的唇。
这夜还长,华贵妃的吻时而轻柔,时而狂肆,将安陵容的魂魄抛到云端,再接到怀里,如此反复。
两具姣好的身体在夜里交融,这一晚上颂芝都守在外面,听的是脸红心跳的,好在华贵妃花了“大价钱”给颂芝也用了忠心符,不然再怎么忠心遇到这样的事也是怕的吧!
第二天一早,还没到平时起床的时辰,安陵容就醒了,她没睁眼,脑子里播放着前一晚的荒唐,吓得手脚发抖,她不敢睁眼,不敢相信她们到底干了什么!
华贵妃早就醒了,盯着安陵容的脸,心里想着事,她见她眼珠转动又开始发抖了就知道,她这是醒了,还吓到了。
她伸手把人抱到怀里,安陵容吓得突然睁大了眼睛,就看到一脸笑意的贵妃娘娘,再次感受到两人的身体接触她就要推开华贵妃。
华贵妃冷笑道:“怎么?用过就要丢了,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我…,臣妾没有。”安陵容如同蚊子一般都声音在华贵妃脑子里打转,这如同撒娇一样的声音还真是勾人啊!
华贵妃也不压抑自己,一只手禁锢着她,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点火,可惜这次安陵容不配合她了,推拒得厉害,都不碰她的那些地方了。
时间不早了,得起床了,不然一会儿赶不上给皇后请安了,都不去的话又太过于显眼,直接嘱咐安陵容不必去给皇后请安了,她会给她告假,其余的等她回来再说。
毫无避讳当着安陵容的面直接起身,安陵容见了就转头,耳朵通红,如同要滴血一般,不知是不是被华贵妃咬了还没退红,还是她害羞的脸红了。
皇后见安陵容没来,心知事情是成了,也不为难谁了,听着华贵妃的阴阳怪气,她也不觉得难堪了,坐了不久就叫散了。
回宫华贵妃又换了一身常服,直接去了永寿宫。
不等宫人进去通报,她一进安陵容所住,就见到安陵容已经站起来了,往后退了好几步。
华贵妃脚步顿了一下,心想慢慢来,就没靠她很近,挥手把宫人都撵出去,她直接说到:“昨晚是在院子里抓到一个拿着竹管往你房里吹药的人,是个太监,有人认出是媚药就去找了本宫,卫临说此药无解,你也知道的,后来的事你也想起来了,那个小太监唐德福已经在审了,估计是皇后的人,第一是想把你办了她好抚养六阿哥,或者是除掉你六阿哥就有个不堪的生母,好拿捏,第二你出事也好牵连我,正好一石三鸟。”
安陵容低头道:“谢娘娘费心,我…我知道了。”
听她没有再自称臣妾,华贵妃心里还是高兴的,见她那样子她心里叹气,还是给她一点时间消化吧,说道:“我还有点事,午后再来看你和孩子,让小厨房炖一只乌鸡,晚上陪你用饭。”
安陵容听着这话,咋就这么怪呢!
不像一宫主位的叮嘱,倒像是丈夫要出门对妻子的嘱咐,摇头不能再想了,安陵容恍惚的看着贵妃离去。
安陵容站了在哪里发呆,大宫女进来见她站在角落,立即去扶她,在主位上坐下,安陵容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猛的安陵容抬头让宫女拿绣绷力气,她准备刺绣,不能再想了,可看着上面的并蒂莲,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娘娘她怎么能,能那样?
昨晚两人的交融在脑海里不停的回荡,那灵巧的舌头在嘴里,在身前,在身下…
天啦!
娘娘她…
安陵容一时之间慌得不行,绣绷都拿不住,掉在了地上,宫女见了立即捡起来:“小主这是怎么了?”
安陵容不答,看着桌上放着的绣绷,脑子里一片乱,还做什么绣活。
她就这么捧一杯茶坐到了午后,宫女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回想起昨日殿内那不可描述的声音,她忽然之间理解了小主的走神。
华贵妃忙完事情,来找安陵容的时候她已经午睡去了,她没让人打扰走了进去,安陵容显然是装睡。
她心里叹气,坐到了她床边,伸手给她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明显能感觉她的僵硬。
她就这么看着安陵容,没多一会儿就离开了,给她点时间吧!
如此过去十天,安陵容却还是见着她就躲,她没了耐心,这日堵着安陵容在她的内室,把人都赶出来,她缓步靠近安陵容。
直到她靠在柱子上,退无可退,华贵妃才伸手一把拉住安陵容的手臂问:“你在怕什么?我不吃人。”
安陵容挣不脱,只能小声道:“贵妃娘娘,您快放手。”
华贵妃怎么可能放过她,一把将人搂在了胸前,抬起她的下巴。
此时两人零距离接触,安陵容很是不自在,歪头挣脱华贵妃的手,撇开头不看她。
安陵容感受着两人的柔软,那些刻意淡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一晚这两对也是相亲相爱的,她的脸颊和耳朵一下子红透了。
再次抬起安陵容的下巴,两人对视,华贵妃问:“咱们的关系你就这么难以接受?”
“不,不能…”
“那为什么躲着我,是我不够“努力”吗?”这话听着怎么想都觉得有歧义。
华贵妃看着她的眼睛道:“你信我,我能护着你们娘俩。”
最后安陵容还是没表态,华贵妃就当她是默认了,一把把人抱起往床内走去,安陵容这次只把脸埋在了华贵妃胸前,并没有挣扎。
这一夜两人如藤蔓交织,她们的歌声互相呼应,和谐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