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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贵人此时道:“证人都在外面,皇上随时可以传召。”

皇上甩了一下手里的碧玉手持道:“宣进来。”

两个小宫女也走了进来,就是原着中的斐雯,跟那个陈四家的玢儿,这次两人表现就没那么浮于表面了,玢儿也不似原本那样来就想反悔。

等玢儿对温实初的证词一出,甄嬛脸上表情更加难看,等斐雯说她跟温实初拉着手说话的时候,甄嬛的伶牙俐齿再次出动,呵斥斐雯不好好当差还是问了斐雯殿内摆设可否擦拭,斐雯这次有祺贵人提前背书,回答的一点错漏都无,一时间甄嬛竟然无言以对。

见殿内一时之间沉寂下来,皇上看了一眼甄嬛,后者祈求的看着他,皇上直接不为所动。

皇上让人把她们带出去审问,又让夏刈带着太医去给惠嫔把脉,示意祺贵人继续。

祺贵人继续输出:“至于温实初跟惠嫔的奸情那就要从火烧碎玉轩说起,当时臣妾也住在碎玉轩可是差点死在里面,可臣妾后来探查之下发现碎玉轩居然是从里面烧出来的,可臣妾住的地方才是肃喜那个狗奴才最开始的纵火点。也是臣妾过于蠢笨,没能在当时就看出不对,也是被那火吓得不轻,当时惠嫔还被烧伤手臂,当时就是熹贵妃让温实初给惠嫔诊治,惠嫔就在当时倾心于温实初,不知皇上记不记得当日太后为了撮合您跟惠嫔曾赐下暖情酒?”

皇上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这里抬眼看了一眼祺贵人点头。

祺贵人见此继续道:“当时您走之后,惠嫔醉酒,她身边的宫女以开醒酒药的名义请了温实初过去,当日记档的就是温实初的徒弟卫临,温实初彻夜未归,事后记档上也没有记录,一月之后惠嫔以找镯子的名义复宠。”

“这卫临胆大心细,是熟手,不然也不会轻易的在莞嫔还盛宠的情况下得手,且让熹贵妃诞下胧月。”

她话音刚落,高无庸走了进来道:“皇上胧月公主跟两位太医都来了。”

皇上:“带进来。”

等走进来,众人才发现胧月竟然真的跟卫临好像。

安陵容震惊开口道:“这…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姐姐您真的…姐姐~你糊涂啊!”

好家伙,这安陵容这嘴,直接给甄嬛定罪了呀!

不过也没人想理安陵容,敬妃差点晕过去,更是没得心情理会其他,她似呆愣了一般伤心的看着胧月。

甄嬛也惊讶了一下,当即开口:“皇上臣妾没有啊!皇上,皇上求您信我,这是污蔑啊!胧月确确实实是皇上的孩子啊!”

皇后见了也惊讶了,当即看着皇上道:“皇上这…这如何是好?”

皇后好像有点明白祺贵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嘴角不易察觉的露出点笑容来,暂且饶过祺贵人这次的自作主张。

这边打嘴皮仗,惠嫔那边本就焦心景仁宫情况,更担心甄嬛被人算计了去,正要不顾身体往景仁宫来,在殿内被采月采星劝着,还没能出殿门。

夏刈直接不经过通报就走了进来,门口的小宫女见他带着带刀侍卫也并不敢横拦。

夏刈带着太医直接道:“皇上有旨惠嫔娘娘胎动不安,让奴才带人来给您请平安脉。”

惠嫔怒道:“你到底是谁的人,竟敢假传圣旨。”

夏刈盯着被宫女护在身后的惠嫔道:“奴才是皇上的人,这一点并不需要向惠嫔证明什么,既然惠嫔不愿意配合,那奴才就得罪了。”

一挥手,一大群太监就要上前来,要抓住惠嫔,采月采星如何能同意,当即呵斥上前就要拦着,这些侍卫可不是吃素的,采月采星立即被拉到一边压了跪着。

惠嫔也被两个大力太监压着,四个太医轮流上前把脉,心里大骂沈家不做人,把这么个蠢货送进宫来,现如今他们四人能不能活着都成了问题,如果有幸活着定要给沈家一点子颜色看看。

四人对视一眼,躬身退下,夏刈也跟着出去,看着四个太医那个脸色,夏刈心里有数,不过还是得问上一问。问过之后,夏刈下令禁止碎玉轩任何人出入,除了采月采星,里面的奴才是一个没留,这些被带走的人全都到了慎刑司受审。

急匆匆带着太医们回到景仁宫,禀报之后,皇上就召见了。

夏刈进去之后禀报道:“皇上,惠嫔的已经有八个月,比脉案上的大了一个多月,奴才已经封了碎玉轩,请皇上定夺。”

皇上怒而发笑,道:“好好,好的很,惠嫔谋夺皇位,罪不容诛,惠嫔难产而亡一尸两命,惠嫔剥夺封号,降为庶人,其尸身丢入乱葬岗,沈家夷三族,沈氏一族子弟永不许科考入士,温实初伙同庶人沈氏居心不良,致使皇嗣夭折赐凌迟处死,温家鸡犬不留,温氏一族永不许行医,温家全族流放宁古塔,罪人沈氏贴身宫女赐凌迟,当着沈氏的面做,她们谁先说出实情原由就给她个痛快,让人去把旨意传达给罪人沈氏。”

夏刈领命,就要出去,皇上开口道:“让其他人去办,你亲自去准备滴血验亲的水,让禁卫军统领领兵包围果郡王府,派一队人去舒太妃处不许人走动。”

皇上此话一出,夏刈领命出去。

甄嬛彻底慌了,她本就心里有鬼,如今这么一听就以为是皇上要跟龙凤胎滴血认亲,又听皇上让人包围了舒太妃和果郡王府两处。

当即激动道:“皇上,眉姐姐性情高洁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啊,皇上凌迟太过于血腥,皇上求你明察啊!皇上您已经冤枉了眉姐姐一回了,皇上滴血验亲不可取啊!龙体怎可损伤,皇上不可啊,如若滴血验亲,那么弘晏灵犀日后如何立足啊!皇上。”

甄嬛竟一时之间分身乏术,不知道该为为谁说话的才好,果郡王更是提都不敢提。

皇上被她这么一弄,也愣了一下,阴森森的看着甄嬛道:“朕并未说要验谁,你倒是巧舌如簧,至于沈眉庄你倒不必过于担心,说不一定你们还能在黄泉路上相遇。”

甄嬛面上一僵,皇上怎么能说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心里大呼不好,她刚刚太激动,是她太着急了。

温实初甚至来不及求情就被侍卫捂嘴拖了出去。

祺贵人这时候接话,并不给甄嬛诡辩的机会。

“熹贵妃这是激动太早了吧!还是说心里有鬼的人自不能淡然处之。”此时的局势太乱,消息也太过震惊,嫔妃们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对祺贵人阴阳怪气说的话一个接话的人都没有。

夏刈很快端着水进来了,卫临抖着手刺血滴入碗中,之后是大哭着的胧月,她不懂什么是滴血验亲。可现在熹娘娘跪着求皇阿玛,额娘也跪着不过来抱她,她只觉得委屈哭的越发大声了。

可随着室内越来越安静的氛围,胧月也察觉不对渐渐收了哭声,小声啜泣起来,皇上走过来看着那两滴血越靠越近。

祺贵人是站着的也看见了,微微挑眉看着两滴血溶在了一起,皇上冷冷盯着熹贵妃,脱手就把手持砸在了她的头上,甄嬛的发丝微乱。

哦豁!

溶在一起了!

这卫临的血型和胧月公主一样呀!

真是不巧了!

这个时候更不用祺贵人说什么,甄嬛疯狂的辩解,皇上只一句话就让甄嬛崩溃。

“你不如纯元多矣。”

甄嬛彻底被刺激的疯狂呐喊一句:“皇上!你没有心。”

皇上冷笑一声,坐回原位道:“卫临赐五马分尸,卫家夷三族,卫家全族世代不准行医,发配岭南,胧月赐死,祺贵人可还有其他证据。”

敬妃听见这话仿佛才从打击中回神,看着胧月被人小太监一把抱起来带出去,她突然崩溃大哭。

另一边惠嫔处,在夏刈走后就早产了,惊吓过度,惠嫔被采星采月扶着进屋躺着后,一直拉着采月让她去请温实初。

可有夏刈的令谁都出不去,采月想强闯出去,差点被侍卫给杀了,没办法只能返回去,惠嫔吓得肚子更加疼了。

没等多久碎玉轩又开门了,有人带着旨意进来了,不管不顾的直接冲进来抓了采月采星,当着沈眉庄的面,在内室把人捆了起来,沈眉庄大惊呵斥道:“放肆,本宫是惠嫔,你们怎么敢如此放肆。”

来人是个太监,正是高无庸的徒弟,王以诚。

王以诚站定面无表情的看着惠嫔,道:“皇上有旨,惠嫔伙同贼人谋夺皇位,罪不容诛,惠嫔难产而亡一尸两命,惠嫔剥夺封号,降为庶人,其尸身丢入乱葬岗,沈家夷三族,沈氏一族子弟永不许科考入士,温实初伙同庶人沈氏谋位居心不良,赐凌迟处死,温家鸡犬不留,永不许行医,温家全族流放宁古塔,罪人沈氏贴身宫女赐凌迟,当着沈氏的面做,她们谁先说出实情原由就给她个痛快。”

看着沈眉庄那惊恐不已的眼神,王以诚道:“把那两个贱婢拖过来开始行刑,把罪人沈氏的嘴堵上。”

沈眉庄才回神可惊恐之下她竟然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来得及大喊一声:不!就被小太监堵了嘴。

眼睁睁的看着采月采星被脱了个精光用渔网捆了起来,沈眉庄眼睛瞪得老大,看到采月被剐了第一刀,她就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直接被泼醒想沈眉庄,她睁眼就看到了已经露出胸骨的采月,直接呜呜的哭出声。

此时她心里的后悔涌上头顶,那种悔和恨无法用言语形容。